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瑟夫順著紫色隱者給她附近的地圖資料,開始馬不停蹄的奔跑著,一輛警車響著警報聲緊緊追趕在她身後,人的速度雖說不可能會超越汽車的速度,但是,喬瑟夫•喬斯達身為替身使者,自然也有她的逃跑方法。
「(要快點……!)」喬瑟夫把說話的力氣全用在逃跑上,過人群的時候,不顧其他人的責罵和怒視的目光,總之就是一直朝著後巷跑去,畢竟沒有犧牲哪來的勝利呢?
立即轉移路線,在警車還沒有繞過人群的時候匆忙進入小巷,距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女帝也耐不住寂寞掰開了喬瑟夫的右手。
「嘿,喬瑟夫•喬斯達,你這個傻瓜,離承太郎她們越來越遠了喲,咻咪咪。」女帝吐舌頭嘲笑著喬瑟夫。
「你以為我只是慌不擇路地,白白浪費體力逃跑的嗎?」。
喬瑟夫的跑步速度開始變的超快,猶如一只發怒的母牛在路上橫沖直撞。
「我是為了干掉你,才逃跑的啊!」
在喬瑟夫的面前,有放置著一桶廢油罐,里面的汽油黑漆漆的怪惡心,要是誰敢上去聞聞,肯定會進醫院到好幾個星期都起不來。
後巷已經到達,而喬瑟夫的目的也是為了找到這罐黑油,她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
「我是為了把你放到里面才逃跑的啊!!!」
忍著內心的惡心感,將女帝強行塞入黑油里面,給它來個「黑油浴」,黑油表面冒出了許多泡泡,咕嚕咕嚕的聲音給這場戰斗演奏著和諧的低潮曲。
砰——唰——
「你個老年痴呆!」
效果並沒有那麼見效,女帝的身體沾著黏糊糊的黑油跑了出來,它手里的一根鐵釘快速的狠狠的扎在喬瑟夫的喉嚨,幾乎快要扎進肉里。
「是……是鐵釘!」喬瑟夫極力抵住女帝的力道。
「就在剛才撿的,剛才摔在地上時撿到的,咻咪咪……這樣就可以切開你的頸動脈啦!你是想把我按到里面讓我窒息嗎!別開玩笑了!」
女帝操控著喬瑟夫的左手,把它當做自己的腳一樣,將喬瑟夫按在牆壁上,而喬瑟夫也緊繃精神,拼命抵住鐵釘,不讓鐵釘扎進她的喉嚨里,如果松開了手,她的人生就會因此結束,會給她的家人留下重大的悲傷。
「我雖然能夠實體化,但是卻不是生物啊!你忘記規則了嗎?替身只能被替身殺死!嘿,我說,你剛才不是說要讓我見識一下,你跟我戰斗經驗之間的差距還是啥嗎?現在那些哪里體現出來差距啦!你只不過是個白活了那麼大歲數的痴呆老太婆罷了!」
喬瑟夫的假手手指由于之前被女帝的突擊摧毀,開始變得松動,也開始使不上力氣,女帝發現了這個機會,便更加用力的往下按。
「好 ,再來一下,你那老年麻痹的晚年就到此結束啦!咻咪咪!你想干掉我,門兒都……呃?!」
黏在女帝身上的黑油暴露在空氣中,通過周圍的溫度迅速的蒸發,等到里面的水分都消失殆盡的時候,便發生了凝固狀態。
「不……不可能!!」動彈不得的女帝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啥?你想說門兒都……怎麼樣對吧,上了年紀了,耳朵有點背啊,你剛才說了什麼?請你再說一遍蛤~」喬瑟夫拔掉鐵釘,很滑稽的拉了一下耳朵。
女帝聞到了一股異常刺鼻的煤焦味,這才吃驚的發現,它身上粘著的黑油是煤焦油。
「這……這是煤焦油!你把我按在煤焦油里面了嗎!可是,你是怎麼知道那里面裝有煤焦油的!」
似乎女帝被表揚了一般,喬瑟夫揚起自信的括弧笑,接著解釋道:
「別小看紫色隱者的千里眼能力啊,剛才摔倒的時候,我發現了散落在地面上的灰塵,接著就模仿藝術家畫畫的樣子把念想到的地圖路線畫在里面咯~」
喬瑟夫摔倒的地方——
「喂!你們看這里!」一個路人指著地面上的灰塵喊道,「剛才那個外國人打翻的陶瓷堆,那里面的灰塵聚齊起來,變成城市的地圖啦!」
黑色的灰塵里被喬瑟夫的紫色隱者描繪了許多密密麻麻的線條,其中還有一個小小的叉子型標志,這個標志就是喬瑟夫所在的地方,後巷。
「你這家伙!使用了念寫了嗎!沿著道路找到了這里的煤油罐嗎!你用灰塵念想了嗎!」
「嘛,這樣一來你就能理解我在戰斗這方面的經驗有多麼豐富了吧,當對手因為勝券在握而沾沾自喜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這就是我喬瑟夫•喬斯達的戰斗風格,就算老了還是水準也不減當年啊。」
「啊……啊……」女帝喪失了所有的信心,現在的它已經無法掙月兌凝固的煤油,其實,勝利女神一大早就眷顧在喬瑟夫身上了!
