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韋包包心滿意足的系著褲帶從里間走了出來!
「權哥?……」韋包包看到莊權很有點意外,也有點慌亂的樣子。
「哼!」莊權一伸手把韋包包扒拉到一邊去,抬腿酒要進到里間去。
「老大!危險,里面被我下了藥了!」韋包包急忙跟在莊權身後叫道。
「哼!那你跟我一起進去!」莊權一把拎著韋包包的脖子哼道,韋包包那點伎倆在莊權面前就不夠看了,單二虎和閆小富也都幸災樂禍的跟著進去了,韋包包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腦袋跟在自家老大的身後。
一進屋,好家伙,場面是夠香艷的,池田嘉岱赤身**的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一條薄被,雙肩和雙腿都露在外面,還好屋里是生著爐子的,倒是不怎麼冷,相反還讓人感覺很燥熱,池田嘉岱憤憤的看著他們,兩眼流淚,但就是動彈不得,渾身一點也使不出力氣。
「我靠!這就是那個日本娘們?呵呵,我看看!」單二虎大大咧咧的走過去,扯掉了被子,拎起了嘉岱的一條腿,向上提了起來,好像肉市場買豬肉一樣,翻來翻去的,還帶挑挑揀揀的,好嘛,這回嘉岱的渾身上下都一覽無余了︰「也不怎麼樣嘛,干完了,也不知道給人家弄干淨!」
非但如此,單二虎還品頭論足的說道,這一下,池田嘉岱更是羞憤交加,昏死了過去。
「你干的?」莊權冷眼看著韋包包說道。
「呃!誰叫她惹到我來著?嗤,再說了,不就是個日本娘們嘛!」韋包包低著頭狡辯道。
「我草,丫的一個人獨享啊!」閆小富看得兩眼發直的罵道。
莊權也是沒了脾氣,對于這種事他也是沒處理過,再說他在這方面還是個童子貨,比任何人都弱智,真是不知道該拿韋包包怎麼辦才好!這時,池田嘉岱悠悠的醒了過來,看著眾人的眼光好像是要殺人一般,她是真想殺了這些人!看得莊權都覺得有些發冷!
「這事好像鬧大了啊?昨天殺了一個翻譯官,今天又把這個女人……」閆小富小聲的對莊權說道。
「沒事的,我都給她拍下來了,她不敢說出去的!」韋包包急忙說道,還把手里的手機沖著嘉岱揚了揚,嘉岱看到韋包包手里的手機更加的憤怒了!
「我們走!二虎,殺了她!」莊權這時候還是表現的夠果斷的!嘉岱听了也是心里一顫,才知道這幫人里最狠的原來是眼前這一位,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驚慌害怕的神色,她也不想死。
「好 !」單二虎是老大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也沒有猶豫,這就準備動手了!
「老大,老大,老大!別呀,你要是殺了她,門口的兩個郎中也就沒命了,再說,殺了她事情就真的鬧大了!」韋包包听了以後大驚失色的抱住了單二虎,扭頭沖著莊權叫道。
「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莊權惱火的怒道。
「听著!我不殺你,門口的倆郎中被我下了藥,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敢踫他們,我保證每個日本人手里都有一張你的這些照片,嘻嘻!不殺你,是我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要是想我了,下回可以來找我!听到沒有?」韋包包湊到嘉岱的跟前笑嘻嘻的威脅道。
池田嘉岱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胖子,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小胖子會是如此的恐怖,不由的輕輕地點了點頭。
「走吧!老大,沒事了,我保證!」韋包包有些獻媚的朝莊權說道。
「哼!走!」莊權沒搭理韋包包,甩手就走。
「哎呀!嘖嘖,還真是便宜你了!」單二虎臨走還拍了拍嘉岱的**,有些遺憾的說道,池田嘉岱就差吐血了。
臨走,莊權看著躺倒在地上的一老一少,遲疑了一下,想想韋包包說的那些威脅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但是還是讓閆小富把兜里的兩根金條塞在了程老頭的懷里,關上診所的門,帶著眾人離去了!
