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時會是什麼感覺?好像智商會無限下降,不管是誰,強者還是弱者。總之要在千絲萬縷中要抓住對方最敏感的那條線。佔有。廝守。喜歡就是永恆。
畢竟還不懂人情世故。但是。
墓碑前垂落著腦袋思念的女孩。
站在她身後埋沒在黑暗中的人影。
她的面容,她的動作,她嘴唇擬出的口型,落在舍人眼里,就像璀璨的銀河星空里下凡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
「真漂亮啊。」
在這樣一個扭曲錯誤該被否定的世界里,還能有這樣純潔的女孩在。不知經過了多少白天與黑夜,經歷過戰爭與血液的洗禮,還能保留著古時見面時的那份清純。
白眼之姬。未來的妻子。這是早已決定好的事。
「誰!?」
雛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里還有別人,畢竟鳴人的事情佔據大半的心房,更主要的是,白眼的視線好像被空氣中莫名的介質扭曲成一團模糊無法看清。
縴塵不染的地面上留著濕答答的痕跡。
月光下,夜寂無人的這里,她的眼角還有殘留著的淚光,是沖破抑制泛濫成災的感情所導致的。
「為什麼要哭呢?會感冒的哦。」
在這里?墓碑?誰死了?
縴細蒼白的指尖伴隨移動產生的晚風輕輕觸模著她的臉。眯著眼的銀發少年嘴角扯出了不明的笑意。
「讓你傷心的這個世界在過不久就會帶著它的罪孽一同被毀滅了,所以,不要哭了。」
雛田的瞳孔因感情激動而放大,有些不知所措得看了過去,帶上了些微敵意。
「你是?」
「我是大桐木舍人,是到這邊來迎接你的。」
女生不安得後退了幾步,內心里驀然間覺得有些不妙。轉過身幾乎是小跑著想從另一個方向離開這里,卻被早已隱藏好身形的傀儡緊緊地抱住身軀。
她激動得掙扎起來,卻無濟于事。
舍人上前了一步,踩住她不斷晃動的影子。腦袋的部分,心所在的位置。仿佛這樣就會融入進她的世界。
古時,也就是在很小的時候,與父親第一次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這個在米黃色的修煉室里一掌一掌和族人對練的女孩,然後就深深的喜歡上了。
嘴角的笑容忽然凝固了下來,光潔的額頭上出現了深色的部分。
這麼反抗可是不行的哦。
他筆畫著勾勒出她小時後的發型,手心出現形態化的查克拉球,本來想迅速按進女孩的體內,被突然打過來的青藍色電光打散。
千鳥低鳴的聲音戛然而至,粒子踫撞的能量似乎蒸發了空氣,彌漫著嗆鼻的焦味。
來自後面。剛剛的那招千鳥槍不禁打散了舍人的忍術,又恰好穿透了束縛雛田的傀儡。
氤氳的光線下站在樹上的人影,一雙妖嬈恐怖的眼楮是血紅色與虛白色的反差。只是一瞬,在舍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佐助已經繞過了他,把雛田帶到遠處。
地上掉落下七零八落的肢體,是那些潛入木葉村的傀儡。佐助在現身之前,就事先把這些傀儡全部清理掉,也在那時偷听到了舍人與雛田的對話。
空氣中被雷電烘烤過的熱氣流席卷著往上升,在大氣里凝聚成雲。下起了雨。
這幾天不時墜落的月球碎片與大氣多次發生的劇烈摩擦導致天氣陰晴不定,只要在某個特定條件下,便會發生物理反應。
全身縈繞的青藍色電光受自然查克拉的引導與天空相連,制造出猙獰的雷獸。卻不帶絲毫殺意。
這只是一個恐嚇。佐助通過寫輪眼知道面前這個人只不過是一個幻象,本體連木葉大門都沒有進。
