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皇宮中轉來轉去也沒見著炎卓熠,倒險些被當成刺客給抓了,最後還是肖飛找到了我,把我接回了王府,問到炎卓熠的去向他卻死活不肯說。
心中的疑慮更加深了。生活在這樣一個復雜的圈子中,不是應該什麼都不知道才對自己最有利嗎?即使知道了也應該裝作什麼也不懂啊!可我貌似做不到什麼都當作不知道呢。
「琪兒,王爺回來了嗎?」。我靠在窗前心不在焉的問道。總是這樣的等著,心里總覺得空空的,等著事情的答案,等來的又會是什麼呢?擔心?憂愁?抑或害怕?擔心炎卓熠,憂愁炎卓印的計劃,害怕…炎卓印的計劃傷害到他?
琪兒在在一旁飼弄著花,有些無奈的回道︰「小姐既然這麼擔心就去書房看看啊,這個時辰里都問了五遍了。」我愣愣的看著琪兒,五遍?在這等待的時間中我問了五遍?
我迅速的起身往外走去,留下不解的琪兒在身後大叫︰「小姐,你去哪兒啊?」
「書房!」
「那等等琪兒啊…」琪兒丟下水壺便追上前。這丫頭真是!
到了書房門口我倒猶豫了,是進去還是不進去?琪兒看我猶豫的樣子大概是見我那麼勇猛地沖出來,而此刻又那麼推推拉拉的不明確給雷到了。索性直接走到守在門外的肖飛面前,我是站在門外的轉角處的,肖飛自然是看不見。看著琪兒在和肖飛說著什麼,大概是問炎卓熠在不在里面吧。此時的我卻成了縮頭烏龜了,在炎卓熠面前又何止當了一次縮頭烏龜呢!
還記得上次狼狽的從這里離開,現在站在這里心里多少有點兒不情願。我從花壇旁一步一步往外挪,在心里罵著那個擅作主張的丫頭。
走到肖飛面前故作不屑的道︰「琪兒這丫頭也真是,想見肖衛也不能這麼著吧。」趁琪兒還沒把火冒到我這兒,連忙推開門走進了炎卓熠的書房,想著剛剛琪兒那一幅要吃人又害羞的表情,而肖飛更是忘了攔我,哈哈…我蹲在地上大笑了起來。也許他倆還真有戲呢!
「誰讓你進來的?」還沒笑完便听到炎卓熠那略帶冰冷的責怪聲,我的笑聲仿佛被迅速冰凍了一樣,戛然而止!他是如此陰晴不定,我愣愣地望著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就那樣望著他,等他告訴我為什麼又要如此的對我。可我忽略了炎卓熠這類有著至高無上權利的人是不會去做多余的解釋的。
「出去!」還是一副冰冷的樣子。我想問為什麼,可話到嘴邊卻無法開口,我有好多好多疑問、有好多好多擔心…卻因了這冰冷的出去二字封在了嘴邊。
我推開門徑直走了出去,門外琪兒原本斟怒的表情被我此時的神態嚇住了。輕輕的喚了一聲小姐便默默的跟在後面。
走出去我的腦袋有點兒空空的,天空依舊那麼藍,只是刺得我眼楮難受,有點兒脹脹的。
有的事在你好奇地要死的時候偏偏不讓你知道,就像命運一樣,如果人的一生中有那麼幾個如果,那我們的命運是不是會不一樣呢?也許很幸福?可是此時卻很痛苦。
肖飛看著炎卓熠痛苦的神情,忍不住問道︰「王爺不想讓王妃知道您受傷的事情,可剛剛那樣…王妃好像很傷心呢!」
炎卓熠眸中看不清是什麼神情。臉色略帶一點蒼白,昨晚那些人是非要置他于死地,看來某些人是等不及了,才下此狠手。
昨晚,等了許久不見古小月回來,炎卓熠便找了出去,至于炎卓印和古小月的對話他自然也一字不落的全听進了耳里。不知怎的,心里有著發毛的難受。他想知道古小月的選擇,可又異常害怕得知結果。在這樣矛盾充斥全身的時候不知哪兒來的黑衣人一劍刺來,想要躲開卻已來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一劍。今日皇宮的戒備原就比往常嚴了一倍,不過不是這兒,而是皇上、大臣慶祝的地兒。炎卓熠沒想到他們竟會明目張膽的在皇宮行刺,不想放松了警備,被剛開始跳出來的人刺的一劍其實並不算太重,只是剛好刺在了曾經的舊疾上,這樣的一劍減去了炎卓熠的三層功力。
對于出現的前四人還可以應付,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死士,炎卓熠的手臂雖受了傷,對付這四人還是綽綽有余的。本來已佔上風的炎卓熠眼看便可月兌身,哪知又冒出十名蒙面死士。受了傷的手臂就算再厲害也會出現寡不敵眾的場景。
還好古寒及時趕到,古寒的武功也不遜炎卓熠多少。只要能月兌身就安全了,畢竟這里是皇宮,他們的目標也只是炎卓熠。這種日子驚動禁衛軍就不劃算了。
有了古寒的幫助局勢便扭轉了過來,可是別人畢竟人多勢眾,糾纏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後面也許還有那些人的黨羽,炎卓熠擋過眼前的障礙。對著古寒喊了一聲「走」。便縱身消失在黑衣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