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溫柔的陽光毫不吝嗇的普照的每一片土地,連郊外偏僻的精神病院也不例外。然而,在這個精神病院的角落里有一個小屋卻永遠不會得到陽光的青睞。
听,小屋的房門又打開了,沉重的推門聲鬼魅般磨礪著小屋內淒厲的靈魂。幾個穿白大褂的人走進屋內,其中一個人打開燈,將僅漏一點縫隙的破布窗簾掖的嚴絲合縫後,推了推躺在病床上單薄的背影。
蜷縮的身影動了一下,慢慢地轉過頭,一張慘白的臉在刺眼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更加恐怖,長長的頭發蓬亂的散在枕頭上,眼楮微微的動了幾下卻始終沒有睜開。
這個女孩就是這個小屋唯一的主人。
穿白大褂的人圍坐在床的四周,其中一個人扳開女孩的眼楮看了看然後小聲的在女孩的耳邊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張了張嘴用極其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叫……林雨桐。」
「不對,你是……顧妙雪。」穿白大褂的人一字一句地說著,很慢很清晰也很堅定。然後他看了看女孩的眼楮又問︰「你是干什麼的,你父親是誰?」
「我是……LOM公司職員,我……父親是……公務員。」女孩喃喃的回答,慘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听到她的回答,穿白大褂的人感覺有些不滿的說道︰「不對,你父親是考古學家,你和你父親都從事考古研究。」然而在與周圍的幾個人對視了一下後,又不甘心的慢慢的說道︰「你是顧妙雪,你父親是考古學家顧秉承。」
女孩這時卻慢慢的搖了搖頭,輕輕地說︰「不……我不是顧妙玲,我是……林雨桐。」
穿白大褂的人有些不耐煩的向旁邊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個人立即用針管抽了點藥品,直接插進了女孩的脖子。突然間,女孩睜開了布滿血絲的眼楮,全身開始不斷抽搐,隨著針管里的液體不斷進入,女孩的反應越來越劇烈,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像無數根針刺破每個人的神經。幾個人按著女孩不斷抖動的身體,慢慢地將液體推進她體內,直到女孩完全失去抵抗的力氣,只剩下一點微弱的呼吸。
這時,女孩的耳邊又響起剛才熟悉的聲音︰「你是顧妙雪,你父親是考古學家顧秉承,你和你父親一起從事考古工作。」
「我是……顧妙雪,我和我父親一起考古,我父親是顧秉承……」女孩慢慢睜開渾濁的眼楮,嘴唇微微顫抖著不斷的重復︰「我是顧妙雪,顧妙雪……」
「你知道去那里的路線,你知道那個東西在哪。」
「路線,什麼路線……,我不知道……」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嘴里一直念著同一句話︰「我不知道……不知道……。」
穿白大褂的人仍然不依不饒,問道「你要努力回想發生過的事,顧妙雪,那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把那件東西放哪了?」
「那里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我……我……。「女孩有些恍惚,劇烈的頭痛迫使她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然而,冰涼的針管又一次插入女孩的身體,晶瑩的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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