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回到基地的時候,黑絕找上了他。至于目的,應該是詢問關于青玉的事情吧。
「青玉背叛了,他們和漩渦鳴人走在了一起。」
「我知道。」
沒有露出平常那玩世不恭的樣子,黑絕的話,沒有掩飾得必要。帶土的語氣很平靜,仿佛一切在他眼里都沒有意義。「青玉的事情都在我的預料中。」
「哦?看你的樣子,似乎把一切都預料到了呢。」听不出是諷刺還是贊揚,總之黑絕露出了一份十分虛偽的笑容。帶土皺了皺眉,這笑容讓他很不舒服,但他也沒作什麼表示。
「老實說,除了南斗的死亡稍稍出乎了我的意料外,不死二人組的敗北也在我的預料之中,畢竟要實現最後一步,曉的成員甚至都有可能犧牲。至于青玉」帶土的目光微微凝住︰「我是故意將他們丟在那個地方的。蠍是個不穩定因素,雖然一開始他服從我的安排,但我還是隱隱感覺到了他對我的殺意。再者,知道了我的計劃,也難保他們不會反叛。與其留下那麼個不穩定因素,將他們趕出去或許還會有更大的價值。」
「價值?」黑絕有些不明其意。
「火之國的那位我始終無法放心,特別是他不禁擁有輪回眼,還擁有木遁。真是大手筆啊,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羽翼豐滿,再這樣下去干涉到我的計劃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哦?你怎麼不找他跟你合作?」
「前不久我關注過他,他的那種生活可真是令人作嘔。」手指沒有規律地敲打的手臂,帶土的目光滿是不屑與殺機︰「所以,就讓漩渦鳴人去和他打個你死我活,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只要作個漁翁就可以了。」
「原來如此啊。」黑絕的嘴角勾起不明的笑容︰「青玉和鳴人一起,這樣漩渦鳴人便有足夠的戰力殺掉火之國公子。真不愧是你,就算青玉再怎麼憎恨也依舊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間。」
「內心繁衍出恨意,反而最容易被利用。人類就是如此的單純。」帶土收回望向遠處的目光,看向黑絕︰「你到這邊來還有什麼事?」
「呵呵。」僅有的單眼眯起,以此遮掩內心的算計︰「宇智波佐助殺掉了大蛇丸,現在已經召集好同伴去尋找宇智波鼬了。而且,剛剛鼬也出發了。」
「他感覺到身體不行,所以打算提前開戰嘛。」帶土沉思了片刻︰「也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結果,我們先去那邊吧。」
雨水落地,噠噠的聲響,讓內心有些莫名的壓抑。目光透過雨水的間隙凝視遠處,雨隱村的建築,與別的村子不同,是不是因為光線的緣故,只能看到形似古堡的輪廓。河水不成比例的反射倒影,這些倒影應該就是村內扭曲的世界。
不過再怎麼扭曲,依然要去生存。無法適應,便會被這個世界淘汰。因為人類並非強者。
所以,才會出現所謂的神與天使,想掌控這個扭曲的世界吧。
鳴人抿嘴,又很快將想說得話咽了回去。沒有力量,就只會任人宰割,他不想這樣,要實現自己想要的那個生活,就必須自己來掌控這個世界。‘如果這個世界已經瘋狂的話,那麼造成這個錯誤的,則是世間上存在的萬物。無論是神還是天使,亦或是我,只有站在最後,才能表明自己走的是正確的道路。’
「……佩恩的實力非常強。雨水中都混入了佩恩的查克拉,只要我們一進入村子,佩恩就完全掌握住我們的一舉一動。」將雨隱村的情況告訴鳴人後,蠍又叫他提防佩恩的實力。即使被稱為傀儡天才的他,提到佩恩的時候聲音里不免有些起伏。
「哼,我的藝術可不會輸給任何人,管他是神還是天使,我早就想讓白虎和首領嘗試嘗試我藝術的魅力了,嗯!」迪達拉的手伸進黏土口袋,激動地說。
鳴人收回目光,他看向身後的兩人︰「蠍先生,迪達拉先生,謝謝你們告訴我那麼多,真是幫大忙了,讓我們一起加油吧!」
