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高教主的金瘡藥,高月很快便康復了,只是每天必須棲身在這小破房子里,因為高教主每次出門回來都說官兵們防守的嚴密,根本出不了城不說,還大街小巷貼滿了她的畫像,被說成是通緝的要犯。
出身嬌貴的高月,每天面對破屋,破床,厭煩的不得了,********想著出去透透氣。
這天高教主拿了兩只燒餅和一壺酒回來,看高月不怎麼高興,便把燒餅遞過去一只,高月擺了擺手道︰「我不吃,你都吃了吧!」
「小月,你從早晨到現在還沒有吃一點東西呢,這樣下去會被餓瘦的。」高教主看著高月心疼地說道。
「我不想吃任何東西。」
看高月不高興,高教主忙關心的問道︰「小月,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身體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每天——睜開眼,滿眼都是破房子,破床,還有這破爛不堪的院子,在這里不餓死也得憋悶而死。」高月厭煩道。
「小月,你如果實在別悶得很,我可以給你弄套男裝,帶你出門走走,但要見機行事,且不可暴露了行蹤。」
見教主同意自己出門,憋悶了很久的高月,差點跳起來,高興的一下從教主手里奪過一只燒餅大吃起來。
看高月吃得香甜,高教主嘴角抽了抽,慢慢吃起自己那只燒餅,高月吃完燒餅又拿起高教主身邊的酒壺,飲了幾口酒說道︰「我很久沒這麼開心了。」
看高月一副天真的模樣,高教主**的模了模她的臉頰說道︰「小月,等我們完成了復仇大計,我一定帶你到處走走。」
「恩」,高月嘴上應著,心里卻是思緒萬千,她想到了蘇雨表哥,自己和他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吃喝完畢,高教主又換了身衣服,出了破院。
高月和高教主的行蹤基本上都在孫總兵的掌握之中,看到高教主從胡同里出來,孫總兵忙沖他笑笑︰「大哥,買只梨子吧!」
「不買。」高教主不耐煩道,本來就心煩,和自己的屬下分離很久,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情況如何,還買什麼梨子。
看高教主離開,孫總兵沖假裝買自己梨子的屬下使了使眼色,就見那屬下和兩個身著百姓裝扮的官兵點了點頭,然後匆匆離開偷偷跟蹤在高教主後面。
高教主匆匆來到一家布匹莊子前,左右看了看才放心的進了莊子.
看到有客人來,莊子上的伙計忙過來招呼道;「客官您買點什麼?是綢緞,還是棉布?」
「我買那個。」高教主指了指一旁架子上的一套男裝說道。
「對不起,那個我們不賣,那是我們莊子特意請人做的,為的是招攬生意,客官您要做衣服,可以從這里買了綢緞,前面不遠就是裁縫鋪子,你大可以讓他給你做衣服的。」莊子上的伙計看著高教主說道。
「我只看中了你們這套衣服,我出十兩紋銀,你去問問掌櫃的賣或者不賣?」高教主哪里有空去做衣服,他出來都是偷偷模模的,生怕被人認出。
「客官您稍等,我馬上就去。」莊子里的伙計一听高教主要出十兩銀子買木架子上的那件錦緞棉袍,很是高興地跑去找掌櫃的。
掌櫃正在查賬,看到小伙計過來,忙訓斥道︰「這麼多的客人,你不去幫忙,亂跑什麼?」
「掌櫃的,那個客人要買我們木架子上的那件棉袍。」
掌櫃的听伙計說有人要買自己昨天才掛到木架子上的那件棉袍,一口回絕道;「你去告訴他,那件棉袍不賣的,我們不是裁縫店,我們是綢緞莊子。是賣布的。」
「掌櫃的我們真的不賣嗎?那客人可是想出十兩紋銀買下那件棉袍的呀。」听掌櫃的說不賣那件棉袍,小伙計惋惜道。
「不賣就是不賣了,你嗦什麼,對了你剛才說了什麼?快快再說一遍。」掌櫃的剛說出不賣,突然又停住,對小伙計問道。
「那個客人說願意出十兩紋銀買下我們木架子上的那件棉袍。」
掌櫃的瞪了瞪眼問道;「做那件棉袍,總共花了多少銀子?」
「回掌櫃的,做那件棉袍,我們總共花了不到二兩銀子。」小伙計掰著手指算了一番說道。
「二兩銀子都不到,那你還不快答應客人,馬上賣給他,你傻嗎?」。掌櫃的對小伙計訓斥道,生怕那客人人反悔。
小伙計見掌櫃的訓斥自己,嘟著嘴說道︰「我不是怕你不舍得賣掉嗎?」。
「我傻嗎?明知賺錢還不舍得賣掉了,你快去告訴客人,我不但同意賣給他那件棉袍,還搭配一雙棉靴送給他。」掌櫃的生怕人家反悔,白了小伙計一眼故作大方的說道。
小伙計嘴角抽了抽,跑到高教主面前說道;「我們掌櫃的不但同意把那件棉袍賣給你,還外帶搭配一雙棉靴送你,你看如何?」
「那樣最好,不過要快一點,另外還有請你把棉袍給我剪短一些。」高教主看那件棉袍無論是衣袖還是身長都不符合高月。
「客人這都是安尺寸來的,不知您要剪掉多少,要不您親自來?」小伙計生怕自己剪的不合身了,高教主會不要,真要那樣,不但自己得不到獎賞,還會被罰工錢的。
高教主接過他手里的剪刀,比劃了一下,很是麻利的剪短了袖子和腰身,然後讓小虎吉給找了塊和布包起來,這時小伙計指著櫃台下面的棉靴說道;」「客官您挑一雙棉靴吧!」
看高教主挑了一雙小號的棉靴,小伙計嘴角抽了抽,心道看來這位客官不是給你自己衣服,但不管怎麼,自己今天為掌櫃的賺了不會少銀子,一定會得到獎賞的,于是高興的把高教主送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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