從雨之國回來後,團藏再無指令過來,那關鍵的一道風,看來在團藏心里留下了一個梗,盡管如此,葉梓並不在意,如今的他,已經不需要再顧慮太多。
團藏像是沉寂了一般再無聲息,而猿飛在人力緊缺的情況下,不知為什麼給了第九小隊一個星期的休息時間。
時間突然空閑下來,葉梓交待言葉作為紅的陪練,給後者增加實戰經驗,至于阿凱,則是讓他進行更高強度的訓練,至于日常用度,他一概包了。
之後的數天,葉梓去了很多次奈奈子的研究室,卻一直撲空,終于,他意識到了不對,即使奈奈子被派去執行一個長期任務,他也相信奈奈子會留下通知他的準備,而現在一直找不到人,也沒有留下訊息,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葉梓知道奈奈子是團藏的人,只不過他不能去問團藏,至于其他詢問的對象,細細想來,居然一個也沒有。
這偌大的根,不少的人,如今想來或許也只有奈奈子和大蛇丸兩人可以建立起聯系。
「大蛇丸也許知道點什麼。」
葉梓默默看著空無一人的研究室,關于奈奈子的消失一點頭緒也沒有,自然也聯想不到太多,眼下也只能去找大蛇丸看看。
打定主意後,他直奔大蛇丸的研究室,這位于根的偏僻處,尋常人無法進入的區域,他卻徑直進去,通過一條條陰暗的甬道,他來到大蛇丸的研究室,隨後干淨利落的推門而入。
門響的那一刻,正伏身在工作台上的大蛇丸沒有回頭,神情卻瞬間冷了下來,未經知會便直接闖入,即使是團藏也說不過去,如果是無關緊要的人,在他心里已經被判了死刑。
「大蛇丸。」葉梓看著大蛇丸的背影,目光微微一移,看向工作台上的一個少年,眼神頓時一變,以他的目力,透過大蛇丸手臂與身體間的縫隙,可以看到少年手臂上的寫輪眼,至少可以看到兩雙。
宇智波的寫輪眼植入手臂,那個少年還有氣息,是人體實驗…
對大蛇丸進行人體實驗的事情,他早就知曉,取決于幼年的經歷,他非常厭惡抗拒人體實驗,但如今利益點牽扯不到自己時,甚至利益站在己方,他盡管厭惡,卻不再去抗拒。
「葉梓嗎?」。
听到熟悉的聲音,大蛇丸直起身子轉身,之前冰冷的神情略微收斂,看向神情平靜的葉梓,說道︰「有事?」
若是其他人,大蛇丸估計已經用潛影蛇手絞殺了。
「有點事情想問你。」葉梓點了點頭,目光斜視著工作台上的少年,關于眼楮植入的研究,他自然會上心。
看到葉梓的注意力在工作台上,大蛇丸的眼里閃著邪異的光芒,他可是知曉奈奈子的研究內容所指引的方向,與他現在進行的研究目的並沒有區別,頓了頓,他直接讓過身子,讓葉梓一窺全貌。
長長的工作台上,一個黑發的少年四肢被綁著,左手臂上被植入四雙寫輪眼,少年的意識似乎並沒有喪失,但正處于迷糊的狀態下。
看到那手臂上的寫輪眼,葉梓難掩驚容。
大蛇丸見狀發出沙啞低沉的笑聲,這是他踏入人體實驗後跨出的一大步,也正是這一步,叩響了永生的大門。
「你想問什麼?」大蛇丸放下手中的工具,將葉梓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葉梓看著大蛇丸,說道︰「關于志村奈奈子的去向,你知道嗎?」。
「知道。」大蛇丸毫不猶豫地回道,他可沒與團藏有過什麼協議,自然也沒有保密的義務。
葉梓眼神一緊,靜待下文。
「那個女人,被團藏囚禁了。」大蛇丸神情平靜。
葉梓不由得沉默了。
被囚禁了?所為何事?與他有關系?
「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大蛇丸平靜道。
葉梓沒有回話,而是在思考奈奈子被囚禁的原因,想來想去,也只有植入細胞和眼楮移植的研究吧,但這至于被囚禁?
現在的他是自由的,任何時刻都是,但他並不能救出奈奈子,沒有任何的可能性。
「幫幫我。」葉梓看向大蛇丸。
大蛇丸淡淡一笑,問道︰「為什麼?」
「她對我而言很重要。」葉梓神情很認真。
大蛇丸說道︰「我不這麼認為。」
葉梓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听出大蛇丸話里有話。
大蛇丸說道︰「奈奈子所有的研究資料都在我這里,有她沒她已經不重要了。」
「……」葉梓的眉頭鎖得更緊。
「你清楚根,那個女人違反了團藏的意志,等待她的只有死亡,不可否認,那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只不過現在的她對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大蛇丸語氣里流露出淡淡的遺憾,「所以,任她自生自滅。」
因為沒有價值了,所以就像丟垃圾一樣丟掉了,很合理的態度。
且不說怎麼救,即使要救,也許要付出偌大的代價,那麼值不值得去救,特別還是奈奈子失去了她應有的價值。
以大蛇丸的行事準則,他不可能去救,也不希望葉梓去救,就這麼讓奈奈子安靜的死去是最好的結果。
照理說,葉梓會毫不猶豫的展現出他的冷血,只是,他徹底猶豫了。
此時此刻,他沒有想到拋棄奈奈子的問題,而是想到了救奈奈子的難度,或者還是那個問題,值不值得。
盡管沒有必要一定得留在木葉,但是為了奈奈子,有這個必要嗎?
所謂的份量,就是要用一件事情去衡量。
僅為了奈奈子,而失去更多的可能性,葉梓是不願意的,但是他也不想奈奈子就這麼死在團藏手里。
他需要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
最後,他又看向大蛇丸,認真道︰「我想救她。」
大蛇丸的臉色慢慢起了變化,略微的難看。
「不值,移植的技術我可以在完善成熟後給你。」
「可我還是要救她。」
「你救不了。」
「所以,幫我。」
大蛇丸不由沉默,他不希望葉梓因為奈奈子而做出危害木葉的事情,那樣的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面對葉梓的要求只有幫?
不,還有另一個選擇,那就是盡快讓奈奈子去死,唯有這樣,葉梓才會死心。
「好。」大蛇丸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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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段時間店里周年慶,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