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修封印術之余,葉梓也有模索一下右眼萬花筒的能力,能夠免疫幻術,並將幻術所形成的能量封入右眼之中,而封入到里面的能量是有用處的。
‘御天神’的能力,被動為吸收,主動為使用,有柱間細胞的支持,戰斗的時候基本可以一直維持開眼狀態而不用承擔副作用,只是目前沒什麼機會可以嘗試一下能力,還不知道威力如何。
一個月後,葉梓終于成功將木遁和封印術結合在一起,自創出幾招木遁封印術,用來對付尾獸的效果應該會不錯。
這些木遁封印術跟‘御天神’一樣,沒有合適的目標來試驗,基本檢驗不出實際的效果來。
這件事完了,葉梓便開始準備將封入體內的事,為此,他又一次去找了大蛇丸。
也許是因為一個月的時間令大蛇丸的研究進度有明顯的進步,這次並沒有直接將葉梓趕走。
「你想將尾獸封入自己的體內?」听到葉梓的來意後,大蛇丸眉頭一皺。
葉梓靠在一處平台上,雙臂環抱,搖頭道︰「不,準確的說是通靈獸。」
「通靈獸?」大蛇丸訝道。
葉梓微微點頭,淡淡道︰「沒錯,就是通靈獸,不是萬蛇,而是我最初的通靈獸。」
大蛇丸看著葉梓,眼中的驚訝慢慢消失,轉而變成奇異的光芒,將通靈獸當做尾獸封入體內,這種想法太瘋狂了,不說通靈獸和尾獸兩者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單這個想法,至今也沒有人提及過,更別說是嘗試。
尾獸的強大之處,在于充沛到可以稱得上‘可怕’二字的查克拉量,以人柱力作為容器,不僅僅是單純將尾獸封印,更是可以去利用那龐大的查克拉量。
但是,通靈獸則不一樣,哪怕是文太萬蛇他們,其查克拉量和尾獸是沒有可比性的,不說能否像尾獸一樣封入體內,即使能夠封入體內,所得到的效益只能說是聊勝于無。
簡單來說,效果是有的,但不夠明顯。
說起來,葉梓最初的通靈獸與他還算有點淵源,因為當初便是他教給葉梓逆通靈術,間接讓葉梓收獲第一個通靈獸。
大蛇丸並不知道葉梓和之間的關系,更是不知道和葉梓一樣,都是來自另外的時空。
「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收益沒你想的那麼高,或者說完全沒必要這麼做,通靈獸和尾獸的區別,你自己也很清楚。」大蛇丸看著葉梓。
葉梓平靜道︰「我自然很清楚,但我不能動尾獸,所以只能打通靈獸的主意,這是能夠增加查克拉量的方法。」
所謂的增加查克拉量,並非時提高身體所能容納的容量上限,而是將通靈獸封入體內當做女乃牛一樣,擠一擠,便可以隨時提取查克拉。
這跟利用尾獸是一樣的原理,顯然也會令通靈獸產生反抗的心理,更別說是那個刺頭,所以不能采取一般的人柱力封印術。
首先,這個封印術一定要讓自身擁有絕對的權利,而通靈獸則要完全被壓制,淪為徹徹底底的提取查克拉的工具。
和一般的通靈獸不一樣,這個方法成功的話,不說能夠直接解決查克拉量不夠用的情況,但效果肯定會有的。
「很有意思,我會幫你。」大蛇丸眼中閃爍著精光,他對于葉梓現在要做的事,非常感興趣。
見大蛇丸同意,葉梓嘴角一勾,便是將人柱力封印術的要求跟大蛇丸說了一下,他要的是那種能將主權徹底掌握在人柱力手里的封印術。
之後,大蛇丸便是暫時停止手頭上的研究,和葉梓二人合力研究人柱力封印術,要在原有的基礎之上做些改變,而且還要排除掉可能致命的風險。
半個月後,成果出來。
葉梓離開大蛇丸的研究室,花了兩天的時間將封印術和施展的步驟熟記于心,又好好休息了一下,養足精神後,便是準備動身前去那個荒蕪的異空間。
該做的準備都做好,葉梓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閉著眼楮沉默想了一會時間,便是緩緩睜開眼楮,用出了逆通靈術。
的一聲,葉梓消失在白煙之中。
轉眼間,周圍的景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熟悉的荒蕪之地印入眼簾之中,眼前所見,除了沙土,沒有水、沒有植物、沒有岩石、沒有生命,堪稱生命禁區。
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被吞噬一空,葉梓清楚這一點。
第一次在這里遇到的時候,他是絕望的,所幸回歸忍界之後,事情發生轉折,令他奪回了主動權,不然以的能力,恐怕整個忍界都要遭殃。
若是‘契約封印’能夠生效的話,葉梓就能和徹底切斷聯系,這是他很早以前就有過的念頭。
如今,這個念頭一直存在,但是為了獲得更強的力量,他只能摒棄這個念頭,讓自己成為人柱力,以特殊的方式將封入體內,去壓榨出的價值。
依靠著彼此間的聯系,葉梓行走在沙漠上,朝著所在的位置而去。
只要葉梓來到這個異空間,也能感覺到葉梓的位置,不過他卻是沒有動彈,龐大的身軀之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黃沙,像是死物一樣,一動不動的待在原地。
「這次來又想怎樣?」
的巨大獨眼慢慢掀開眼皮,黃沙簌簌直落,當獨眼睜開之後,能夠清楚的看到里面所含的冰冷殺意以及憤怒。
被葉梓禁錮在此處,沒有任何的食物,雖然餓不死他,但沒有任何攝取能量的途徑,他身體里的查克拉量每天都在緩慢流逝著,為了減緩這個流失的速度,他只能一直維持著不動,讓身體機制陷入休眠的狀態,降低沒必要的消耗。
就這樣,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生命體,哪怕在這個世界行走一圈,景色也不會有什麼變化,除了黃沙還是黃沙。
正常人獨自一個待在這個世界,恐怕不用多久就會發瘋,而便是在這樣的世界里待了不知多少歲月。
比起這個,那無時不刻在撥弄著細胞的食欲才是最折磨的東西,每當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他便會捉起幾把沙子塞入月復中,抑制一下與生俱來的本能。
不管境況如何艱辛痛苦,不管被本能折磨得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申吟,依舊沒有和葉梓同歸于盡的念頭。
存活下去,比任何的事都要重要,這就是他在這個荒蕪的世界里靜止待上無數歲月的執念,能夠戰勝孤寂,也能夠戰勝來自本能的折磨。
睜著獨眼,靜靜望著一個方向。
風刮起沙子,形成一面模糊的幕簾。
一道人影從黃沙之中緩步走來,當風休止之時,幕簾破碎,舞動的沙子隨即落在黃土之上。
看到葉梓後,毫無不掩飾深刻的殺意,攤牌之後,他也沒必要委屈就全了,而奪回主動權的機會也是變得極為渺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