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
男人修長的無名指得意的晃悠著手中的性-感兩件套,兩條劍眉直挑,薄厚適中的唇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臉,瞬時一路紅到了脖頸處。
這一刻,除了想鑿個坑將自己埋了之外,衛肖肖最想做的事情莫過于將茉莉當薯條給炸了!
這要她怎麼解釋?
對不起,這份禮物其實不是我準備的!?
幾分鐘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表明了自己挑禮物的辛苦,她怎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衛肖肖總結了此次的經驗教訓,寧可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能相信人妖的話!
支支吾吾中,她無意識的輕咬紅唇,微微抬眸間,微潤的眸子里亦然含煙籠霧,這一抬眸恰似一朵水蓮花不盛涼風般的嬌羞。
徐凱手上動作一怔,.+du.眸光溫柔似水,他磁性沙啞的嗓音再起︰「我更喜歡你用實際行動來解釋這份禮物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人已經嗖的幾個健步走到了心上人的面前,他低下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含住了那兩片嬌艷欲滴的紅唇。
「唔——」
手足無措中,衛肖肖在一片強勢攻擊下繳械投降。
男人蠻橫霸道的挑釁著她的種種極限,終于她不知不覺中已經順從的摟住了男人的腰,唇齒間不經意的發出幾聲如小獸般的低喃。
感覺到了心上人的配合,徐凱像受了鼓舞一般的。動作更加肆意,淺吻變成了波濤洶涌的深吻。可他似乎還覺得不夠,雙臂摟的緊了又緊。恨不得將懷中人兒就此揉成沙,揉成水,揉進自己的體內。
男人細細勾勒著唇瓣的弧度,貪戀的品嘗著唇下如絲如玉的柔女敕。
頃刻間,衛肖肖大腦一片空白,唯有胸前和腰部的灼熱在提醒著她,這並非是一個夢。
可卻又比夢還要迷幻不清。
兩人呼吸相聞。體息交錯,仿佛這一刻,世間所有已經與他們無關。
直過了良久。他才放開了她,手臂卻依舊摟的死緊。
嬌喘微微之下,衛肖肖那張精致的小臉早就是緋紅一片,她垂下眸子。曲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猶如蝶羽,再睜開眼時,已經是一片迷離。
徐凱將心上人的臉貼在了自己的胸膛,好讓她聆听自己此刻的狂亂的心跳。
「呵呵,這份禮物先保存著。」徐凱滿意的低笑著,卻掩不去還未消散的情-欲。
「這——其實不是我買的。」還是招了吧!不然以後某人肯定會拿這件事取笑她!
「你這是害羞?」徐凱何嘗不知肯定是茉莉出的餿主意,他只是特別喜歡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
「真的不是我買的,我——我怎麼會買這種東西!」衛肖肖抬起頭。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似的。
天地可鑒,她絕對是一個正經人!
「呵呵——」徐凱輕笑出聲︰「我看挺好的。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神馬!
她才不會穿那種東西,這主僕二人真是一樣的猥瑣。
「肚子還疼麼?」磁性沙啞的聲音徐徐而至,徐凱一手摁著心上人的腦袋,一手順著曼妙的曲線滑到了衛肖肖的小月復上,他輕輕揉了揉,並沒有要移開手掌的意思。
「還好。」感覺到小月復處傳來的溫熱,每月準時造訪的大姨媽似乎也沒那麼難受了。
「呵呵——是麼?」男人未加考慮‘嗷’一口,咬住了心上人的耳垂。
疼痛襲來,衛肖肖猛然從意亂神迷中清醒,她推開徐凱,滿臉抱怨︰「你干什麼呀?我可不想得狂犬病!」
「這是你欠我的!」
「你什麼意思!」
話未說完,衛肖肖便被徐凱推了出來,再定神時,門已經‘啪嗒’關上了。
門內,徐凱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深深吐了口濁氣,手中那套粉色誘惑實在太撩人,他當即將其塞進了旅行箱里,眼不見為淨。
他走至窗口,吹了一會冷風之後放漸漸平息了內心的翻涌。
無邊夜空下,他的臉上劃來一個完美的弧度——
「唐小姐,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到,不過錢的問題——」電話那頭粗狂的男音帶著無盡的唯利是圖。
「你放心,只要確定她永遠消失了,另一半酬金就會自動匯入你的賬戶。」唐心涂著絳紫色的指尖深深的插入了被褥中,她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既然唐小姐這麼說了,我又豈有不照辦的道理,不過丑話說的前面,事情如果敗露——嘖嘖——你懂的!我們組織從來不留活口。」對方的語氣頗為陰損。
唐心掛了電話,思緒漸行漸遠,她這樣做真的對麼?
既然爸爸不願意幫她,她只能自己找到殺手組織除掉衛肖肖。
直至此刻,她仍相信只要那個女人不在了,徐凱終究會回到她的身邊。
可是有一點她卻從未承認過,那就是徐凱從來就沒有在她身邊停留過。
一念喜,一念悲,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對和錯,不過一念之間。
有些事想多了頭疼,想通了心疼。
有些人寧願活在自己給自己編織的謊言里,一步錯,步步錯。
唐心整理了一會兒思緒,接而又撥通了唐慶堯的私人電話。
電話那頭永遠是無微不至的關愛︰「心心,這麼晚了,找爸爸有什麼事?你的腳沒什麼大礙了吧?以後走路要小心,別整天一踫一跳的,爸爸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听見沒?」
「我知道了,爸爸。上回你答應我的事到底辦沒辦到?」唐心撒嬌,直接詢問唐氏收購徐氏股份的事。
「心心,爸爸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他竟然不喜歡你,你又何必——」
「爸爸!你到底幫不幫我!」未及唐慶堯說完,唐心當即打斷了他的話。
凱哥哥,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淺藍色的美瞳下,那雙清澈的眸子泛著冰寒的光,她唐心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哎——爸爸只希望你快樂,可是你——」唐慶堯欲言又止,如若徐凱願意和唐心牽手,對于他而言,是最好的不過的事。可事情敗就敗在一個‘情’字上,他深知一個女人嫁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會是怎樣的痛不欲生!
「既然如此,你就更應該幫我!」唐心從未想過放手,哪怕至死方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