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是整顆心都放在了秦子鈞的身上,所以秦子鈞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愛護。
「娘,先不忙,您今日的身子感覺怎麼樣?」
秦母的身體不好,幾乎日日離不開湯藥,好在情況控制的住。
秦母臉含笑容,「娘好的很,今日可還開心,有空讓你的好友也來咱們府上,莫要總是讓人照顧你」
「正要說呢,過兩日季大哥和王大哥就會來,到時還有勞煩娘安排才是」
秦母聞言,立即說道,「那是自然,娘一定給你安排的妥當的」
其實秦子鈞自己也可以安排,秦子鈞可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會的紈褲子弟,不過交給秦母打理,能讓秦母開心罷了。
「那就拜托娘了」
秦子鈞像模像樣的行了一禮,得了秦母慈愛的笑容。
見了秦子鈞後,容樂心里著實是踏實不少,也不那麼著急了。
每日里就陪著承澤玩耍,倒是承澤一點也看不出早產的樣子,每日里活潑好動。
「啊啊∼」
容樂手里拿著一個鯉魚樣式的布偶,火紅的顏色吸引著承澤的目光。
只是壞心的娘親卻不讓承澤如願,將鯉魚在承澤面前晃來晃去,不停的逗弄著承澤,讓承澤急的哇哇直叫。
「本王的兒子,就是讓你這麼玩的嗎?」。
赫連 站在門口,眼看著承澤著急的樣子,對于容樂的惡趣味無奈。
容樂轉頭看著赫連 ,眸子里盡是狡黠。
「殿下,妾怎麼是在玩呢,是阿鯉自己喜歡的」
「咦」容樂忽然轉回頭,看著手里空無一物,有些茫然。
倒是赫連 哈哈大笑,「哈哈,不愧是本王的兒子」
容樂眨了眨眼楮,忽然笑道,「阿鯉會坐了」
原來容樂和赫連 說話的時候,鯉魚就放在承澤的上方,承澤居然趁著容樂不注意,一個使勁坐了起來,將容樂手里的鯉魚搶了過去,當然,也是容樂拿的時候沒有怎麼用勁。
「哎呀,阿鯉真厲害,這麼快就會坐了」容樂高興的抱起承澤。
「啊啊∼」
雖然不知道容樂在說什麼,不過似乎是知道被夸獎了,承澤也高興的直叫喚,小手也揮舞起來,一個不小心還將鯉魚扔了。
不過有容樂抱著,承澤也不去管鯉魚了,而是抓著容樂的衣物,用粉嘟嘟的小嘴,流著哈喇子,給容樂的衣物上畫畫了。
「小主子也有六個月了,正是學坐的時候」一旁的蘇芮應道。
容樂點點頭,這些容樂之前就知道,只是親眼看見,還是覺得承澤很厲害。
「阿鯉是壞孩子,看你把娘的衣服都弄髒了」
容樂用額頭頂著承澤的小腦袋,故作生氣的說道,可惜換來的卻是承澤的哈哈大笑,只覺得變臉的容樂很好玩。
赫連 看容樂和承澤玩的高興,也不打擾,直接坐在容樂身旁的座椅上,靜靜的看著兩人的互動。
「喵∼」
小花從赫連 的腳邊鑽出,沖著赫連 撒嬌。
這次出行,小花也帶著,只不過容樂只顧著照顧承澤了,小花難免就有些被冷落,如今倒是纏著赫連 撒嬌起來,這以往可都是容樂的福利。
「可有想好合適邀請人入府?」赫連 忽然問道。
容樂想了想,「還是過幾日吧,我是想著,咱們這府邸不是有個園子嗎,據說還挺受吳郡推崇的,正好可以辦個宴會,多請些人來,我正想和您說呢,這帖子該如何發」
「嗯,可以,這園子不錯,用來舉辦宴會不錯,至于請帖,讓安路來擬,你身邊的那個小廝小順也跟著學,你再挑選一遍,也莫要人多了」赫連 思考後說道,這樣的事交給安路,還是比較合適的,以往王府舉辦宴會,基本上都是安路來安排,當然,那是在王妃入府以前。
「好,我稍後便找安路安排」
這樣容樂也輕松不少,就這樣,安路被自家主子出賣,在以後的日子里,更是時常被容樂使喚。
芙蓉園要宴客,一石激起千層浪。
芙蓉園的名頭,吳郡可以說是無人不知,只是芙蓉園是有主之物,所以想進去的人也只能暗自流口水,如今有消息說芙蓉園要開放,頓時讓吳郡的人擠破了頭。
好在很快就有消息稱,只會邀請一些年輕俊才和仕女們,那些上了年紀的才暗嘆可惜,其中就有秦通。
「哎,可惜了,听說這芙蓉園里有不少的珍貴蘭花,還有其他的種類,可惜老夫是沒有機會了」秦通遺憾的說道。
「這芙蓉園听說換了主人,只是不知是什麼人,而且突然傳出宴客的消息」秦子鈞說著自己知道的消息。
不過在听到消息的時候,秦子鈞卻不由的想到了赫連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念頭。
秦通搖搖頭,「也不知這帖子是以何為依憑,若是你能進去也是好的」
芙蓉園可以稱得上是吳郡前三的園子,除了第一的清華園,第二的春暉園,就是這個難以見得的芙蓉園了。
「老爺,老爺」
門外的僕從風風火火的跑到門口,嘴里正喘著粗氣。
秦通面色一沉,「著急忙慌的,像什麼樣子」
若是平時,僕從肯定是要害怕的,可今天卻不同,僕從敢肯定,老爺知道自己帶來的消息,肯定不會懲罰自己。
「老爺,帖子,有人送帖子來了」
「帖子?」秦通疑惑,忽然想到什麼。
上前幾步,緊張的問道,「帖子,莫非是芙蓉園的帖子?」
僕從點頭,「是的老爺,送帖子的人正等著呢」
「在等著,那還說什麼,帶路」秦通說著便要走。
忽然想到秦子鈞的消息,這帖子只怕不是給自己的。
「子鈞,快,一起」
秦子鈞模模鼻子,暗道一聲,老爹,你終于想到兒子了。
「小的見過秦老爺,秦公子,在下是金府的付管事,特意送來帖子」付管事其實就是小順,付性是小順的姓氏。
「哦」秦通有些詫異,沒想到居然會來了一個管事。
倒是秦子鈞一听’金府‘,心里的一個念頭又一次浮起,而且更加的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