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衛星風身後的幾個小廝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開始閆 動手的時候,因為事發突然,小廝們沒反應過來,讓衛星風白白挨打了,如今反應過來了,卻又見衛星風不說話,一時間進退兩難。
不過這些小廝卻不知道,就算是當時反應過來了,也是攔不住閆 的。
太守更是看傻眼了,沒想到容樂會這麼不講道理,上來就打,而且還不是一下兩下的,直接將衛星風的臉面打沒了。
閆 退到容樂的身後後,衛星風臉色陰沉的看著容樂。
「金夫人是什麼意思」衛星風怒聲問道。
容樂根本就不看衛星風,不過夏草卻知道容樂的意思。
「哼,問什麼問,若是不甘心就繼續打,若是不敢就閉上嘴。哪里這麼多廢話」
夏草的戰斗力強悍,容樂一直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條,只是親眼看見了,還是有些吃驚。
閆 配合著夏草的話,瞟了一眼衛星風,其中的挑釁不言而喻,而以小順為首的小廝,也是躍躍欲試的樣子,看的衛星風連更疼了。
「噗∼」秦子鈞實在沒忍住笑了。
「行了行了,金夫人有些過激了,不過衛賢佷也是,怎麼能信口開河,那樣的話,以後也莫要說了」太守見衛星風的模樣狼狽,開口給衛星風一個台階下。
「是,太守大人說的是。民婦知道,不過,若是有人繼續瞎說,民婦可管不了這些丫頭的手」容樂輕巧的說道,讓衛星風臉色更加難看,而且很明顯,太守在偏幫。
「怎麼,賢佷對本官的話有異議?」太守有些不快的看著衛星風,容樂都主動說話了,衛星風卻一點不給自己面子。一直沒有發話。
衛星風知道。此時不宜與太守結怨,只能按下心里的想法,只等以後報此羞辱大仇。
「草民知道,以後不會如此開玩笑了」
太守這才點點頭。而此時派去驛站的人也回來了。
「大人。屬下去問過了。刺史大人果然去了柳鎮」
衛星風忍不住出言,「怎麼可能,我之前明明和刺史大人說好了。今日」
說漏嘴了,衛星連忙停住,不敢再多說。
「哦,賢佷和刺史大人說了什麼,也讓本官听听?」太守斜瞅著衛星風說道。
吃里扒外,太守對衛星風真是一個恨,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今日的事不說是誰挑起的,若是刺史因此來了,對自己的政績可是有很大影響的,對吳郡的名聲也不好,碼頭更是首當其沖。
這麼一想,太守越發覺得,這金夫人不錯,或者說是金府不錯。
「也許衛大哥是想說,今日和刺史大人約好了喝茶的」秦子鈞說道。
「是是,草民正是想說這個」衛星風來不及想秦子鈞為何幫自己,如今很明顯,刺史來不了了,太守就是最大的,此時萬不可再得罪太守了。
「喝茶?罷了,既然刺史大人來不了,還是早些回去吧」
太守當先騎馬離開,身後是一長串的人,緊跟著太守的而去。
衛星風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太守將人帶走,如此一來,主動權就掌握在了太守的手里,而太守和秦通交好,等同于,秦家掌握了主動權。
「賢弟好手段,金夫人也不遑多讓,今日衛某見識了」衛星風臉色陰沉的說道。
「衛大哥過獎」秦子鈞面色愉快的回應。
至于容樂,還是跟沒看見衛星風一樣,不發一言。
「今日是我失算,來日再比過」衛星風說完,便急忙離開,畢竟已經失利了,還是趕快通知衛城也好有個應對。
「都變成豬頭了,不趕緊消失,還在這里嚇唬人,真沒意思」夏春嘀嘀咕咕的說道,聲音雖小,卻正好能讓從旁過去的衛星風听得清楚。
果然衛星風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嘖嘖,我還是頭一次看見衛星風有這樣的臉色」秦子鈞幸災樂禍。
要知道,平日里的衛星風,就是吳郡數一數二的翩翩公子,加上是衛家的嫡系,更是讓吳郡的人望而生卻,如今卻仿佛被踩在了泥土里。
秦子鈞正在看衛星風的笑話,誰知一轉頭,即使是隔著維帽,也感覺到了容樂的怒氣,夏草等人也就罷了,都是一臉的平靜,而閆 則是一臉看笑話的樣子,就像剛才的秦子鈞。
「那什麼,金夫人,今日多謝你的援手」秦子鈞有些訕訕的說道,不知道容樂的怒氣何來。
「秦公子今日太過莽撞,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我們金府要的,可不是什麼投機之人」容樂說完也走了,就留下秦子鈞一臉的莫名。
「少爺,您沒事吧?」秦子鈞的小廝有些不安的說道,眼看秦子鈞被罵了,秦子鈞子鈞卻沒什麼反應,小廝心里忐忑,自家少爺不會是被罵傻了吧,還有這金夫人,也太厲害了吧,先是打了衛星風,現在又罵了自家主子,真是太厲害了。
秦子鈞搖了搖頭,「我沒事,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回到秦府,秦子鈞和秦通說明了情況,也將刺史的事說了。
「看來這金午確實厲害,據為父所知,這刺史和衛家是有些瓜葛的,此次必定是金午做了什麼」秦通不得不感概,金午的能力太大了,只是秦通卻不知,赫連 是皇子,除了皇上和兄弟,其他人都不過是掌中物,自然能有法子調動。
蘇管事也在一旁點頭,面帶笑容的說道「少爺這次雖然冒險了些,不過收獲卻不小,還有那衛星風,看來以往是有些夸大了,連劉刺史不愛喝茶都不知道,慌亂之下,居然被少爺陰了一把」
秦通也是點頭,臉上有贊許之色,雖然衛星風當時是著急了,要不然也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可關鍵是,秦子鈞卻能及時下套,秦通自然對自己的兒子滿意。
「對了,爹,這金夫人以前來過咱們秦府嗎?」。秦子鈞問道。
秦通心里一跳,「怎麼這麼問?」
秦子鈞將容樂生氣的事說了,秦子鈞到不覺得怎麼樣,反而心里有種感覺,容樂是在關心自己,聯想到幾次的見面,容樂的態度似乎都有些微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