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血夜種 Stage7.守望

作者 ︰ 任由一切隨緣

閉上眼楮的時候,想要睡覺的時候,大腦溝壑中浮現出來的無數色彩,悲傷的,開心的,混雜著,一切都逃不開你的事情。一個人回憶一邊幸福地笑著邊哭泣。

即使分別了,心中也一直認為他就在自己身邊,可,還是好寂寞。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他單手掩面,另一只手放在了嘴唇前,聲音很輕很溫柔,就像呵氣成霜的冬城里灑落下來的第一縷陽光,「所以,請不要哭哦。」

啪——

在搖搖欲墜的天空下,一片純白的夢境忽然冒出了細細的裂縫,破碎了,撕也撕不破的黑不可思議的充斥了頭頂。

「沒有事的哦,雛田醬。」

不知所措地回過頭,對面的少年唇線微翹起了安心的弧度,「在我解決掉一切之前請不要來找我。」

話剛說完,他就忽然遠去,卻依然面帶令她心碎的笑容。那時要是上前抓住他的手,拜托他不要走,又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

她做不到,雛田做不到,她從來就不會為了自己強迫誰去怎樣做。于是,不可思議地交織穿插錯過了,伸出手,再也無法夠著。

坐在桌前,只披了件他留下的外套,茫然驚醒了過來,擦了擦眼角不經意間遺落的淚痕,而後繼續在淺藍色日記本上寫下雋麗字體。

半響,合上了本子,坐在床上,手里是自己一直放在抽屜里的第七班合影,這是自來也大人從鳴人房間里拿出來交給自己的。自己不是第七班的成員所以對其他人只是一般的同學,在意的只有他一個。

墨藍色的劉海被偷偷闖進來的夜風挑逗著輕微地吹起,絲縷輕嫻的發絲垂落光潔額頭,在不斷涌起的睡意映襯下模糊了焦距。

「要是笑起來的話,一定很好看吧」

你還好嗎?

好好吃飯了嗎?

你現在在哪里?

又要去哪里呢,那里危不危險?

可,還是說不出口。

只是最近特別想你

腦袋里努力勾勒著,幻想著他過去天真的笑,不是那種溫和遷就的,不是那種冰涼冷漠的。眼前浮現出來的輪廓,無論多少次,都是如此令她覺得些許別扭又如此依戀。

好寂寞啊

……

橘色螺旋的面具蓋住了全貌,只留一只眼,寬大的黑底紅雲袍大肆得亂飄。

如果她還活著,我一定要,鼓起勇氣向她告白!!!啊啊啊啊啊啊我在說些什麼!!!

只不過是一個猜想而已。夢境里女孩透明的嘴唇差點就要觸踫到自己了,回過神,她消失了,一切物是人非。

可惡,該死的,丑陋的現實!

「琳,再多等我一陣子,可以嗎」顫抖的捂住不斷跳動的心口,蹲,坐在身後宇智波斑石像樹立起來的和平之印上面。「我一定會創造出有你的世界,並且,要讓大家討厭**的卡卡西啊變態的三代老頭啊平時專做電燈泡關鍵時刻跑沒人影的黃色燈泡水門老師啊讓你喜歡的所有人都在那里面,讓你,讓所有人開心地活著」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遍一遍的夢到你,醒來時,一遍一遍的失去你

密密麻麻落地的白色粒子大小蜘蛛同時爆炸,虛化閃開了,獨一的寫輪眼瞥向身後。

「你在嘀咕啥呢,阿飛,還是說,宇智波斑,嗯!?」眨眼間,附近已滿是微小的白色恐怖,附帶迪達拉標志性得語調,「這可不像你之前的風格呢,作為前輩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沉默寡言的酷才是藝術,藝術就是在冰涼窒息的舉止間引發出來的超級爆炸轟出短暫即逝的光輝卻留下絕世永恆的輝煌,嗯!」

明明你說的話才是最多的那個

余光快速掃了眼周圍卻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估計是迪達拉自己出來巡邏一下吧,不對,以他的頭腦絕對想不到這一點,應該是蠍指使他這麼做得。帶土的眼楮微微一眯,對了,差點忘了,隨著金環日食的到來,這一帶確實漸漸不平靜了,四大國的忍者都在須彌山失去了蹤跡,導致國度邊疆時常有上忍級別的忍者來巡邏。白絕帶來的情報上說,是一個叫卑留呼的判忍搞得鬼,好像需要五種血跡來完成某項秘術。