「你要對別人村子里的忍者做什麼?又到這個村子里來搗什麼亂!?」
舍人閉著眼,嘴角是淡淡得夾含不屑的笑意。他承認剛剛被這一系列突然轉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僅僅是這種程度還不是他的對手。
轉生眼,已經到手了。
地上投射下一片陰影,還有凝滯中再度流動的風。抱著明顯被擊暈過去的日向花火,詭異的身影轉瞬間被深沉的黑暗吞沒。
中計了。
佐助回過頭的時候,舍人已經虛步站在空中,背對著月光,只能勉強看到構成面部輪廓的線條。
「末世之時,會來接你的,雛田。」
透明消失之前,留下這樣遙遠空靈匪夷所思的話。
而他口中的‘末日’又在下一刻得到了照應。天空降落下數顆龐大的隕石,這樣的下墜速度只要墜地便會留下史無前例的創擊。若是落在村子周圍的話結果可能更會不堪設想。
「麒麟。」
連天空都要撕裂開來的落雷擊中了那些劃過的隕石,制造出綿延的藍色光圈。
變成肉眼看不到的宇宙塵埃,彈指一切一切灰飛煙滅。
本要繼續變化的印停了下來。這就是現在的力量,強大,但似乎不能解決一切。
若是這樣不斷有隕石砸落,佐助必須派分身到各個統治的區域那邊去鎮守。也就是說,他沒有辦法分出精力去對付那叫做大桐木舍人的敵人。
身後的這個女人肯定會去,姐姐對妹妹的感情,就如鼬對自己的感情一樣。
那時,還沒有發生血腥的滅族,記憶中的男人還留著溫柔的笑意。美麗繽紛的世界,放大的細節。只不過是忍者學校里一場野外實習,身為暗部一天到晚說任務太多離不開身結果還不是來了。
又在騙人呢。他難道不知道他只要一撒謊右手就會微微顫抖,因為那是要彈人額頭的預兆和習慣。
當時以自己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會發現呢,飛過頭頂的烏鴉還以為是正在覓食的鳥類。
尼桑
所以,阻止也不會有用吧,而且也不想阻止。太煩了,沒精力去管這麼多事。責任已經盡到了,接下來只是她的決定和選擇而已。
「大門處守衛的佐井應該會發現什麼,之後,和鹿丸,小櫻組成救援隊伍以及阻止大桐木舍人的計劃,卡卡西等上忍隨時待命。對方的目標是你,我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但若是你留在這里他便沒有機會。選擇權在你身上。」
佐助走過雛田的身邊,低著頭擔憂花火安危的她,被佐助的下一句話驚得有些不知所措。
「順帶一提,漩渦鳴人,你認為他活著就還活著,認為死了就是死了。」
在知曉這樣一個情況下,你還能義無反顧得步入黑暗嗎?
宇智波佐助覺得自己最近好像多情過了頭。只是最近確實覺得內心很沉重。千絲萬縷,把眼中血紅色的天空分割成支離破碎的世界。
已經枯黃的樹葉在風中打著轉,繞過肩膀,灑落了一地。在這樣一個快要步入春季的時候,也會出現這樣的一幕嗎。
就像是某種不穩定因素,逆著宇宙理論一樣地運行著。真實就開始了劇烈搖晃。
桌子上擺著幾道冒著熱氣的小菜,旁邊是幾瓶酒,氣體從瓶子底部翻滾著向上涌,坐在桌邊的兩個俏麗身影交談著,一飲而盡,酒精的作用瞬間麻痹了神經。
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女人手中還在搖晃著那盛滿酒**體的玻璃杯。
「又過去了一年啊」
「誒,干嘛一直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啊,紅。」
御手洗紅豆嘴里塞滿了顏色各異的丸子,甚至一開口嘴中就掉下了一些殘渣。
