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鈴科茉莉子 第二節 「無能力者」鈴科莫

作者 ︰ 鈴科茉莉子

大家好,我叫上條當麻,是一個十分普通平凡的國中生……當然,今年九月份,我就會成為一名光榮的高中生了(離月兌離父母掌控更進一步∼)。

其實,我覺得我的生活過得挺不錯的——除了倒霉這點以外……說到倒霉,這果然就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吧?各種各樣的不幸總是圍繞在我的身邊。就比如說最近的升學考試,明明有能力考一個更好的高中——好吧,雖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也比現在強吧?

就比如,明明有能力也有時間背下許多知識點,卻一不小心把教科書遺忘在學校了;明明可以補充不少對于大腦有益的營養,卻在考試前幾天把提款卡踩壞了;明明很簡單的作圖題,居然在開考的時候才發現工具們可能在家里默默地哭泣……這些各種各樣的巧合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才更讓人感覺到抓狂啊……

所有的倒霉事總結起來,大概也就一句話——

「不幸啊!!!」

————————

「接下來是為大家帶來今天的天氣預報︰今天學園都市天氣十分晴朗,氣溫大約27℃,祝各位能有一個愉快的一天喲∼」

現在是早上7:30左右,學園都市里一片摩肩擦踵,行人們都行色匆匆。蔚藍的天空中漂浮學園都市特有的浮空艇。作為9月1日這個暑假真正結束的日子,街道上也多出來了不少年輕的面孔。

「……」

鈴科莫在街道中隨波逐流著,似乎沒有明確的方向。

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散發著腐朽的氣息;又像一個無欲無求的淡漠者,與這片散發著蓬勃朝氣的世界格格不入。

說起來,「嗶——高校」究竟是在哪里呢?

鈴科莫停下了腳步,站到了一邊不會被擠到的地方,默默地想到。

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那張代表男性的IC卡,作為了自己在學園都市的通行證。至于那張名為「鈴科茉莉子」的IC卡,則靜靜地躺在她的牛仔褲兜里。

亞雷斯塔知道的東西,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他所在謀劃中的事情,也會遠遠比她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那個倒吊在不明液體中的家伙……清楚她的軟肋,知道她的來歷,明白她的底線……

以「那個人」作為要挾,來掌控自己這個本來不存在的「變數」。

亦或者……以自己這個「變數」,來抹殺其他的「變數」……

這些想法……無論真假……都難以令人看透……

鈴科莫明白,作為一個剛剛「出土的家伙」,不但自己頭腦還略有點不清醒,而且身上所帶有的氣息,也是多麼的難以被常人所忍受。

想要調查「那個人」的情報,如果自己不增加點掩飾——特別是針對身上與現世格格不入的氣息,她必然會寸步難行。到那個時候,自己或許就會不得不與亞雷斯塔正面對上——那種情況,是鈴科莫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見到的,畢竟這無疑會使「那個人」的處境更為危險。相信亞雷斯塔也是這樣,不會任憑鈴科莫破壞他在學園都市的布置與謀劃。

所以,他們之間的合作,並沒有那麼簡單。

例如,現在被鈴科莫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這副眼鏡並不是普通的眼鏡——或者說,它本來就不是當作眼鏡來用的。

據那位被亞雷斯塔差遣的研究員說,這副眼鏡可是融合了世界頂尖工藝的智能眼鏡,其被名為「SchoolCity_Glass」。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就是一副集電腦與手機功能于一體的眼鏡。上網對它來說是一件小事,通話定位也不是難題。而它最可貴的地方就在于,這副眼鏡居然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氣質!

這樣一點也不科學的事情居然發生了!

當然,對于知道亞雷斯塔「背後存在」的鈴科莫來講,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戴上了眼鏡後,鏡片上鈴科莫的瞳色便由猩紅轉為了蔚藍色,這種令人心情放松的顏色。而鈴科莫整個人的氣質也從令人難以忍受的腐朽氣質變為了溫文爾雅的學者氣質。

——雖然,她大腦內的資料即使是數十個學者也難以比肩。

不過,對于學園都市內的地圖,確實是她比較疏忽的一部分。或許真的是大腦不太清醒吧,她居然沒有問亞雷斯塔要份地圖——而且亞雷斯塔也就這樣不聲不響居然也沒有在眼鏡里內置地圖……——雖然更可能的應該是地圖被某個惡趣味的家伙隱藏了……

沒辦法,學園都市的具體地圖是機密,網上搜不到的。鈴科莫想了想,便用「SchoolCity_Glass」登錄了一個名叫@ch的論壇。

「歡迎您回來,尊敬的管理員「百合茉莉香」。」

鈴科莫眉頭一挑,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是管理員……亞雷斯塔連這都計算到了嗎?