蠍有些不自在地瞥過目光︰「我們只不過是無法接受被利用的現實,所以才暫時地跟你合作,別想得太美好了,小鬼!」話是這麼說,不過手還是和迪達拉一起蓋在了鳴人伸來的手掌上。「那麼,你打算怎麼潛入?」
「沒必要做得那麼鬼鬼祟祟。」鳴人自信地說著,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快速擊暈看門的忍者,抬腳走進村子。
「正大光明的進入吧,不錯,藝術本來就應該光明磊落,嗯!」
迪達拉贊許地點頭。與其要他們偷偷模模地進入以前經常來的地方,迪達拉倒情願被佩恩抓住,然後熱血地打上一場。蠍沒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跟了上去。
記得上次來這個村子,還是幾個月前的事,僅僅那麼短的時間,竟然就判出了組織。熟悉的場景交錯而過,兩人的心中都產生濃濃的諷刺與悲哀。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下,說到底,兩人對曉還是有那麼一絲掛念,只是,他們也很清楚,全心付出的組織,現在已經徹底的變質了。
「吶,蠍大哥,」興許是打發時光,迪達拉百無聊賴地扯出話題,「呆會兒見到佩恩有什麼要說得嗎,嗯?」
「還有什麼好說得。」瞳仁因憤怒而猙獰地瞪大︰「宇智波斑,還有佩恩,這兩個幕後主使都不能放過!」
「你的藝術會對他們有效果嗎,嗯?」
「迪達拉,你想死嗎!?」
「我要用我的藝術,砰的一下,制造出瞬間的輝煌,宇智波斑也好,佩恩也好,都只是讓我藝術登上巔峰的天梯!嗯!」
「大意的話可是會吃盡苦頭的。」蠍冷嘲熱諷,顯然不怎麼看好迪達拉的自信︰「宇智波斑就不說了,佩恩好歹是解決掉山椒魚半藏的人!」見迪達拉一臉的疑惑,蠍的頭上不禁掛滿黑線︰「你,不會連山椒魚半藏都不知道吧」
三人在一家茶館歇腳,蠍也在迪達拉和鳴人的詢問下,向兩人講起了宇智波斑和山椒魚半藏的事跡。
「自(只)是擊敗三怎(忍)而已,此(遲)早有一天我會把大色(蛇)丸那個家伙砸(炸)成灰燼,嗯!」一邊吃著丸子,迪達拉不屑地咕噥著,雖是如此,不過他的目光卻滿滿的戰意。
手里的杯子無神地搖晃,小口地抿了一下那升著白霧的咖啡。三忍,鳴人不禁想起了一些很早以前的事情。
「那個外鄉人到底有什麼預謀,竟然在村子里那麼大膽地提起舊雨隱的事,佩恩大人是絕不會放過他的!」「沒有錯,雨隱村因為佩恩大人殺了那個男人才得以獲得和平,外鄉人一定是舊雨隱的同黨!」
耳畔突然傳來這麼一句,三人看向聲源,是一群酩酊大醉的村民正在借著酒意說些什麼。佩恩大人,就是曉的那位首領吧,喝醉了也不敢提‘那個男人’的名字,看來曉在這邊倒是很有威名。鳴人正思考著,蠍便站了起來。
「佩恩早就發現我們的存在了,走了。我不喜歡等人,也不想被人等!」蠍的語氣有些不耐,若不是為了說明些東西,他才懶得停下來浪費那麼多時間。
快進入建築物的時候,吹來的風中隱隱夾雜著打斗的聲音。三人提高了警惕,鳴人則直接開啟九尾模式進行感知。
「能跟佩恩對打,所謂的外鄉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嘛,嗯!」
沒有理會迪達拉,也沒有說出是誰在戰斗,鳴人沉默了片刻,便無所顧忌地走入建築。無數張紙蝴蝶從角落里飛出,聚集在一起,構成女人的外形,鳴人停下腳步。
「青玉組合,你們果真是背叛曉了!」聲音很平靜,但還是能隱約看到她眸子里的憤怒。紙片在她的身後凝聚,伸展,就如同下凡的天使,「不管怎樣,你們都不能再往前一步,接下來我會是你們的對手!」
鳴人沒什麼表示,只是淡淡地看著,猶如處之泰然的獨眼凱撒,似乎是失去耐心,他猛地一躍,在小南放大的瞳孔中出現在她的身後,「她就交給你們了!」鳴人下令,隨後轉身離開。
「別想跑!」小南的身體就要分解成紙蝴蝶去追擊,但是唯一的門口卻被蠍釋放的傀儡堵住。
「赤秘技•百機操演!」
