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听到自家娘子,又高燒不退,心急的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彩雲閉著眼楮躺在床上,滿臉通紅。呼氣有些不穩。對小春詢問道︰「請大夫了沒有?」
小春看彩雲滿臉通紅,便說道︰「大夫瞧過了,說是飲酒過量的緣故,又給開了點藥。我剛剛喂小姐吃下,估計還沒起到作用。」
「小春,你們前天飲了多少酒?」陳博看著小春問道,他真的很擔心彩雲的身體,要知道彩雲本來就身子骨單薄,這一病又是好多天。
「小姐的確飲了不少的酒,我勸過她,可是她就是不听,還一直勸我飲酒,還說什麼只有醉了才會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小春想起那天傍晚,彩雲一會哭,一會笑的模樣。
陳博讓小春弄了盆溫水進來,親自給妻子擦了身子,服侍好彩雲,他便倒在床邊休息。
第二天一早陳博醒來<,模了模覺得彩雲好了許多,弄了溫水,又給她擦了身子,才放心的躺下。
彩雲迷迷糊糊的醒來,覺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肚子也饑餓的很,看了看一旁合衣躺下的陳博,便獨自穿好衣服準備下床用餐。
陳博照顧了彩雲一晚上,由于勞累,睡得比較沉,彩雲穿衣下床,他並沒發覺。
采雲穿好衣服,下了床,雖然感到身子有些輕輕飄飄的,但感到饑餓難耐,忙走出臥房,叫來小春等丫鬟,為自己弄來了些稀粥吃,吃完粥,彩雲覺得好了許多,便決定到後花園轉轉,要知道自己這兩天老是躺床上,身子僵硬了許多。
看到彩雲要出門,小春忙問道︰「小姐你這是要去哪里?」
「我想出門走走,活動一下筋骨。」彩雲說完推們出去。
小春擔心道︰「小姐,大夫說你得了風寒,還是不要出去的好,以免病情加重。」
「不礙事的,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你不用太過擔心,我只是躺的有些累了,想出來散散心。」彩雲對小春安慰道.
陳博一覺醒來,看到床鋪上沒了彩雲,便焦急地叫來小春打問彩雲的去向。
「姑爺小姐說她躺累了,想出去走走。」
陳博一听彩雲竟出門散心,忙對小春訓斥道︰「她的了風寒,見不的涼風,你怎麼也不勸勸她,這麼冷的天,讓她一個人出門。」
「我勸啦,小姐不听,要不姑爺你去叫小姐回來吧!外面的確很冷。」小春也有些擔心。
陳博離開臥房,也沒顧得上用早餐,直接來到後院,看到一個小丫鬟迎面過來,忙問道︰「你看到少夫人了嗎?」。
只見那丫鬟指指後花園說道︰「剛才我有看到少夫人朝那個方向去了,可能是去了後花園。」
陳博咧了咧嘴,不知彩雲到後花園做什麼,要知道這天寒地凍的,後花園一點景物都沒有,湖里也結了冰的。
陳薄趕到後花園的時候,彩雲已經站起來,打算回來了,看到陳博過來,路彩雲忙搓了搓手道︰「你來做什麼?天這麼冷。」
「你還知道冷呀,身子剛好些,又來這里吹冷風,」陳博走過去,拉住彩雲冰冷的手,為她取暖。
「我以為你不關心我了呢。」彩雲嘟著嘴委屈道。
陳博知道她還在糾結媚娘的事,便撇了撇嘴打道︰「傻丫頭,我不關心你。會關心誰?你是我的妻子,我孩子他娘親。」
彩雲撇了撇嘴,只是盤問道︰「昨天你去了哪里?」
陳博眨了眨眼說道︰「我能去哪?還不是去莊子上為你賺銀子。」
「你真的去了莊子上?而不是去了其他地方?」彩雲眯著眼楮繼續逼問道。
「小雲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去莊子上還能去哪?」陳博不知路彩雲葫蘆里面究竟賣的什麼藥。
彩雲苦笑︰「昨天你剛走,我突然想起有東西落在莊子上,便讓她去拿,听她回來說,莊子上並沒你的影子,而是看到你在媚娘的鋪子里。」
「小雲,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確是去過媚娘哪里,但只是待了一小會,就去莊子子上幫忙了。」陳博解釋道。
「我想的哪樣?我路彩雲最煩的就是自家男人背著自己出去偷吃,」
陳博見彩雲竟派人跟蹤自己,不高興道︰「路彩雲你講不講道理?媚娘是為救我娘親而出事的,于情于理我都該關心一下吧!你這還派人跟蹤我了。」
「我沒說不讓你去看她,我路彩雲是什麼人,你陳博不知道嗎?可你偷偷模模的去,回來還不敢承認,那就不只是關心朋友那麼簡單了。」
「小雲,媚娘在府里的時候我也沒少去她那里,也沒見你如此糾結,你現在這是怎麼了?時不時的泛酸。」陳博生氣了道。
「那能一樣嗎?她在尚書府的時候,好歹是你的夫人,你就是在她那里過夜,我也不好說些什麼?可現在不用了,她以新身份示人,你們就毫無瓜葛,你這時不時的跑去她那里,還為她爭風吃醋,這就有失身份,讓我們莊子上的人看到了會說閑話的,讓我情何以堪?」彩雲不依不饒道。
「我陳博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媚娘對我們尚書府有恩,我不得不還。現在只是關心她一下,你就如此不講道理,路彩雲你不覺得你自私了許多嗎?」。陳博不高興道。
「好,我路彩雲為有你這個有情有義的郎君而高興,既然是這樣,我明天就讓人八台大轎把媚娘給你抬進尚書府,這次直接升她做二房夫人,也省得你跑出去偷腥。」彩雲咬著牙說道。
「那樣最好,就怕你私心太重,終是不肯。」陳博也賭氣道,在他看來,彩雲太過自私,自己不就是關心一下媚娘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為了救娘親,差點死了,這是對自己的大恩大德,一輩子都還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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