論壇里面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淨是一些問學校問老師問作業的家伙,或許是由于這些東西介于事件貼和日經貼之間,管理員也就沒好意思刪除。

鈴科莫自然也不會去管。

因為,她也要發一個這樣的貼子……

幾分鐘後,一個叫做求學園都市地圖,急,在線等(懸賞10000論壇幣)的貼子出現了。

「滴滴滴滴滴。」

就在鈴科莫選擇發送的那一瞬間,「SchoolCity_Glass」突然開始震動,提示她有新消息收到。

主旨︰致鈴科莫同學

發件人︰(無)

內容︰正如你所想的,關于沒有地圖這件事,就是我設計的。這僅僅是一個小測試而已,地圖功能已激活,請不要放在心上。(笑)

這家伙……有這麼無聊嗎?

鈴科莫順手關掉了論壇——因為貼子已經被刪除了——她隨即在眼鏡中呼出了「地圖功能」。

在學園都市這座巨大的超現代都市中,自然也有超越當今時代的更加精確衛星定位系統。在眼鏡中,鈴科莫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所處街道的名字,以及道路一旁的店鋪和公共設施,甚至連距離都清楚地注釋了出來。

第七學區……「嗶——高校」……找到了!

「滴!」

鈴科莫隨手關掉了「SchoolCity_Glass」的其他功能,朝自己的目的地飛奔而去。

工作……正式開始了!

…………

…………

就在鈴科莫離開後的幾分鐘內,@ch上的「學園都市七大不可思議」區突然出現了一篇奇怪的貼子。

最不可思議!!!第七學區驚現「幻想殺手」!!!

——————————

鈴科莫現在身上的裝備,除了亞雷斯塔給的她兩張IC卡,一部手機,一副眼鏡,以及一張提款卡以外,還有她褲兜里的一串鑰匙——如果她真的就這樣去上學的話,恐怕無論心志多堅強多淡定的老師也會氣得發抖吧?

雖然鈴科莫對于上學什麼的並不在意,可她同時也深知,作為隱藏在暗處的守護者,能不引起注意的話最好就盡量不要引起注意。

在明面的力量無論有多強大,總有能夠找到破解方法的時候;只有隱藏在暗處的力量,保有神秘感,才能真正震懾住敵人。

畢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人」。如果這些所謂的隱忍能夠讓「她」平安無事地回到她的身邊,這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于是,鈴科莫就順手在路過的文具店里購買了一只普通的黑皮手提公文包(反正動漫里看起來就是一個公文包……),再隨手向里面填充了幾本高中一年級的教輔資料。

——說起來,她直到到現在還不知道「神淨討魔(在日語中和上條當麻讀音一樣)」究竟是何方神聖呢。雖然在「SchoolCity_Glass」里面看過他的照片,但是她完全無法理解這樣看起來很普通(一臉衰樣)而且還有點非主流(刺蝟頭)的新晉高中生,究竟有什麼優點,能讓漠視萬物的理事長如此重視。

不過心里即使再期待,鈴科莫仍然保持著一般人的移動速度,朝著自己的目的地進發。

到了……這所被某理事長因為某人而重點提到的平民高中……

鈴科莫望向了那個被掛在校門頂上的歡迎橫幅。沒有什麼特殊的花紋,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渲染,僅僅是普普通通的「歡迎您的到來」。這也算是配得上它在資料中「平民高中」的備注。

今天果然是個特殊的日子呢……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學校這種原本應該是「熱鬧」而不是「喧鬧」的地方,現在涌出了許多看上去稚氣未月兌的面孔。

畢竟這里是「學園都市」,不管這所學校有多麼平凡,即使是被評為所謂的「平民高中」,也應該至少對其理事長(類似于校長)保有一絲敬意。敢于在學園都市這個競爭激烈的環境中開辦學園,也是一種勇氣可嘉的行為。

在這座並不算太大的校園里,學生們熙熙攘攘地,嘰嘰喳喳地與自己所熟識的親人或朋友聊著天,為九月這個初秋的時節增添了夏日的余韻。而在每一處人流量較多的地方,都會存在分布于這個校園的熱鬧區的各個報名點的老師。

老師們也幾乎都是累得滿頭大汗,有些老師看上去像急得快哭出來的樣子,應該是……遇到刺頭學生了吧?貌似高中一年級離國中二年級也沒有過多久,僅僅兩三年而已,所以會有中二病的學生也是一種情有可原的事情?