手指輕微的抖動,就這麼一個動作,數百的傀儡便紛紛拿起武器朝小南襲擊。小南微微皺眉,揮手扔出紙手里劍,卻在半途被迪達拉的黏土昆蟲炸成粉碎。
「藝術就是爆炸,嗯!」
另一邊,所謂的外鄉人,即是潛入雨隱村調查的自來也,不過,正如蠍所說的那樣,自來也在剛進入村子的那刻,便被佩恩感知到了他的存在。雖然之間掩蓋自己蹤跡,還是暴露了行蹤。經過幾個回合的戰斗,自來也卻因為一開始的手軟加上對對方的底細完全不了解,仙人模式下左手被毀,連查克拉都所剩無幾。
「彌彥呢,長門,彌彥到底怎麼了?」面前保持平衡,自來也睜大眼,吃力地問向上面的六人。
「彌彥啊。」天道喃喃著,輪回眼依舊波瀾不驚,像是早已習慣,又像在是掩蓋內心的脆弱,總之他頓了一下後又馬上開口︰「確實以前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不過那又如何,現在的我只是佩恩!」
「那種歪理我早就听膩了,你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自來也咬緊牙,話語中滿是悲傷與落寞。身體還在不斷地出血,他想繼續說,可是對方不給這個機會。6人從牆上跳下,又對自來也展開一系列進攻。
動作不知何時變得笨拙,在輪回眼里漏洞百出。被天道打飛後,修羅道的幾個手腕火箭讓自來也狼狽得四處逃竄。即使費盡心思干掉了畜牲道,可已經窮途末路的他,最後因為大意被佩恩刺穿要害。
「真不愧是我的老師。如果不知道弱點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勝算。」遮掩住內心的情緒,但嘴角還是不經意間露出絲自嘲的笑意。「那麼,你還要在那里觀看多久?」天道收回情緒,轉過身,輪回眼猙獰地瞪著身後的鳴人。
「他死了啊。」面容被面具擋住,無法看到鳴人的表情,只是赫眼所折射出的,依舊是平淡到漠視一切的目光。
「他臨死前可一直在喊著你的名字呢,不過你似乎沒什麼感覺。看來也是經受痛苦稍微成長了。」
「好奇怪誒。」緩緩抬頭,碎發飄動,瞳孔中的戲謔若隱若現︰「你的話語,不覺得很多嗎,還是說,你很喜歡說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瞳孔微微一縮,內心里莫名地感到焦躁。看到鳴人一拳打來,佩恩急忙閃到一邊。「看來我還有些無法釋懷。」說到這里,他突然停頓了一下,躊躇著什麼,繼續說︰「你我都是痛恨世界之人,不過,我卻看得比你更遠。要實現我的和平,就必須抓到你體內的九尾。」
刺啦——
尾巴都體內竄出,鳴人施放殺氣,正打算進攻,佩恩提出了建議。
「原本打算最後再抓你,因為我想讓你給木葉再多制造點麻煩。」轉頭看了下下方的村子︰「如果你非要戰斗,那麼我們就換一個戰場。1周後,我們在木葉忍者村進行決戰!這樣,雨隱村的平民也不會出現犧牲,順便,你我都可以進行對木葉的復仇!」提到木葉,即使是尸體,瞳孔里也閃過強烈的恨意。
鳴人陷入沉默,思索著,良久,他收回了赫子,向蠍那邊走去︰「1周後是吧。」
與此同時,火之國王室這邊。
寬敞的房間內,地上都是凌亂的衣物。叫聲回蕩,房間的中央,藍發少年正在一名**的女性身上飛快運動。雙唇相踫,女人的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響,這不禁擴大了少年的。
他從女人體內抽出,在她的軀體上擦了擦後,穿好衣服轉身毫無留戀地走出房間。火之國的陽光比別的國家還要溫暖,他沐浴著,嘴上朝上勾起陰險的笑容。
「公子,看來器官融合得不錯嘛。」
「啊。」他很隨意地回答︰「這還都要感謝阿斯瑪呢。」
「那那名忍者怎麼辦呢?」
「呵呵。我討厭腐臭,燒了吧。對外就說他被曉的不死二人組干掉了,理由是守護忍的尸體非常值錢!」逆宇大步向前走,「撒,我們該出發去木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