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蝶坐到桌前吃了幾口菜,又喝了一口酒,感到很是舒爽。看著滿桌子的酒菜,有些不舍,但苦于娘親還等著自己。
陳蝶吃了幾口菜,便對陳博說道︰「哥哥,我們回去吧!娘親也在你們住處,今天我們就把那水性楊花的女人休掉,然後再娶一個大家閨秀嬌妻,你看如何?」
「我要休了她,一定要休了她,誰讓她給我戴綠帽子。」陳博嘟囔道。
看陳博喝得有些醉了,陳蝶便讓酒樓伙計,把酒錢記賬,扶著哥哥回了尚書府,由于酒樓里尚書府並不遙遠,兄妹二人很快便回到了陳博的住處。
老夫人看到兒子陳薄喝得有些醉了,便訓斥道︰「小博,你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放著好日子不過,整天去酒樓,喝酒,我听說你還去燕春樓那種地方?」
還沒等陳博開口,一旁的陳蝶便說道︰「這事不能怪我哥哥,要怪就怪路彩雲,是她背著我哥哥紅杏出牆。我哥哥心里難受才去酒樓,燕春樓的,」
老夫人听女兒如此說,瞪了瞪眼問道︰「小博,你妹妹說的是真的嗎?」。
陳博有些酒醉,指著路彩雲說道︰「是她紅杏出牆,她竟和和那新上任的蘇尚書是老情人。」
「路彩雲你竟如此欺人太甚,經背著我兒和人通情,你這個不守婦道了女人,我今天就休了你。」
「你休我,你憑什麼休我?」彩雲鼻子里哼了一聲都。
「就憑你給我兒子戴了綠帽子,我就有權利休掉你。」老夫人生氣的指著路彩雲吼道。
「我給他戴了綠帽子,誰看到了?你看到他頭上有綠帽子嗎?」。彩雲根本沒把這對母女放在眼里,不肖得說道。
「你這賤女人,還有理了,小博快些休書,今天必需把她休了,娘親讓人給你說個大家閨秀做娘子。」老夫人對兒子說道。
陳博听娘親要休掉路彩雲,一時愣住,但轉念想到,她和那蘇卿卿卿我我的場面,心里很是難受道︰「我要休掉你這個賤女人,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賤,我陳博真可憐」,竟娶了你這樣的女人,枉我還當你是塊寶,不曾想你是別人吃剩下的。」
彩雲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還且還是當著婆母,小姑的面,羞辱自己的還是自己朝夕相處的相公,她的心疼的厲害,起身朝著陳博臉上就是一巴掌,嘴里說著︰「別人可以隨便侮辱我,你卻不能,我路彩雲可以對不起任何人,但卻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
「你這個賤女人,敢打我兒子,老夫人朝路彩雲臉上就是一巴掌,陳蝶咬了咬牙也沖過去朝路彩雲臉上扇了一巴掌。
陳博捂著被路彩雲打的地方,眼看著她被娘親和妹妹打,卻無動于衷,陳老夫人看兒子臉上有手指印子,又朝發愣的路彩雲臉上,左右開弓甩了兩巴掌。
看彩雲雙臉已經紅腫,老夫人便對女兒說道︰「小蝶快去拿筆墨紙硯過來,讓你哥哥寫休書,好把這個賤女人休掉。」
由于這幾天彩雲夫婦都沒去莊子上幫忙,今天彩雲怕莊子上的生意忙不過來,便把小春,小秋,小冬都派去幫忙,只留小夏一人在府里。小夏最近喜歡上了刺繡,剛剛在秀房繡了一只蝴蝶,很是滿意,想著拿來給路彩雲看看,結果她看到路彩雲紅腫著雙臉,被老夫人訓斥。
看到自家小姐受了委屈,小夏忙過來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彩雲眼里含著淚花。
小夏扭頭看著陳蝶逼問道︰「是不是你打了我家小姐?」
陳蝶並沒把小夏放在眼里,撇著嘴說道;「打了她又如何?誰讓她背著我哥去偷人。」
小夏听陳蝶親口承認打了自己小姐,便走近朝她臉上左右開弓,就是兩巴掌。嘴里還說︰「你才偷人呢,你才賤人呢。」
「娘親,你看她打我。」
老夫人看到小夏竟打了自己的女兒,強忍住怒火說道︰「快去書房,把筆墨紙硯拿來,讓你哥哥快寫休書。」
陳蝶撇了撇嘴,捂著臉跑去書房,不大會便拿來了筆墨紙硯,老夫人把兒子扶進客房,親自為他研好墨汁,鋪開紙張。
陳博看了看彩雲,此時彩雲也剛進客房,正看著他,陳博咬了咬牙,拿起筆墨在紙上寫起來,不大一會休書寫好。
陳博把寫好的休書扔到路彩雲面前說道;「路彩雲走吧!我們現在沒了感情,苦苦糾纏下去也沒有意義。」
彩雲彎腰撿起休書,看著陳博苦笑道︰「你會後悔的。」
小夏看到彩雲撿起休書,便上前問道︰「小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去莊子上把她們三人叫回來,我們收拾東西離開尚書府。」彩雲苦笑道,自己在尚書府受夠了母女二人的氣,這次該回娘家過幾天舒心的日子了。
「好,小姐,我馬上就去。」小夏很是高興,這幾天看小姐不痛快,她心里也不好受,這下好了,。終于可以回路府了。
彩雲從陳博身邊走過並沒多看他一眼,只是拿著休書,徑直回臥房收拾東西。
陳博看著娘親說道;「這次你該滿意了吧!」
「哥哥,你放心,娘親一定會給你找個大家閨秀做娘子的。」陳蝶看哥哥有些失落,便安慰道。
陳博心里難受,想起剛才陳蝶打彩雲時的惡毒模樣,討厭的說道︰「滾開,以後不要在讓我看到你。」
「娘親,你看我們好心幫他,他卻如此對我。」陳蝶對著娘親抱怨道。
老夫人知道兒子心里難受,畢竟對路彩雲用了心,現在確實如此下場,也不好說什麼,只得對女兒說道︰「小蝶,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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