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那婦女,哭哭啼啼說道︰「民婦正是死者妻子,這個是我們的兒子。小明還不快給大人跪下,求大人盡快破此案,好替你爹爹報酬。」
那小男孩站在婦女旁邊,看著陳尚書說道︰「這位大人,只要你能破了這案子,給我爹爹報了仇,我就給你磕一百個響頭。」
看著站在一旁不肯給自己磕頭的小男孩,陳尚書把馬匹交到護衛手里,走過去模了模小男孩的頭說道︰「小公子,即便是你不磕頭我也會秉公辦案的,我吃的是皇糧,就一定會為皇上做事的,皇上已經下令,命我在一個月之內破案我想用不了一個月,就能破了此案,到時候就可以給你爹爹報仇了。」
那婦女看著陳尚書連磕了三個響頭說道︰「民婦在這里謝過尚書大人了。」
「快快起來,為民做主,是本官分內之事,不需要如此多禮的。」陳尚書對ˋ那米行老板娘說道。
米行老板娘剛剛起身,就見站在她旁邊的小男孩說道︰「希望這位大人言而有信,那位蘇大人,來辦案的時候也是信誓旦旦說兩天內就破了此案,還不是一去二去沒了蹤影。」
「小明不得無禮,尚書大人怎麼能和他們比,尚書大人一向秉公辦案,是出了名的清官。」老板娘對那小男孩訓斥道,
「不要訓斥孩子,是那些人辜負了孩子對他們的信任。」
「大人听說城東面行也出了事?不知是不是一伙盜賊所為?」那老板娘看著陳尚書問道。
「這個說不好,我們畢竟還沒查看另相公的死因。」
「那還請尚書大人仔細查驗,還我相公一個公道。’那老板娘把陳尚書和仵作等人讓進自己的米行。
待進了米行,陳尚書看到米行中央的地上似乎有一具尸體,用白布蓋了,似乎是怕弄上了灰塵。
那老板娘指著尸哭訴道︰「這就相公的尸體,我們家相公平時節儉,還有些吝嗇,但從不缺斤短兩,他只是對自己比較吝嗇,他懷疑伙計們有盜竊行為,所以自己守著米行,結果就出事了,要是自己不多心讓伙計們守著也就不會是這下場了。」
「夫人此言差矣,伙計們的命也是命,死了人就該秉公辦案,。不論死者的地位高低,出身貴賤。」
「大人說的很對。」老板娘說完退到了一邊。
仵作忙上前揭開死者身上的白布,陳尚書看到死者同樣是被人扭斷了脖子,死相很慘,嘴里流著血水。
仵作看著陳尚書說道︰「看來作案的手法,應該是同一伙人所為。」
「大人查出凶手是其人了?」老板娘關心的問道。
「嗯,只是懷疑,還沒定案,不好亂說的。」陳尚書謹慎道。要知道一些案子,在沒定案之前,是絕對不能走露風聲的,即便是定了案,在沒捉到凶手之前,也不能透露半點案情,以免打草驚蛇。
看仵作查看得如此認真,老板娘看著陳尚書猶豫道︰「民婦有件事,不是該不該說?」
「只要是對案子有力的,但說無妨。」
老板娘看了看仵作,低聲說道︰「本來我相公手里還攥著一片黑色的布條,被蘇知府拿走了,說是要查布行,一直以來也沒有動靜,我懷疑那是盜賊留下的。」
陳尚書一听有證據,忙打問道︰「你是說你家相公,有證據留下?」
「嗯,是黑布條,好像是夜行衣的衣角。」老板娘回憶道。
「大人,有了布條,我們可以拿著布條去布行打問,有哪些人來布行買過大批的布料,就可以順藤模瓜,捉住盜賊。」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去知府府索要布條。」
兩人騎馬又來到知府府,听說陳尚書來訪,蘇知府忙出來迎接。
待把陳尚書和仵作讓進客房後,蘇知府便看著陳尚書說道︰「尚書大人來訪所為何事,不會是我家小月在尚書府犯了什麼錯誤吧!」
「蘇老弟你說的哪里話來,小月近來在尚書府十分安生,並沒錯誤可言,我這次來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查案的。」
听他說來查案的,蘇知府心里一愣,以為皇上發現自己和飛鷹教勾結一事,忙問道︰「尚書大大人查案到我蘇府,難道我府里有人做案?」
陳尚書見蘇知府如此激動,忙解釋道︰「蘇老弟誤會了,我來府里是要取一樣東西,並不是府里有人作案。」
「取東西,取什麼東西?」
「是這樣的,皇上命我查辦米行老板被人害死一案,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听那老板娘說,蘇老弟上次查看現場的時候發現了一塊黑布,我想讓蘇老弟交出那塊黑布,我想以此為證據繼續查下去。」陳尚書看著蘇知府說道,。
蘇知府見陳青想要黑布,怕他查出是飛鷹教所為,忙打著哈哈道︰「那塊黑布好像是在師爺哪里,」
「不管是在誰哪里,還望蘇知府把他交出來,我們辦案用。」陳尚書看著蘇知府說道,他看得出來這個蘇知府在和自己打馬虎眼,他是不想交出黑布。
看陳尚書執意要那黑布條,蘇知府沒辦法只得對身旁的一位衙役說道︰「馬剛你去叫師爺過來問話。」
不大會,一個師爺打扮的人來到客房,蘇知府對那人使了使眼色問道︰「師爺,上次我們在米行查案的時候,死者手里是不是拿有一塊黑布?」
「好像是有一塊,對是有一塊,屬下還問老板娘要來作為證據用,可屬下拿了那布條到處打問布行的老板,都說那只是普通的布料,哪家布行都有的。」
听他如此說,陳尚書忙說道︰「布條現在何處快快拿來給我。」
就見那師爺咧了咧道︰「見是普通布料,屬下認為沒有留著的必要,就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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