「不只是感慨一下而已,畢竟快六年了。想一想當年那些還是稚鳥的學生們都長大了,若是他還在的話,我們差不多嗝也該有孩子了吧。」
這是阿斯瑪離開的第幾天了。
他被曉的不死二人組殺死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她眼中的這個世界就漸漸崩潰已然坍塌。時間一長,連記憶中他笑起來的樣子都快看不清了。
如此虛無。身軀空蕩蕩的。心也破碎。
幾多憂慮幾多愁,在漫長的年華里紛至沓來。空虛難過,誰懂這痛。再也無法獨自承受。
在喝到不知道第幾杯的時候,紅豆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之前拼命吃丸子的她竟然把丸子都放到一旁,拿著酒瓶直接喝了起來。最後甚至不顧形象地趴著桌子睡倒。
冰涼縴細的手輕輕撫上了夕日紅**出來的肩膀,還有人溫柔的語調。
「為什麼這麼傷心呢?女孩子,哭的話就不漂亮了。」
夕日紅眯起眼,渙散的目光極力聚集在身後的人身上,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兩年前失去音訊的美少年。
只是對視了幾秒,便失去興趣的轉過頭繼續喝酒。
「真會開玩笑啊,怎麼可能是女孩子呢這麼多年,年紀也大了啊。」
「不大哦,起碼在我眼里你們還是那樣年輕和漂亮。你那深紅色的眼楮像寶石一樣,有著漂亮的暈染。」
他略微仰頭呈現浮夸表情,在端著盤子的服務員從這桌走過的時候隨手扔了一疊鈔票過去。意思是這桌由他付費了。打著黑色蝴蝶結的女服務員紅著臉、話都忘記說就像小鹿一樣跑開。
少年無奈得一笑。坐到紅的對面。
女性一般都喜歡听到贊美自己的話,又因為是喝了酒,夕日紅也沒有還作為忍者時的那份戒備。
而且,木葉,也不會存在那種人。
「你還真會開玩笑呢。」
「這可不是什麼玩笑哦。倒是,喝酒的話對身體可是不好的。」
很擔憂的語氣。
夕日紅哼了一聲,但沒有停止的打算。「少嗦,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我!」
「你喝多了。」
「我才沒有!」
「若是有什麼傷心的事,不妨說出來,說出來的話心里會好受一點。」
「說了不要誰管!」
「是阿斯瑪的事情嗎,所以才會一直喝酒想要麻醉自己。」他的鬧到垂落了下來,「真是抱歉,那個時候我沒有想到曉的組合會為了賞金在他回村的路上進行埋伏。若是我當時能趕上的話」
「跟你沒有關系,說過了,沒有關系啊!」
很想。
煩死了!
很想。
煩死了!
就是很想啊!!!
陽光里那道模糊的身影,什麼都不說的就走了。好像就連曾經依靠過的手臂,都有了模糊的不真實感。
被不斷刺激的夕日紅一時間忘了控制音量,店里其他吃飯的客人目光都望向了這邊。
在人群的注視下氣氛略顯尷尬,直到酒瓶砰地的聲音打破平靜。
「在這樣喝下去不僅會影響身體,也會給店里的人添亂哦。最後一瓶我陪你喝了。」
言行舉止,倒像是一個很為女朋友著想的好人,善良,關心,懂分寸。這是周圍人的評價。
還是那個紅著臉的服務員,她正彎著腰收拾散亂一桌的酒瓶,身體擋住了所有的光源。
青綠色的酒瓶蕩啊蕩,帶著迷幻的泡沫倒入玻璃杯中,液面上,灑落了白色粉末。推到了女士的面前。
屋外的風很冷,呼入的空氣感覺都要在鼻腔里凝固成冰。
少年眯起眼楮,他背著早就喝醉睡過去的紅豆。
「你這又是何必呢。」
喝得暈暈乎乎的女人勉強維持著神智地朝前走。終于一個踉蹌摔倒在他懷里。酒精的迷幻,洗衣粉的味道,還有,生理上的需求。