……
過了一個小時,池田嘉岱才感覺自己能動了,簡單的擦拭了一下,穿好衣服,池田嘉岱漸漸地恢復正常了,她暴怒的把診所的家具設備打砸了一通,然後才陰沉著臉走出了里間,看著還昏迷不醒的程老漢師徒,嘉岱臉上陰晴不定的轉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不敢下殺手,她是真怕那個小胖子把她的luo照給發散出去。
雖然她也跟著部隊打過仗,還親眼看到了自己的長官和士兵對那些支那女人的獸行,但是她也覺得有什麼不對啊,侵略者對于被侵略的一方掌握著生殺大權,為所欲為,似乎是天經地義的,甚至她還產生了一種優越感。
只是沒想到今天居然輪到自己被人侵犯了,侵犯他的人還是她最看不起的支那人,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帝國的那些狂熱的軍人和百姓都會要求她剖月復謝罪的,可是她現在還不想死,還想報仇雪恨,替自己報仇,也替她哥哥報仇!所以嘉岱響了半天,還是決定不聲張為好,那兩個郎中反正什麼也沒听到,還是讓他們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好了!
現在她相信了加藤長官所說的話了,這伙人確實是很神秘,特別是那個小胖子,手里拿的那個東西,居然可以拍照,而且還拍了一段小電影,還是彩色的,簡直不可思議,嘉岱茫然失神的回到了住地,使勁的把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細地洗了一遍,站在那里想了一天,漸漸地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來到加藤的辦公室……
「什麼?你要跟渡邊無命學習狙擊?你不是當初就是從他身邊離開的嘛?」加藤有些吃驚的問道。
「是!但是現在我要為我哥哥報仇,我要親手殺了那幾個人!」池田嘉岱咬著牙堅決的說道,當然沒有說更確切的是想給自己雪恨!
「渡邊君要過一些時候才能來我這里!」加藤皺著眉頭說道。
「那給我一把狙擊槍,我要訓練!」池田嘉岱毫不客氣的要求道。
「……好吧!」加藤沉默了很久,才點頭同意道。
池田家是帝國的最大的服裝商之一,老池田也是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老池田現在寧可貼錢也要給部隊提供制服,而且還受到過天皇的接見。池田家和加藤家也是世交,曾經有意讓加藤正健和嘉岱小姐結為夫妻的,但是加藤正健覺得嘉岱小姐有些太過好強,缺乏傳統的溫柔賢惠,所以加藤正健沒有同意,而是娶了另外的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
所以,加藤對于嘉岱多少是有些歉意,也受老池田的委托,對她照顧有加。老池田的一雙兒女原來都是在渡邊無命那里學習狙擊,但是渡邊無命行事霸道,有著極強的大男子主義,從來不把女人當回事,也不看好女人能有什麼成績,但是對于女人卻有著極強的佔有欲,在他手下學習的幾個女狙擊手,都被他強行的佔有過,這差不多在部隊的人都知道,但是由于渡邊無命的影響力太大,那些女狙擊手又沒有表示不願意,所以軍方也是裝作不知道。一個德國受訓回來,有著帝國第一狙擊手的美譽的渡邊無命,有點小的瑕疵還是能夠接受的。
去年池田兄妹在渡邊無命手下受訓的時候,嘉岱也是被渡邊無命強行的侵犯了,嘉岱很是不滿,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父親,沒想到老池田也是渡邊無命的崇拜者,非但沒有安慰女兒,還埋怨女兒應該伺候好無邊長官,氣的嘉岱離開了渡邊無命的訓練班,吵著要去參加隨軍慰安婦,這可把老池田嚇了一跳,就算是他對帝國的侵略戰爭再狂熱,也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去干這個啊!于是他把嘉岱送到了加藤這里,請加藤多多關照。
嘉岱雖然離開了無邊無命,但是具體的原因並沒有和自己的哥哥說明,是怕影響她哥哥的訓練。但是加藤正健是多少知道些的,所以現在嘉岱要求再次跟著渡邊無命訓練,讓他有些吃驚非小,但是他知道池田一家子人都是非常的狂熱,做事偏激,無論做出什麼決定都不奇怪,所以加藤最後還是答應了嘉岱的請求!
只是這一次加藤正健發覺池田嘉岱的表現有點異樣,變的深沉了,眼里時不時地流露出一種玉石俱焚的狠辣……
……
賀明禮這兩天似乎是找到了寄托,心情好了許多,和老婆的生活也過的和諧多了,有的時候甚至是表現的很亢奮,杜夢芸雖然知道是抽大煙給賀明禮帶來的短暫的興奮,但是最起碼人的精神是回復了不少,所以也就不做干涉,想等到以後再滿滿戒掉就行了!
這一點,黃森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呵呵!只要上了癮,想要再戒掉,那可就難嘍!所以黃森更加的殷勤了,不斷地賠這賀明禮消遣,給他提供最好的煙土,常常使得賀明禮如醉如痴飄飄欲仙,到最後,黃森更是給賀明禮帶來了兩個能歌善舞的日本女人,賀明禮也是漸漸地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