「接下來,就是孩子要月兌離家庭,出去社會拼搏的時候啦。」
喬瑟夫將紫色隱者的一部分纏在一根扎得牢固的鐵管上,剩下的荊棘綁在女帝身上。
「還有啊,替身可以被替身撕碎,接下來你的下一句話是「不要啊」。」
「不要!不要啊!不要這樣!啊……?」女帝驚慌失措的嘶吼著,接著它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停止了嘶吼。
「嘿~」喬瑟夫露出了只有流氓才會有的笑容,「沒辦法啊,我也很疼的,小孩子是不能老啃一輩子的!既然長大了……」
喬瑟夫用力往牆壁上一蹬,然後以豎直向下的落地方式降落,紫色荊棘使出它獨有的尖刺一口氣將女帝徹底撕碎。
「你就要學會自立啦!」
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紫色荊棘猶如絞肉機般把女帝大卸八塊,在女帝的慘叫聲過後,變成了微弱的金色塵埃隨風而逝,寄生在喬瑟夫身體的「人痣」,也走向了死亡的道路。
「好了,替身的本體在哪里呢?」喬瑟夫眺望天空,和女帝消失的時候發出一樣的金色塵埃在空中飄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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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魯那雷夫抓著妮娜的手跑到了暗無天日的小巷子里,臉上帶著泛紅對她進行了一系列的表白,不料,妮娜還真的答應了。
「真……真的嗎!」波魯那雷夫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愛你……我會永遠跟隨你一輩子,直到白頭到老。」妮娜不再保持著冷淡的表情,而是回歸了戀愛少女的嬌羞之心。
「噢噢噢哦哦!我泡到妞了,好開森~」波魯那雷夫雙手放在妮娜的肩膀上,眼神充滿了真摯的深情,「來吧妮娜,就讓我們像戀人般接吻,許下愛的諾言把……」
正當波魯那雷夫還真的親下去的時候,妮娜的身體忽然抽搐了起來,嘴唇也在微微發抖。
「怎麼了妮娜?你……」
妮娜的嘴巴發生了大爆炸,惡心的油脂一次性噴了出來,差點就糊了波魯那雷夫一臉,因為她下意識的閃開了——
或許還沒有結束,妮娜噴出油脂後,竟然獻身表演一場「金蟬月兌殼」的年度大戲,可惜,這麼美的美人月兌了殼,卻是一個渾身痔瘡,體型肥胖的丑陋女人,這個丑陋女人才剛出場沒多久,就滿身都是血的倒在地上,早已沒了氣息。
「那就是替身使者,女帝的本體啊。」喬瑟夫趕到了現場,「這麼丑的女人,用人面瘡做的肉的人偶把自己包起來,偽裝成美女了嗎?看來你上當了啊,波魯那雷夫。」
「偶!不!!!」
波魯那雷夫差點就把自己的初吻獻給這個女人了,這也算是不幸之萬幸,但是,徘徊在她心中的陰影,估計永遠都消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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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警察還沒有破案的關系,克拉克酒店至今還是處于封鎖的狀態,花京院使計,喬裝打扮進入酒店拿走行李後,便火速的趕回喬瑟夫等人的身邊。
阿布德爾靠著人緣關系買了一輛吉普車,喬瑟夫聯絡了spw的科技技術人員,花費三個小時的時間給她重新制作一個新的機械手臂,接著用空郵的方式送到喬瑟夫這里。