……新學年,所以新生就多起來了嗎?還真是……永不變化的……9月1日啊……

鈴科莫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機,9月1日,這是第二次,真正屬于她的,開學日。

其實不得不說的是,鈴科莫現在的樣子非常的帥——只是她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消瘦的身材,蒼白色的長發,架著的黑框眼鏡後的是一對清澈的藍色眼眸,還有那雖然是中性,但卻十分精致的臉龐。再加上那一股淡淡的溫文爾雅的書生氣質,這些與眾不同的特點,足以讓鈴科莫成為新生中的焦點。

不過鈴科莫面上仍然是一副漠然的表情,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這讓許多有心和她打交道的女學生產生了某種挫敗感。畢竟,雖然她被埋葬多年,但是鈴科莫長得並不丑,中性而精致的面孔和一身男裝和白色長發,給這個「男孩」身上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魅力,在眾多平平淡淡的男生之中月兌穎而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亞雷斯塔送給她的「SchoolCity_Glass」對于很多人來說足以比擬得上神器了。

——但是這似乎還是違背了她最初的意願,仍然是那麼引人注目……

鈴科莫隱藏于鏡片後的猩紅眸子掃視了周圍的新生一圈——甚至連女生那邊也沒有放過,卻並沒有發現那個被屢次提到的「神秘的刺蝟頭」。

……真是奇怪了,莫非是亞雷斯塔的情報出了錯誤?還是那家伙其實根本就不在這個學校就讀?又或許學園都市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鈴科莫還是很不願意相信亞雷斯塔是騙自己的,畢竟那就代表他所說的知道「那個人的消息」是假的。如果真的是這樣……

鈴科莫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況且那家伙還觸犯了自己的諸多禁忌,想要不付出代價怎麼行呢?至于代價嘛,只有一個——死!

只是,他一旦死了,自己的線索就會再次斷開,想要再在這學園都市里尋找,那又何其艱難?

算了,還是自己找找吧,亞雷斯塔就先讓他多活幾個小時。

「……」

……等等,似乎也不是無跡可尋啊……

鈴科莫微微眯起雙眼,看向了獨立于數座教學樓之外的某幢大樓。

——辦公樓!

——————————

和這個學校的稱號一樣,辦公樓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僅僅是裝潢稍微變得嚴肅了一點。

因為現在老師們大部分都在外面接待新生,所以辦公樓里的人並不多。而鈴科莫恰恰好也沒有踫上低微的幾率,輕輕松松地找到了那個她想找的房間。

……校長室……

鈴科莫放緩了腳步,慢慢地走到了這間房門的面前。

果然,還是有禮貌一點比較好吧……

「叩,叩,叩。」

她有節奏地敲擊著木質的辦公室門,不大不小,既能讓里面的人听得見,也不會讓人心生反感。

「進來,門沒鎖。」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毫無疑問這便是校長的聲音了。

「 噠。」

鈴科莫扭動把手,打開門走了進去。

「咦?你是?」

校長對于鈴科莫的進入似乎很是吃驚,或許他想象中的應該是某個老師前來報告吧?

「你好,校長先生。我叫鈴科莫,今年16歲。」

鈴科莫非常有禮貌地以晚輩禮自居,並進行了自我介紹。不得不說,在鈴科莫現在這樣溫文爾雅氣質下,這些行為很是能讓人心生好感。

——這點,從校長眼中那由驚訝變得有些欣賞的神色中可以看出。

「哦!原來是鈴科莫同學啊!請坐請坐。」

「不用了。」鈴科莫輕輕搖頭,「我來這里只想請問一下,有沒有一名叫做「上條當麻」的學生在這里就讀。」

「哦?你們是好朋友嗎?」。

為了追隨摯友而來到這個普通學校嗎?這就是年輕啊!這就是友誼啊!這就是青春啊!

校長回憶起了自己的崢嶸歲月,差點感動得哭出來。

然而……

「不是。」

「哈?」校長頓時大跌眼鏡,「那你問這個干什麼?要知道學校可是有義務為學生保守秘密的哦!」

「……」

鈴科莫靜默不語,然後抽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校長。

他疑惑地接過了卡片,瞬間神色大變!

「明白了嗎?」。

她突然問道。

「……好吧,如果這是「他」的意思的話。」校長稍微冷靜了一點,扶了一下他的圓框眼鏡,「希望你的要求不會太過火。」

因為鈴科莫開場給了他一個不錯的印象,如果她的要求並不需要他付出太多的話,他也非常樂意能夠結交這樣一個可以隸屬于「那邊」的能力者。

畢竟,雖然他在學園都市里的學校已經揭示了他所擁有的能力與地位,但是這個學校處在三流,也昭示了他的尷尬。

這個時候,做一些適當的投資也是非常必要的。對他的利益沒有半分影響,反而能夠帶來一些驚喜也說不定呢。

「我只有三個要求。」

鈴科莫的聲音再次恢復到了淡淡的漠然,「第一,我想在貴校就讀。第二,我要和「神淨討魔」一個班級。第三,我希望在我的學籍上,關于超能力那一欄,是「Level0(無能力者)」。」

