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還給我,你是強盜嗎,怎麼不問自取」孫巧雲氣惱的說道。
承曄手一抬,孫巧雲就怎麼也勾不到了。
承曄手里的璞玉看著不打眼,可承曄是個識貨的,一眼就看出,這塊璞玉若是去了一層皮,必定是難得一見的好玉,而且個頭也不小,足有一個雞蛋的大小。
要不是有外面的一層石衣,孫巧雲估計也不敢隨身帶著。
「交換好了,你弄丟了我的玉佩,我拿走你這塊璞玉」承曄面帶笑意的說道。
「你太過分了,你說,你叫什麼,是哪家的」孫巧雲生氣的問道。
自己的璞玉顯然是拿不回來了,可還要趕時間,孫巧雲只得先打听出承曄的來歷,過後去找承曄討回。
承曄聞言挑眉,眼珠子快速一轉就知道了孫巧雲的打算,「何飛白」
正主何+.++飛白在承曄的身後抽了抽眼角,這是讓自己背黑鍋了。
「光一個名字誰知道你是誰啊」孫巧雲抓狂的說道。
「我是宮里的侍衛,何飛白」一邊說著,承曄一邊將一只手背在身後,做了一個手勢。
正主何飛白翻了個白眼,任命的將一個東西放在承曄的手里。
「看,這是憑證」
一把奪過承曄手里的令牌,孫巧雲拿在手里就知道是真的了,令牌的材質很特殊,孫巧雲正巧以前見過類似的東西。
而這塊令牌的背面確實有何飛白三字,顯然不是假貨。
「我石頭你不許弄壞了,也不許隨便送人什麼的,等我找到你的玉佩,我就去找你」孫巧雲不甘心的說道。
「還不讓開」孫巧雲瞪著承曄,承曄識相的一抬手,身後的人分開站立在兩旁,讓出路給孫巧雲。
承曄目送孫巧雲的背影消失,嘴角的微笑顯示出了他的好心情。
「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欺負一個小姑娘,該不會是看上了吧?」何飛白好奇的問道。
「呵呵,只是覺得很眼熟」承曄笑道。
眼熟,何飛白才不信,打從遇到孫巧雲,自家殿下就一路尾隨,直到找了這麼個機會,硬是誣陷了人家一回,就是所謂的救人,還不是自家殿下使得招。
「行了,走吧,去晚了姑母該發火了」承曄心情很好的大步前進,仔細一看,居然是和孫巧雲同一個方向。
大長公主府,長樂樂不可支的和容許氏閆 說笑,旁人一臉羨慕的看著,卻不敢上前打斷。
閆 且不說,成親的時候,先帝就封了郡主,後來赫連 登基,秦子鈞的身世也成為了默許的小國舅,容許氏不提是容樂的母親,就是丈夫馮達,早先就投靠了赫連 ,如今是一品大員,兒子馮雲輝也是年輕俊才。
「瞧瞧這些小姑娘,可各個都不錯,也不知承曄會不會挑花眼」長樂樂呵的說道。
如今的長樂可算是平和,畢竟日子過得好了,人自然也心情好,先是生了個明月,後來又生了個兒子,可謂是兒女雙全,何家如今也是有後了。
「也不求別的,只要承曄喜歡就行,先前選秀,這孩子居然一個也沒有相中,娘娘雖然嘴上說不急,可老身看得出來,心里也是著急的」容許氏有些無奈的說道。
「娘可不必擔心,要我說,承曄分明是沒有看上的」閆 說的不差,承曄如今雖然是太子,可一點也沒有後宮三千的打算。
有個赫連 這樣的父親,承曄早有寧缺毋濫的打算,要是實在是找不到喜歡的,那就到時候再說。
承曄和赫連 一樣,朝臣雖然有心向左右皇帝,可惜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
「說的也是,承曄這是隨了皇上了,要不是承曄如今是太子,盯著的人太多,就是再晚些也無所謂」長樂笑道。
正說著,承曄正好來了。
「祖母,兩位姑母好」承曄拱手喊道。
「可算是來了,你是看準了你祖母和姑母不會怪你」長樂打趣道。
「都是佷兒的錯,求祖母和姑母勿怪」承曄大方的道歉,只是眼楮卻盯著容許氏看,可憐巴巴的模樣,此時像極了容樂。
容許氏一看這個樣子,立馬就心疼了,連忙打岔,不讓長樂和閆 繼續討伐承曄,讓長樂沒好氣的瞪了幾眼承曄。
「行了行了,你去找宇航吧,那小子,要是個女子,必定是個媒婆跑不月兌了」長樂對于赫連宇航真是無語,自己的親事還沒看好,整日里就知道給別人看,這會兒真熱心的幫承曄相看。
承曄聞言也有些頭疼,要不是知道赫連宇航確實是好心,承曄真恨不得懷疑,赫連宇航是不是故意的,先前的趙沁怡,不就是赫連宇航給承澤說的,結果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估計這會兒還心存僥幸呢。
結果,還沒找到赫連宇航,承曄就看見了一個’熟人‘。
「巧雲,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听說,太子殿下早就來了,這會兒也不知去了哪里」孫飛燕著急的說道。
作為堂姊妹,孫飛燕自然知道孫巧雲的目的,可孫巧雲來的晚了,本來就見不到的人,這會兒就更沒有機會了。
「你也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求了人,人家願意帶你到公主她們的院子,現在可好,失約不說,你機會也沒了」孫飛燕有心責怪,可說著說著,還是為孫巧雲可惜。
孫巧雲這會兒都快哭出來了,「我,我被人擠得迷路了」
今日是七夕,路上人本來就多,還被承曄使了手段,硬是被擠到了小路上,還因為承曄而耽誤了時辰,後來又因為不熟悉路,居然比承曄還晚到。
「好了好了,已經這樣了,下次再找機會吧」孫飛燕安慰道。
「嗯」孫巧雲無奈的點頭,可心里明白,這樣的機會哪里天天有。
孫家是豪門大家,可那是以前了,如今漸漸的邊緣化,孫巧雲如今遇上了麻煩,也是病急亂投醫,有心想打承曄的主意,可惜沒有門路。
「飛燕姐姐,謝謝你這麼幫我,可我還讓你失信于人了」孫巧雲內疚的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