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中秋節快樂∼筆者我不求月餅,只求推薦哦∼忙了一天才更新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拉格納一行人都前去花京院的病房,阿布德爾坐在花京院身旁,幫她削隻果,花京院的雙眼被繃帶遮住,波魯娜雷夫向阿布德爾問候了一聲,然後就把橘子放在桌子上。
「你的傷已經沒事了麼,阿布德爾?」花京院問道。
「啊,比起我,你沒事比什麼都重要。」阿布德爾的脖子也綁了繃帶,只不過傷勢和花京院相比,實在是太輕了。
「還好吧,好像沒有切到眼珠,傷口很快就會長好的,我在中學的時候,眼球曾經被同級生的棒球打到都變了形的程度,結果第二天就恢復了,好像只是眼球里的水分被打了出來而已。」
「真的假的……」
「NO……」
波魯娜雷夫和喬瑟~夫都听的心驚膽顫,她們都為花京院的人生感到同情。
「再過幾天就可以解開繃帶了,之後我會去追你們的,距離DIO所在的開羅還有不到800公里,各位,你們一路小心,繼續旅程吧。」
「花京院,你在路上的時候也要小心點。」
「嗯,我明白,承太郎君。」花京院點點頭。
眾人都慢慢的離開了病房,花京院听著腳步聲,微笑了一下。
「(我希望,在我重獲光明的那一天,能夠再見到你,承太郎君……)」
——————————分割線——————————
一樓的收銀台,四個人都聚在一起,波魯娜雷夫看著那張寫著密密麻麻的數字的賬單,身為法國人的她雖然學過阿拉伯數字,但還是很愁眉苦臉。
「這家醫院的賬單上的數字,這是阿拉伯數字嗎?真是的,看起來好亂啊。」
波魯娜雷夫開始解讀起來:「這個「0」是「5」吧,「•」是「0」,「7」是「6」,這個好像蚯蚓亂舞的是……?」
「哈哈哈∼」阿布德爾笑著解釋,「是4,所以這個金額是……」
「啊?四萬六千三百五十埃鎊!好貴啊!」
波魯娜雷夫為這昂貴的金額感到痛心時,外面卻引來了不少男人的驚呼。
「哎呀∼好可愛∼」
喬瑟夫等人都轉過頭一看,原來是伊琪正坐在長椅上,翹起二郎腿,嚼著口香糖,一臉不爽的樣子。
「這些家伙都是抖M麼(「▔□▔)……?」
「那些人還以為她是在等人呢。」
「小家伙挺招人疼啊。」波魯娜雷夫大步走去外面,對那些男人問候道。
「那個,打擾了,幾位帥哥,難听的話我也不說了,請和那個獸人保持距離,那只狗乍一看很吸引人,但她基本上是瞧不起人類的,一不小心就會吃大……」
波魯娜雷夫還想再說下去的時候,伊琪卻走到她面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哎呀呀∼說我瞧不起人類什麼的,你們人類也不是一樣瞧不起獸人麼?還是說,你想要和那些男人玩游戲?可惜像你這樣的女孩子還是禁不起玩的啊∼」
「你什麼意思?」
「也就只有你才能陪我玩到底啦∼畢竟你是可愛的男孩子嘛。」
「你!」波魯娜雷夫怒了。
「好有女王氣概!」「這就是所謂是抖S嗎!」那些男人都是這麼說的。
「有本事的話就來追我啊∼」伊琪笑著跑人。
「喂!給我站住!等我抓到你就讓你嘗嘗什麼是痛苦(〝▼皿▼)!」
剛好波魯娜雷夫想追趕的時候,喬瑟夫她們已經結好了賬,準備離開了。
「我們先走了,相親相愛的兩位。」
「等,等會!喬斯達小姐!」
「嘿呀!」
伊琪趁機把波魯娜雷夫的裙子給掀起來了。
「你,你這個死狗!!」波魯娜雷夫捂著裙子瘋狂咆哮。
—————————分割線——————————
埃及自古就是以尼羅河為邊境,將死者葬在太陽落下的方向,所以所有的城鎮都是聚集在尼羅河的東岸的,西邊的建築似乎都是墳墓或者祭悼死者的建築。
在尼羅河里,漂流著一艘帆船,而帆船里面的乘客則是埃及打DIO團。
帆船飄過一個地方,又向前順著風努力飄去,尼羅河附近有個小地方,走著四個人和一只牛。
走在前面的是三個壯年男人,一個男人牽著牛,另外兩個則是一邊走一邊講笑話的商人,他們都兩手空空。
跟在後面的是一個高瘦的青年,他的手上拿著釘耙,背著一大袋行李,腳下沒有穿鞋子,而是靠著光腳走到現在。
「不過你們家的小牛真是懶啊,雖然力氣不小,哈哈哈哈哈∼」商人開了一個玩笑。
黝黑皮膚的男人覺得後面的青年走太慢,不耐煩的對他吼了一聲:「喂!恰卡!給我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是……爸爸……」
恰卡重重的喘口氣,然後背好行李,快步的走過去。
「真是的,這個沒用的廢物,到底是像誰啊。」男人埋怨道。
「你家的牛和你家的兒子,都和你一樣啊。」
三人都笑了起來,听在耳里的恰卡卻差點哭了出來。
這時,恰卡在跟上他們的過程中,看到了躺在路旁的一柄長刀。
這把長刀散發著異樣的氣息,刀鞘的邊是金色的邊框,刀柄上瓖著一顆紅寶石,刀體結構像是一把武士刀。