「為什麼非要是是無能力者呢?」理論上來說像這種年紀不應該是更加愛慕虛榮的嗎?特別還是在這個滿是矮子的學校……

「無可奉告。」鈴科莫生冷地回答道。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

校長無奈地聳聳肩,表示自己完全不理解這些身處于「Shadow(暗影)」中的人在想什麼——隨即,他便拿起了放在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直到現在報名的學生,我這里都會有記載。」

他一邊解釋道,一邊打開了名為「學生」的文件夾。

一時間,校長室里靜謐無比。鈴科莫靜立一旁,听著校長先生手指敲打鍵盤的「啪嗒嗒」的聲音。

半晌,他才抬起了頭,「……抱歉,我們這里似乎沒有「上條當麻」這個學生。」

「……沒有嗎……」

雖然這個結果也在預料之中,但是鈴科莫還是忍不住一陣失望。

那個「神秘的刺蝟頭」不在這里的話,自己就必須又要去找亞雷斯塔理論一番。——而如果到了那一步,肯定會有一場激戰!至少也要讓亞雷斯塔這個家伙放放血才行!

鈴科莫眼中寒光一閃,就要準備告辭離去的時候,外面突然又響起了敲門聲。

校長一愣,朝鈴科莫使了個眼色。見她點頭,他才朝門外說道︰「進來。」

外面站著的是一位大汗淋灕的老師,其手里還抱著一堆文件,估計就是這段時間報名的學生的資料。

學園都市畢竟是有著180萬學生的巨大都市,而學校也就這麼幾家。再加上大部分學生都是「Level0(無能力者)」,這也就造就了這所所謂的「平民學校」的也有報名熱潮。

而這名老師僅僅是瞟了一眼鈴科莫——或許是把她當作某個家里有錢卻成績不好的公子哥了吧。而這名老師恰恰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喜歡依仗家里的學生,這樣的米蟲簡直就是吸血鬼,厚顏無恥地生存著!

他把資料放在校長的辦公桌上,道︰「校長大人,這就是我們今天最後一批錄取的學生。」

校長向他點了點頭︰「很好,你辛苦了,今天的工作就到此為止吧。這個月我會給你們提成的。」

「謝謝校長!」

老師興奮地從校長室里退了出去,看樣子似乎是想把這個好消息帶給其他同事。

鈴科莫無辜地站在一邊看著兩個上下級互動,並沒有為自己受到忽視而生氣。相反,她更關心的是那堆資料中,是否存在那個被亞雷斯塔屢次提到的某個刺蝟頭。

「……再看看吧。」

校長先生忽然開口道。

「……」鈴科莫默默點頭。

「嘩啦啦。」校長翻動著新生資料,認真地尋找著,那個叫做「上條當麻」的學生。

本來這些事情不應該由他這個校長來做的,畢竟這個世界還有「秘書」這種職業。但是面對鈴科莫這樣一個或許在「那邊」也算頂尖人物的能力者,他還真不放心交給其他人。免得惹得這家伙不高興了給自己帶來無妄之災。

「我找到了!上條當麻,男,年齡16歲……是他嗎?」。

校長驚呼一聲,頓時如釋負重,終于找到了目標。畢竟鈴科莫的氣場實在是說不出的壓抑。

鈴科莫接過了那份資料,直接看向那幅照片。

這個刺蝟頭……這一臉衰樣,看來……

「是的。」鈴科莫直視著校長,「現在,請把我插入他所在的班級吧。」

「不要太著急嘛,年輕人。」出乎意料的,校長並沒有答應她的要求,「現在還太早了,分班要下午才開始哦!」

「下午我再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分班的事情你放心,下午我會動用校長特權的。就是明天你一定要來準時上課哦!」

看來校長先生還是在擔心煮熟的鴨子飛了啊……

「……我先走了,告辭。」

鈴科莫沒有回答校長先生的問題,僅僅是說出了告辭的話。不過看校長那一臉笑呵呵的表情,看樣子他認為這樁交易已經成功了吧?

然而,就在鈴科莫走到門口,準備轉動門把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校長的一聲大喝。

「請等一下!鈴科莫同學!」

「……你要做什麼?」

鈴科莫猛然回頭,冷漠地回道。而她則在暗中慢慢地活化自己的計算力,如果校長有什麼異動,她就會發出雷霆一擊!

「沒什麼,只是你……」

校長把手伸進衣兜里,似乎想掏出什麼東西。

你的真面目,終于到這個時候揭穿了嗎?鈴科莫暗自冷笑一聲,把自己的限制解開了。

「不想要一間房子住嗎?」。

只見校長掏出的,是一串標著房間號碼的鑰匙。

鈴科莫︰「……」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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