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書對面前這個年紀輕輕,出言不遜的吏部尚書沒什麼好感。便不再與他交談,而是直接出了朝堂騎馬趕回尚書府。
蘇卿見陳尚書離開,便和眾大臣辭別,騎馬飛快的攆上了陳尚書。
蘇卿攆上陳尚書後,兩人並駕齊驅,看他攆上自己,陳尚書還以為他有話要問自己,便故意放慢了速度,見他半天沒出聲,陳尚書便沒話找話道;「我看蘇尚書不像是本地人,敢問你老家住哪里?」
「本尚書家住蘇州,和您的兒媳很是熟悉。」蘇卿故意提道路彩雲,就是為了讓陳尚書產生懷疑。
陳尚書瞪瞪眼,這個蘇尚書一而再的提起自己的兒媳路彩雲,到底是何道理?他不得不懷疑他有什麼目的?
看陳尚書一副懷疑的表情,蘇卿忙說道︰「」我真的和你的兒媳路彩雲很是熟悉。你若不信可以回去問她。」——
「蘇大人,你是蘇州人,我兒媳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你們兩個人好像沒什麼交集吧!怎麼會熟悉?」
「你兒媳早年的時候在蘇州做過藥材生意,我們就是從那時候熟識的。」蘇卿解釋道,現在他還不想揭穿當年自己和路彩雲的關系,他要慢慢來。
「原來如此。」陳尚書不想糾結此事,自己兒媳知書達理,這個新上任的蘇尚書,心高氣傲,不懂禮法,風馬牛對不上,也許是生意上的來往。
想到這些,陳尚書便不好意思道︰「蘇尚書,實在對不起,我家里還有點事情,就先行一步了。」
「不礙事,您先走,不過記著回府替我向少夫人問好。」蘇卿勒住馬匹,讓陳尚書先行一步,看他即將走遠,還不忘提醒一句道。
陳尚書並沒理他,而是直接回了尚書府,不過他對蘇尚書的的情況感到好奇,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尚書的職位,此人一定不簡單。
晚上,陳尚書命人把兒子兒媳叫到了書房,陳博不知爹爹叫夫妻二人有什麼事情,見完禮,便問道;「爹爹,你叫兒子兒媳過來書房,有什麼事嗎?」。
「你們先坐下。」陳尚書看了看兒子和兒媳。
待兩人坐下,陳尚書看著兒媳問道︰「小雲,你認識一個叫蘇卿的人嗎?」。
彩雲听公爹提起蘇卿兩字,身子抖了一下,怕父子誤會自己,忙說道︰「我,我不認識他的。」
「爹爹,蘇卿是誰呀?」陳博眨了眨眼問道。
陳尚書听兒媳路彩雲說不認識蘇卿,便不打算再問,畢竟兒媳娘家是生意人,做生意交往的人很多,不記得蘇卿也情有可原。
但是陳博卻不打算就此罷休,他不明白爹爹為什麼突然提起蘇卿這個名字,還打問自家娘子,認不認識。
看爹爹沒吱聲,陳博又問了一遍︰「爹爹,誰是蘇卿他是做什麼的?也是生意人嗎?」。
看兒子問起,陳尚書說道︰「他不是生意人,是吏部尚書,剛升的官職,听說老家是蘇州的。我想著小雲他們家當年在蘇州做過生意,可能會認識。」
彩雲本來听公爹提起蘇卿,又有些坐不安穩,這會又听說蘇卿做了吏部尚書,更是擔心得很,生怕他對公爹說出當年自己和他交往的事情來。
看路彩雲臉色不是很好,陳博關心的問道︰「小雲,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在莊子上忙了一天,有些累了。」
「既然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我再叫你們。」陳尚書總覺得自己提到蘇卿,兒媳彩雲有些不太自然,但他也不好判斷。必定他不知情。
听到公爹讓自己回去休息,彩雲忙起身說道︰「那兒媳就回房了。」
陳尚書還沒說什麼,陳博也起身道︰「爹爹要沒什麼事情,兒子也回房了,在莊子上忙了一天,很累了。」
「那你們回房,早些休息去吧!」
彩雲走後,陳尚書想了很久,兒媳的為人他不是不知道,可那蘇卿提起兒媳兩眼放光,還意味深長,兒媳彩雲听到蘇卿的名字,身子抖了一下,這些他都看在眼里,並且兒媳還矢口否認認識蘇卿,陳尚書不得不懷疑兩人曾經認識。
彩雲一路低著頭,思考著今天公爹的問話,公爹突然向自己打問蘇卿,不會只是空穴來風,他一定和公爹說過什麼,公爹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懷疑,難道公爹懷疑自己和蘇卿有染。
彩雲有苦說不出來,心里難受,這是陳博突然追上她問道︰「小雲,你真的不認識那個叫蘇卿的吏部尚書?」
彩雲扭頭看著他,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不認識蘇卿,以前不認識,今後也不打算認識,一輩子都不想認識這個人。」
看路彩雲突然激動起來,陳博有些不知所措,把她抱在懷里安慰道︰「好,我們不認識他,今後也不認識他。」
兩個人作伴回了臥房,看彩雲不高興,陳博也沒再追問,兩個人就這樣抱著睡了一宿。
第二天彩雲借病沒去莊子,因為今天蘇卿要去莊子購買早已為他準備好的綢緞,彩雲不想面對他,更主要的是不知道怎麼面對。
彩雲讓小春和陳博一起去莊子上幫忙,臨走時彩雲再三交代小春,一定要把蘇尚書府的綢緞準備妥當,不要弄錯了,以免他在找茬。
打發走了小春,彩雲躺到床上,無法安睡,小夏走過來問道;「小姐,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給你診治?」
「小夏我心里不舒服,你還不知道吧!蘇卿來京都了,還做了朝廷命官,現在任吏部尚書,回來的第一天他就去找過我,說讓我和相公合離,他要娶我。」彩雲傷心道。
「小姐,我昨天听小春姐提起蘇卿來京都的事,還听說她約你到茶樓聊天?以為他早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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