「刀?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恰卡把刀撿了起來,刀也在撿起來的瞬間抖動了一下,然而,在恰卡想拔出刀觀察的時候,被男人搶了過去。
男人用著貪婪的目光觀摩了一下刀鞘,用手指磕了磕邊框,接著就高興的對兩個商人說:
「這玩意了不得,這刀看起來很值錢啊!」
「喂喂,這附近還有人吧,要是丟了這種東西的話一定急得不得了。」商人1說。
「這應該是不小心弄丟的古董吧,要交給警察麼?」商人2說。
「蠢貨!要是拿去賣掉能賺不少呢,嘿嘿嘿∼」
「(明明是我發現的……)」恰卡望著那把刀,傷心的低下頭。
「如果是把鈍刀的話就沒什麼價值了,快點拔出來看看啊。」
「好 。」
男人竭盡全力想把刀拔出來,但是刀卻像涂了膠水一樣,怎麼也拔不出來。
「我去!紋絲不動啊!」
「讓我撈試試,你拿著這一端。」商人1讓商人2拿劍鞘。
「哦。」
這次是三個人拔劍,可惜,這把劍貌似很倔強,如果不是正主就絕對不會被拔出來。
「也讓我試試啊。」恰卡說。
「煩死了!我都辦不到的事情,你怎麼可能辦得到嘛!蠢貨!」男人對他罵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
男人和恰卡都向慘叫聲那邊看,原來是商人1的雙手無緣無故噴出了鮮血。
「我的手,被割傷了!為什麼會被割傷啊!我明明連一絲刀刃都沒見到過!我只握過刀柄啊!!」
「這把刀給人感覺真不舒服……」
「喂,也讓我拔一下啊。」恰卡還是不放棄。
「煩死了!要拔的話就隨你好了!」男人把刀扔了過去,恰卡接住了刀。
恰卡小心的拿著刀鞘,然後,順勢拔刀,隨著一陣清脆的響聲,這把刀成功的被拔出來,但它的尖部似乎是劍的類型。
這把劍的劍身有著幽冷的氣息,通過夕陽的折射,似乎能夠看到它經歷了許多年的轉折,還有許多人類的靈魂與鮮血——
「很簡單的就拔出來了,我明明一點力氣都沒有使出過,但是,總覺得,從刀上可以听到聲音……」
「我,我對于刀具來說是個一竅不通的門外漢,但這樣美麗的刀具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像是一把日本刀,好像被冷水浸過一般……」
「這可是撿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了!喂,別拿這個東西了,快把它給我!」男人跑過去想把恰卡手里的劍搶過來。
「等,等等!」
恰卡在掙月兌男人的搶攻中,無意間失手把劍捅到男人的身體里,而這個瞬間也只是因為恰卡手滑。
「你!你這家伙,在干什麼!!」男人胸口大失血,朝恰卡大叫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爸爸會站到我後面!這不是我的錯!」
兩個商人都大驚失色,相互跪倒在男人身旁,他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突然,插在男人胸口上的劍自動的往商人1的腦袋斬了下去,商人2嚇得躲到了一旁。
「這把刀,有點奇怪啊!簡直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
恰卡把刀撿了起來,內心一直都很慌張害怕,他害怕他也會跟那些人的下場一樣,但是,恰卡手里的劍卻意外的對他發出了聲音。
「(冷靜……冷靜下來,恰卡,這沒有什麼,這不算大事,恰卡。)」
這個聲音很深沉,卻又讓人感覺到好像有一種未知的魔力般,影響著恰卡那純潔的內心。
「什麼東西……從什麼地方,能听到聲音……」
恰卡捂著自己的額頭,眼里的淚水一直在流淌,他恨自己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恨自己不應該踫這把極度危險的長刀。
「(吾的名字是Anubis,冥府之神,暗示墓地守護神之卡的替身。)」
無盡的回聲猶如死神般可怕,但卻讓恰卡感到安心,阿努比斯就這樣把恰卡一步一步引到地獄的深處,成為了屬于它的本體。
恰卡露出了邪惡的笑臉,握著那把鋒利的阿努比斯神劍,面向這個臉部極其扭曲的商人。
「老爹和這個人都是該死的!現在我連你也想砍了!」
「喂恰卡,你想干什麼!不要啊!!」
商人狼狽的躲在牛的後面,恰卡像是惡鬼般揮出劍,竟然隔著一頭牛的距離把商人的身體斬成兩半!
「不,不可能!牛竟然沒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恰卡享受的聆听這美麗的慘叫,這時,阿努比斯對他說道:
「(殺了喬斯達!把波魯娜雷夫砍成兩段!將承太郎切成兩半!你是高手,你是劍術高手!你比任何人都強,你無堅不斷!)」
恰卡邪笑著看向前方,然後把劍收回劍鞘,腳步沉重的踏在男人的尸體上,然後開始了他的任務,將喬瑟夫一行人全部殺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