「喬瑟夫小姐,我還以為您的手臂是完好的……要不是親眼見證的話。」花京院目睹喬瑟夫手動安裝機械手臂的樣子,身後傳來一陣陰涼。
「這是我年輕時候掛的彩啦,我到現在還沒有忘記,與昔日好友並肩作戰的日子,想想就仿佛回到了好幾十年前呢~」
喬瑟夫的眼楮里雖然清晰無垢,但是在清晰的里面,也飽含著對故友的思念之情,那位名為西撒•齊貝林的波紋戰士。
「對不起,好像說到您的心事了……」花京院反應到喬瑟夫愁緒的樣子,連忙抱歉道。
「沒關系,人終有一死,她是為了家族的榮耀而戰死在沙場上,我也不覺得有一絲的後悔,只不過……」
「只不過……?」
「只不過,沒能給她報仇,遺憾也就多了不少呢。」
喬瑟夫從愁緒的表情切換成輕松的笑容,在口袋里掏出一把車鑰匙扔給正蹲在角落沮喪的波魯那雷夫。
「那麼開車的工作就交給你了,嗯?你還沒有走出心理陰影嗎?」。
「別吵了啦,我只想一個人靜靜……」
波魯那雷夫的腦袋上一大堆黑線,看來這個陰影對她來說打擊還是挺大的。
「受到襲擊的可是我耶,應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吧。」
「我寧願和你換一下 ……」
站在一旁的拉格納覺得已經看不下去,走在波魯那雷夫旁邊安慰了幾句:
「天下女人那麼多,也不差這一個,只要有心,總會找到你心儀的女孩子的。」
「承太郎……」波魯那雷夫眼前泛出淚光,「你真是個好男人啊!!嗚嗚嗚嗚(в⑸T)……」
波魯那雷夫抱住拉格納大哭起來,畢竟還是女孩子,是需要一定的安慰的,看到這樣的場景,花京院的內心忽然感到少許的不爽。
「好了,讓其他人去休息,我們就值班吧,你開車,我守門。」拉格納用公主抱的形式抱起波魯那雷夫,這個舉動使喬瑟夫等人都目瞪口呆。
「嗯……」波魯那雷夫不再哭泣,安安靜靜的依偎在拉格納身上。
「沒想到承太郎還有這一手~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啊,看來我們喬家有後啦~」喬瑟夫欣慰的感嘆道。
拉格納放下波魯那雷夫,接著就坐進吉普車里,聳低帽子小睡一會。
波魯那雷夫拿起車鑰匙插入鑰匙孔,發動了汽車,大呼著外面的人趕緊上車。
「快點,我要開車了哦,目標是成為秋名山車神~」波魯那雷夫擺著俏皮的樣子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對承太郎的行為感到憤怒?好奇怪啊……」花京院坐進吉普車後,滿腦子都是在想著這個問題。
發動機的聲音響徹整個山區,耀白的燈光照亮了道路,喬瑟夫等人接下來要跨越大山,前往下一個目的地,而在這個時候,埋伏在她們後面的一輛跑車,也跟著發動了刺耳的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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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使者名:妮娜
替身名:女帝(Empress)
破壞力:C
速度:B
持續性:A
射程距離:D
精密度:D
成長性:A
3號塔羅牌女王的替身使者。潛入被荷爾•荷斯欺騙的印度少女妮娜體內(具體什麼時候潛入不清楚)對喬瑟夫•喬斯達(飾演者:八阪神奈子)進行攻擊。
其攻擊方式是讓自己的血或者生成小刺滴扎在敵人上,讓自己的細胞進入敵人體內,逐漸變為人面瘡,而人面瘡會對宿主展開攻擊,並不斷成長,直到將宿主殺死,任何人想要切除它也會被殺,後來被喬瑟夫用煤焦油凝固後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