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書也是神速,很快便把秦桂那個紈褲子弟關進了大牢,主要是因為這件案子又牽扯到了別的案子,原來這個紈褲子弟,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平時就在鄉里橫行霸道,欺男霸女,還弄出了人命,每次都是他老子用銀子解決的。這次尚書大人插手此案,連他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錢老板已經能下地了,只是還沒恢復記憶,每天纏著媚娘,,媚娘實在沒辦法便把他帶去了自己的玉石莊子,幫他恢復記憶,可誰曾想到了玉石莊子,他也不曾想起半點,媚娘只好又把他帶了回來。
錢貴覺得這些天和媚娘在一起是自己最幸福的的時候,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媚娘通過這些天和錢貴在一起,也看到了他善良淳樸的一面。
兩人在一起也很是默契,媚娘也習慣了每天晚上睡在錢貴懷里,好在兩個人也只是抱著睡覺,並沒有下一步的發展。
錢貴是不急,他和媚娘每天郎情妾意,每天晚上還能抱著美人入睡,可是路彩雲很是焦急,要知道自己的首飾鋪子,已經斷貨好幾天了,從錢貴那里進的那些玉石首飾很是搶手,很快便賣完了,她急著想進貨。
彩雲急著進貨,便來到胭脂鋪子找錢老板,彩雲進了莊子,看到媚娘正在整理貨物,一邊的錢老板拿著芭蕉扇正在給她扇風,便調侃道︰「妹妹你可真夠幸福啊!」
看到路彩雲進來,媚娘便起身問道︰「姐姐,怎麼今天有空來我這里?」
「我來是看看錢老板他恢復記憶了沒有?我的首飾鋪子急等著進貨呢。」
「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也帶他去過好多地方,就是不見好,」媚娘嘆了口氣道。
「你帶他回過玉石莊子嗎?」。媚娘故意問道。
「回過,就是不見好轉。」媚娘說完,拿出手絹給錢貴擦了擦汗.
彩雲看媚娘對錢貴如此上心,很是高興,要知道錢貴那可是假裝失憶,看來媚娘已經在不經意間愛上了錢貴,從她給錢貴擦汗得動作,彩雲已經看出了她的愛意。
路彩雲看著媚娘問道︰「妹妹,如果他一輩子都好不了,你打算怎麼辦?」
「如果他真的好不了,我就養他一輩子。」媚娘堅定道。
「你是說他好不了你就真的嫁給他?」
「嗯,我正是如此打算的。」
「可他的那些生意?」彩雲又問道。要知道錢貴可是個大商人,生意可是遍布全國各地的呀。
「我幫他做,做不來就出售掉。」
「這事還真的不好弄。」彩雲笑笑。
媚娘瞪了瞪眼,錢貴都失憶了。她不知道彩雲到底在笑什麼,但也不好責怪,畢竟錢貴和人家沒有太多的關系,充其量只是商業上的來往。
彩雲看著媚娘說道︰「要不,讓小夏來試試,看能不能醫治好他?」
「那樣也好?」媚娘現在也只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走一步看一步了,她知道小夏醫術高明,听彩雲說讓小夏給錢貴瞧病,便一口答應下來
彩雲讓小春騎馬回尚書,把小夏找來,彩雲怕小夏不了解錢貴是假裝失憶,再把他整得真的失憶了,便在莊子門口等候,看到小夏便一再交代。錢老板是假裝失憶,不是真的失憶,只是為了贏得芳心,讓她只是做樣子給媚娘看就好,不要真的給錢老板醫治。
小夏會意的點了點頭,推門進了胭脂鋪子,看到小夏進來,媚娘忙拉過錢老對小夏說道︰「小夏,你給他看看,已經十天了,怎麼就不見好轉?」
「听小姐說錢老板是和人打架的時候踫到了頭,失憶了,我帶了銀針過來,想給錢老板用針灸治療,也不知道能不能見效?」小夏認真的說道。
听到小姑娘說要給自己針灸,嚇得錢老板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自己並沒有病,是假裝失憶,被這一姑娘一通亂扎,要真失憶了怎麼辦?想想都害怕,于是便喊著︰「我不要扎針,我沒有病的,娘子我不扎針,我好著呢。」
看錢老板對小夏給他針灸很是反對,彩雲便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錢老板,小夏醫術高明,每一處的穴道她都能了如指掌,一定會治好你的失憶。」
听路彩雲如此說,錢貴才安生下來,要知道只有路彩雲知道自己是假裝失憶,她既然如此說,一定是對這個小姑娘交代好了。
媚娘把錢老板帶到了內室,小夏拿了針灸用具,跟著進了內室,錢貴窩在媚娘懷里不肯出來,好不容易才被媚娘哄著躺到床上。
小夏在錢貴頭上,隨便找了幾個離穴道遠的地方,扎上了幾根銀針,疼的錢貴假裝暈了過去。
不大會小夏便從錢貴頭上取下銀針,放好。媚娘看到小夏取下銀針,便關心的問道︰「他這樣會不會恢復記憶?」
小夏咧了咧嘴︰「我也不知道,只有等他醒過來才會知道。」
「那姐姐我在這里謝謝你了。」媚娘記得小夏也為自己瞧過病,醫術的確是很高明。便放心道。
這時就見彩雲也假裝關心的進來問道︰「怎麼樣,錢老板恢復記憶了沒有?」
「他暈過去了,只有等醒來後才會知道。「媚娘看著一直皺著眉頭的錢貴,很是心痛的說道。」
「妹妹,你也不要太過擔心,興許錢老板醒來後,便會恢復記憶。」
「但願如此,」媚娘嘆了口氣。
「好了妹妹,姐姐也該回莊子了,今天莊子上有好多顧客,很忙的。」彩雲故意找理由離開。
「那我送姐姐。」
听到眾人離開,錢老板睜開眼楮,看到四周確是沒人,才揉了揉頭說道︰「小姑娘下手咋這麼狠,不過還好沒有真的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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