雖然帶土對這件事不敢興趣,可是後來白絕又提到了卑留呼需要卡卡西那邊的寫輪眼。即使已經打算坐視不理了,對這件事還是有些不爽。正好,可以利用一下,順便調查出漩渦鳴人的實力。若是兩敗俱傷完全可以當場捕捉了。

帶土在強烈的爆炸波過後解除了虛化,神威的時間快要到了限制,而且迪達拉這時也沒有扔黏土過來,是在思考什麼策略吧,沒有關系,反正怎麼想都沒有!!站起身打算離開,去在感知到腳底下龐大的查克拉團之後稍微震住。

剛剛那些是障眼法,真正的作品隱藏在地下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呵!」

釋放出來的刺眼白光潮水般霎時淹沒所有,代表和平的石像被炸得看不出原貌,就算是幸存下來的部分,也出現了看不見底的溝壑。

「大意了呢原來如此,為了抓住我實體化的那一刻,克服了自己的弱點,學會利用時間差進行不斷引爆了嗎。」

他小瞧了連續的地下爆破,即使事先覺察到了並快速虛化還是被炸傷了半個身子,好在對方沒有察覺到自己5分鐘的時空時間,要是黏土的數量繼續維持那麼一小會兒,自己就必須犧牲掉一只眼楮使用伊邪那岐才能避開。

可惜了,但自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身子向後跳了一下避開了俯沖下來的黏土鳥,晶狀體里的三勾玉瘋狂轉動著,這次看清楚了形似鼬鼠的白色黏土從地底向這邊鑽來,迅速虛化,並瞬身閃到了迪達拉身後。

沒有作出攻擊,眼前的物體不過是個黏土替身。帶土突然俯,抓住越過自己肩膀的手臂,那正在咀嚼嘴吐出了白色物團墜落面前並迅速爆炸,卻被他木遁硬化抵住了全部傷害,而後看似隨意得轉身把沒反應的家伙狠狠空摔了出去。

「只會說些大話而已,爆炸的藝術看來也就只有那種水平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才懶得和你在這里浪費時間,再見了,玩黏土的小屁孩!」

「你說誰是小屁孩!!!」

迪達拉對方輕視的語氣沖昏了理智,憤怒得制造出了白色巨鳥,沿著對方刻意留下軌跡追了上去。

朦朧星雲點綴的高聳夜空,突然出現的巨大立體影像把尚在沉睡的木葉驚醒了過來,然後是,街道上滿是人流混雜的嘈雜場面,以及屋檐上數道身影的飛檐走壁。

「我是木葉的忍者——卑留呼,現在我已經收集到了四大國的血繼,在收集到最後一個血跡,完成鬼芽羅之術後,我會在此發動第四次忍界大戰!」

留下一段匪夷所思的宣言後,人就消失了。

千手綱手雙手緊緊按在透明落地窗上,本就唇膏點綴的唇角又因為牙齒發泄似咬下更加鮮艷。

看著那早已變質不成原樣的笑臉,扭曲瘋狂的笑聲,腦海中溢出的映像剎那間支離破碎。

那是在自己還沒有參加戰爭,大蛇丸那個混蛋還沒叛逃,大家都在一起的時候。

為了變得更強,為了村子想成為非常強大的忍者,戰爭甚至還只是蠢蠢欲動,一切都是驟雨來臨前的和平。

向前跑著,好似受到某種蠱惑不回頭地向更前面跑著,修煉著,忽然听到人摔倒的擬聲詞,不得不停下腳步,和大家一起回過頭。

「你沒事吧?要是不行的話你就停下來休息一下?」

跌倒的人只是拍了拍身手的灰塵,一臉不甘,雖然疲憊卻再次戰了起來。

「怎麼可能會有事嘛,身為我自來也大人的同伴,卑留呼可沒那麼弱……」

「你給我閉嘴,臭流氓!」

十分憤怒又無奈地打斷了白發白痴的話,這個家伙就不懂得察言觀色嗎!!嘆了口氣,沒繼續說服卑留呼停下休息,他想變強,就不要阻止他。伸出手,沒想到會和大蛇丸自來也同時伸出手,連話語都是出奇一致。