耳邊縈繞著的話語,不斷催眠著她的神經。身體里像生氣了一團火焰,蠢蠢欲動。促使思維在另一個世界開始胡思亂想。
「我已經變得很強了哦,若是有危險的話我會照顧好你。」
帶著曖昧的氣氛。晃動不堪的世界。孤單空虛的內心。思念是刺入心髒的那冷漠的冰錐。
一個眼神。一句話語。強大,帥氣,溫柔,幾乎就是大部分女孩的全部。
月光下的男人與眾不同。真奇怪,明明不是,卻非要產生聯想。
但是,無法忍受了啊。
像千萬只螞蟻在啃咬著皮膚。從皮膚到血管,從血管到心髒。
所以,在家門口,沖破了抑制。
「啊啊好難受好熱啊留下來吧,留下來陪我」這番難以啟齒的背叛性質的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主動推著那個少年,關上門,撲倒在床上。
而那個少年,被紅的身軀壓著,輕輕哼了一下,但還雙手試著反抗。
「不要這樣,紅,你只是喝醉了而已,若是不喜歡我,發生這種關系可是會讓我……唔」
嘴唇觸模到兩瓣柔軟,冰涼的軟體在嘴中相互交纏,分開之後是晶瑩的細線。
還有口干舌燥,和渴求更多的原始需求。
少年的兩只手都被按在床頭,壓著他的女人,眼角是分不清激動還是悲傷的淚光。
「我喜歡,喜歡你,所以,給我,我要!我要啊!!」
「這樣啊。」
翻過身,把她按倒,任憑她的身軀在自己的身下扭來扭去。他同時感覺到了某一部位在充血膨脹。
衣服迅速地月兌落,低頭埋進她柔軟的月復部,親吻著向上啃咬。他的手在黑暗中向下模索著,玩弄著,清楚地感覺到底下的人嬌軀明顯得弓起。
黑暗中的兩人,在此起彼伏、靈魂與肉軀共鳴的聲音中,交融。蠕動。姿勢互換。漆黑的畫面。沒有聲音的畫面。漆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畫面。
純潔的花蕾失去了保護,**在外,也會被蟲子吃掉。
床上蔓延開來的血。整潔的被單深深的褶皺。把屬于他的東西送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運動後的女人癱瘓得躺著。
就像一個樂園,那里放著一個珍藏多年的果實。一個人為了吃到那顆果實殺死了守園忍。
哦,對了,差點忘了,旁邊還有一個。
沒有滿足的少年翻到床的另一邊,輕而易舉得月兌掉人的外套,又貪婪得壓了上去,軀體間瘋狂似的摩擦,滑動,劇烈運動。
「還真的是感謝你呢,漩渦鳴人,輪回的能力,足以恢復之前所受的所有傷勢。那麼,淪到我,鳳火逆宇報復了!」
天快亮的時候,走出散發香味的單元房,蒼白得帶有死亡細線的輪回眼45度望著天空。
「不過,可惜你死了,那麼你的雛田就是我的了!就算她離開了村子去執行隱秘任務也沒有用哦。宇智波佐助那個白痴也攔不住我!」
穢土轉生!
但是,幾乎所有的死者都不知道什麼原因無法轉生出來,被淨化了也好心無遺憾了也好。
宇智波•斑。有他就足夠了。
但是,可不能保留意識啊,不然再來個失控就有點麻煩了。
所以,抹殺掉意識,作為一個武器。
從日向一族那里打听到,雛田所去找的人,和幾天前就出發的日向日足似乎有些聯系。雖然兩人離開的路線不一樣,不過為了以防萬一。
就讓宇智波斑去尋找日向日足,哦不,應該是未來的岳父大人。自己就從另外一條路去尋找。
「在此之前,再去買一件御神袍來穿。」
而在洞穴內,捂著傷勢、靠著牆壁快要失去耐心起身離開的日向日足沒有發現也沒有預料到。
石床上,一直昏睡的鳴人忽然睜開了赫眼,但是顏色比以前淡了許多,不過還沒有出現象征意識的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