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
白瞻和君逸坐在一起喝茶。
「白叔叔,如今晉國和雲國正打得不可開交,我們就這樣閑著嗎?」。君逸早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懦弱膽小的少年,戰場的磨礪讓他成長,他已經褪去了從前的青澀,整個人都變得沉穩。
白瞻嘴角有著一絲笑意,「我們也休息著這麼久,也該有所動靜了。我們招兵買馬,手上的兵力大大增加。可是晉國和雲國是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我們要想加入,必須名正言順。所以我認為,公子可以先稱王。」
君逸愣了愣,「稱王?」
「這不是理所應當嗎?公子從前本就是皇帝,只不過皇位讓小人所奪,如今我們所佔城池不多,就暫時不稱帝,只稱王。稱王以後,我們就可以擴大疆土。這樣不是很好嗎?」。白瞻緩緩飲了一口茶水,說著。
「好吧,一切都W@听白叔叔的安排。」君逸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過了許久才回答著。
白瞻滿意地點了點頭,「你當了大王,我會給你物色幾個美人。從前你是皇帝的時候,應該是有兩個孩子的,只可惜兩個孩子都不在我們身邊,就連他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的孩子一定會好好的,在你身邊成長。」
君逸面無表情,「知道了。」
「好了,明天準備儀式,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吧!」白瞻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太好,也就不再多說。
翌日,君逸很早就起來了,穿上白瞻送來的衣服,他就去參加稱王儀式。稱為宜蘇王。
「大王,這是臣為大王挑選的三位美人,不知合不合大王的意?若是只有一位滿意,便是王後,若是三位都滿意,便有一位是王後,剩下的為夫人。」儀式結束,白瞻領著三位美人來到君逸的住處。
君逸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們。
白瞻了然,開始一個一個的介紹。「這是淮北富商的千金,賈玉。這是淮北的才女,林莨。這是民間美女,石小宛。」
「三位都留下吧。至于王後之位,林莨。」君逸沒有多看,直接說著。
林莨含羞帶怯地笑了笑,「臣妾多謝大王。」
「退下吧!」君逸敷衍地點了點頭,擺擺手。
三位美人紛紛離去,由宮人帶著去了自己的住處。白瞻卻是留了下來,「不知大王準備什麼時候發兵?」
「晉國和雲國分別是什麼狀況?」君逸從椅子上站起來,問著。
白瞻輕笑了一聲,「晉國皇帝葉常已經御駕親征,身邊帶著公孫佑,情報上說北城離似乎失蹤了,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樁好事,因為葉常失去了一條臂膀,所以不足為懼。至于雲國蕭夜宸,我們可以避其鋒芒,出其不意……」
君逸皺了皺眉,「御駕親征?不是說葉常身體不好嗎?誰給他的膽子?就不怕死在戰場上了?」
「可不是嗎?南安王葉子孝鬧著想要分裂出去,結果被蕭夜宸利用,白白丟了涼城,長寧公主葉雨縴下落不明,估計恨死他了。」白瞻說著也是感慨萬千。
「葉雨縴又下落不明?他又干了什麼?」君逸听到這里,才終于走了反應,似乎有些擔心的樣子。
白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知道啊。」
君逸一只手支著下巴,似乎在思考。半響,他才開口,「本王決定了,是該去見見故人了。既然葉常都御駕親征了,那我有什麼理由不去呢?」
「大王?」白瞻以為自己听錯了,「你也要親征?」
「是的。好了不說了,本王有些累了,王叔也回去休息吧!」君逸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眉目間全都是困倦。
白瞻嘆了一口氣,終究是點了點頭,「大王,好好休息。」
竹屋。
北城離照例出門去了,葉雨縴閑來無事便在竹林中練練劍。
一道黑影從竹子上落了下來,他面無表情,直到看見葉雨縴,眉眼之間才多了些暖意。
「恩人?」葉雨縴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蒼衍和她很熟悉,卻說不上來為什麼。
蒼衍微微一笑,「別叫我恩人,幾天前你不也救了我一次?我們兩清了。」
「那好吧,那我叫你蒼衍?」葉雨縴放下手中的劍,走進了一點。
「對了,你可听說過血染衣?」蒼衍突然問道。
「血染衣……」葉雨縴喃喃地念著這個名字,只覺得在哪里听過,可是並沒有很深刻的記憶。一瞬間,腦海中靈光一閃。血染衣?難道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殺手?
看著她震驚的表情,蒼衍便知曉她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天傷我的人。其實如果我和他正大光明的打斗一番,我不會輸給他。我們勢均力敵。只是……他會幻術……」
「幻術?這不是已經失傳了嗎?」。葉雨縴又一次瞪大了眼楮,一臉的不可置信。
蒼衍搖了搖頭,「不,沒有失傳,至少血染衣他學會了。他隨身攜帶一支竹笛,施展幻術的時候便會吹奏竹笛。所謂幻術,不過是一些迷惑人的陣法,想要破解很難。他就是憑借這一招立足于江湖,當然他本人武功也很好。」
「這樣啊……那他為什麼要追殺你呢?」葉雨縴一邊說一邊讓蒼衍進了竹屋。
他跟著進了屋,坐了下來,這才接著說,「前不久我殺了一個人,可能和他有什麼關系,他就追著我不放了。不過,我殺的人,遠遠沒有他多。他可是殺人如麻的大魔頭,正是因為手上血債累累,所以幾年前才會被眾人聯合起來對付,中了毒。本來我們以為他一定會死,沒想法居然讓他活了下來,現在又回到了江湖。」
葉雨縴皺著眉認真地听著,同時倒了茶遞給他。「那你自己可要小心。對了,血染衣他長得什麼樣?是不是凶神惡煞的?」
蒼衍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是,他總是帶著面具,沒有人見過他真正的樣子。我今天來就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那天我在屋內听到你在外面和別人說話,就先走了,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怕給你添麻煩。現在我該走了,對了,血染衣最近在這里出沒,你自己小心一點。後會有期!」
「這麼快就走了?」葉雨縴說著,看到他態度堅定,也就沒有挽留,只是將他送到了門口。
蒼衍離開之後,她則是靜靜地坐在屋內,仔細地思考著剛才他說過的話。
江湖……血染衣……這里是不是已經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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