「加油!」

伸出的手沒有如想像中那樣被接住,而是他站起身越過他們落寞地超前跑。

那以後就很少見過了,真是難以理解捉模不透的人。之後從三代那得知他竟然在研究鬼芽羅之術時也是如此感受。高層下達的命令是抹殺,但是那時三個人卻一致決定違反高層指令,至少還是想看在以前是同伴的份上企圖說服他,沒想到他已經先一步的察覺到並且叛逃了。

看來真的無法理解了啊。

曾經的修煉,大家都聚在一起,年輕強壯的三代、冷漠但一直暗暗關心同伴的大蛇丸、漂亮且很受歡迎的自己、總是努力修煉追上大家的卑留呼、白痴自來也,現在呢,死的死,走的走,敵對的敵對,宛似琉璃的美好光影,四分五裂了。

「笨蛋,一群笨蛋,全都是笨蛋啊!!!」

為什麼要走啊!為什麼要離開啊!!為什麼要死啊!!!為什麼要有戰爭啊!!!!為什麼要道不同不能一起走下去啊!!!!!為什麼不能留在這里,留在我身邊啊!!!?那種即使不需要酒精麻醉也可以得到的快樂,如今只剩失落的空虛

……

「真是口出狂言啊,明明沒有什麼實力,只不過開發出了擺設用的術而已竟然自大得想引發戰爭。」

帶土望著消失影像的天空,面具後的嘴角翹起,「本來我還打算把迪達拉引到須彌山那邊去的,這樣正好省去了我許多麻煩。」

話沒說完腳底又是一陣突然爆炸。

「怎麼了,不躲了嗎,嗯!?」

帶土切了一聲,手一揮,虛化避開了所有炸彈,「漩渦鳴人是佩恩的獵物,我不會當他的對手,不過要是他非要找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他,我會在須彌山那邊待上幾天。不要露出那麼否定的表情,我可能猜到你接下來會說些什麼所以你可以閉嘴了。他肯定會過來的,只要是破壞他家庭的人,以他的性格他都不會原諒。」

迪達拉停止了攻擊,那時對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沒有預兆出現的漩渦中。他轉頭望了下什麼都不剩的天空。剛剛卑留呼的話他不是沒有听到,而對方在听到這句話之後就消失了,仔細想一想聯系到一起的話,那個宇智波斑,八成是要找那個家伙聯手吧!

令人作嘔的家伙,嗯!話說過來,差不多該回去把這情報告訴他們了,不然蠍老爺又會嘮嘮叨叨的。

……

「奇怪,我那兩個可愛的孩子跑到哪里去了?」

深灰色頭發的女人在屬于自己的領域里跳來跳去尋找著,卑留呼大人說木葉的忍者馬上就要過來救卡卡西了,自己的任務就是守住這一道大門,可是自己強的王牌這個時候卻突然消失不見,平時它們都是與自己形影不離的。

她排除掉有人潛入的想法。卑留呼大人還在這邊,要是有人潛入的話他一定會發覺,而且前面的那道門還在交戰,敵人不可能那麼快就闖到這里來才對。

「你是在找這兩個廢銅爛鐵嗎?」。

經過一個拐角,看到了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兩物,以及坐在它們頭上有著暗紅色頭發身穿黑底紅雲袍的少年。

「本來以為它們會很強,誰知道是中看不中用的破爛玩意。」

什麼時候闖進來的,而且查克拉量竟然那麼龐大!!剛想後退拉開距離,那時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斷絕了她最後一個念頭。

白發劉海被風吹了起來,側面看與普通孩子沒什麼兩樣,猩紅的赫眼一覽無余。

女人還想做出抵抗,但不知何時,猩紅的赫子已經刺穿了她的四肢,卻遲遲不見血液的大量噴濺。對方有意避開了要害。

他抬起頭,看著天空滲人的月亮。面具男,我知道你現在就在哪個地方監視著吧。要問出情報的方法,自然有很多種!

咯吱——

「那麼女士,在問你們老大的情報之前,容我先問一個問題」步步逼近,伴隨拇指按住食指發出了可怖聲音,他伸出手指,看上去像在很隨意地說著一個平常話題,「把蜈蚣放到耳朵里,你會听到什麼聲音呢?回答‘是’就可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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