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壞過孕,沒有妊娠紋,不用變丑,不用為了產後恢復身材而努力,不用坐月子,就有孩子。
沒錯,領養是一個很大的途徑。不過在這個時代,領養算是一種相當的忌諱。最好的辦法是,妾室生的孩子給了她。
沒錯沒錯,她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夏春秋的瞪著霸佔了她一半床的小孩,想著就在幾個時辰之前這個孩子剛被抱過來的情景,實在是覺得不可思議。
她能不能生孩子還是個問題呢,結果就成了人家的繼母類人物了。
薔薇之前的表情也是相當地精彩,甚至對這個孩子充滿敵意。雖說情有可原,人也經常喜歡遷怒于別人,有時候說著孩子是無辜的,卻讓那些孩子作為戰爭首當其沖的犧牲者。
孩子,果然是沒有煩惱的生物啊。夏春秋吹滅燈火,上床睡覺去也。
「你憑什麼霸佔我的孩子不放!」第二天,下午,那位十四夫人蓮蓮終于姍姍來遲,一進來便大聲質問。
「你到現在才發現啊?」夏春秋微微一笑,抿了一口茶水,看向在一邊爬呀爬的小女圭女圭,嘴巴里面依依呀呀地叫著。
昨天晚上他不知道什麼原因安靜了一個晚上,跟那些住在蓮蓮房間附近的小妾們說的話完全不同。應該是偶然現象吧?
「夫人,大夫人!本夫人敬重您是正妻,為何要霸佔本夫人的孩子不放?」蓮蓮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桿,故作高深地說著。
「是。然後呢?」夏春秋走過去將小孩抱過來,逗逗他,「想帶走他?」
「本夫人是他的親生母親,自然要把孩子給要回去。」那個死丫頭,竟然臨陣倒戈。看她不好好教訓她一下,還不知道誰是真正的主人!
「不給就是了。」夏春秋最厭惡的就是人家命令她。80後的孩子們都這德行,非常厭惡別人的命令。
「你,不要仗持著你是王府的大夫人,就像為所欲為!」
「十四妾室,很不幸地,本夫人就是有這個權力在這里為所欲為,尤其是對你。你太囂張了,讓人看不下去。」夏春秋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雖然這個動作是那麼地庸俗,在這個倒還算恰到好處。只是,一個大家閨秀級的人物不應該用這種有些下流的動作吧?
蓮蓮本就仗持著自己有個兒子,在府中也算是重量級的人物,尤其因為母憑子貴,妾室這個名詞幾乎成了一種禁忌,而今被正室**luo地叫出來,蓮蓮頓時臉上青紅交加,說不出一句話來。
「記住,你在誰的面前說話。本夫人是王府的正室夫人,就算沒有子嗣,王爺也一樣不會把我拉下這個位置,你可以去問問。」夏春秋站起身,將手中的小孩放進蓮蓮的臂彎,「听說你不怎麼照顧小孩。本夫人可以諒解,畢竟人的智商是有限的。以後若本夫人若再听到什麼風言風語,說是孩子哭鬧無比,為你是問!」
蓮蓮近半年囂張過頭,都習慣了對別人大小聲,對自己大小聲簡直不要命了。而今,一個本該就在她頭上的女人在訓斥她,她甚至覺得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蓮蓮愣在那邊,好長時間,直到手中的孩子拼命掙扎才醒悟過來,而後話也沒多說一句,轉身跑了。
夏春秋本來寄希望蓮蓮有回罵的本領的,沒想到對方縮了回去,讓她那麼一肚子不帶髒字的罵人話全憋回去,真是難受。
唉,其實這也好,省得破壞皮囊的形象,連帶她的形象也毀了。
不過,經過這一事,倒是可以對那丫鬟的態度做一個中肯的評價了。老實說,她對皮宏實在是無語透頂,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其實真的要看的話,以夏春秋的眼力還是能知道至少一半的,可惜,那個時候的夏春秋一直在扮演著一個弱小的角色,沒有機會、更沒有立場去觀察皮宏的一言一行。倒是皮宏將她觀察了個徹徹底底。
蓮蓮的貼身丫鬟,也就是帶孩子的那個丫鬟,現在本作者終于有心思幫她起名兒啦。就叫鐘。
此刻的鐘站在蓮蓮面前,默默地受著對方槍林彈雨一般的口水飛濺。
這個主子的腦子還真不好使,一個論點翻來覆去講了無數遍,也不嫌口干。
鐘是個忍耐力很高的丫鬟,這代表她可能是個相當忠心的下人,而這種忠心,對象只能是皮宏。
當然,鐘的第一要務是要保住孩兒不受到任何物質上的傷害。就像玩游戲,物理傷害,相當于皮外傷,能傳宗接代,不要給關家丟臉就成。至于這孩子是傻子是呆子是蠢貨是膿包一概不論。
也因此,盡管蓮蓮每天拔尖嗓子叫囂,只要她不對孩子動手,鐘不會動腳。
但是,最近蓮蓮開始對孩子動手,以掐為主。這讓鐘無法忍受,而且這種情況若繼續下去,只會變本加厲。她是有武功啦,不過沒想著要對這個女人動手。
麻煩少一樁是一樁。
蓮蓮繼續拔尖嗓子叫罵,聲音相當刺耳,讓一邊的皮子哇哇大哭。
鐘看了蓮蓮一眼,見她大概還有三個時辰的口水可以浪費,一彈指,點住對方的啞穴。
世界清靜了——
蓮蓮哪會知道這個事情,要發出聲音,發現怎麼掐脖子都喊不出來,一雙雙眼皮大眼瞪得滾圓滾圓,看鐘跟看到了鬼一樣。
「十四夫人,這孩子,還是得交給大夫人。」鐘抱起皮子,也就是關研,徑自走了。
留下的蓮蓮再次仿佛回到了一個時辰前,剛被夏春秋批了一通的那個瞬間,天啊,絕人之路?
「哦,交給我吧。」夏春秋見到鐘,連忙把孩子從她手里抱過來,也沒給鐘開口的機會,揮揮衣袖,趕人也。
「夫人,請不要再將少爺交給十四夫人了。」鐘用很勇敢的眼神望著夏春秋,力道十足。
「你會武功是嗎?」。夏春秋沒有正面應對鐘,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告訴我,王爺和小叔究竟想干什麼。」
「二爺沒說過。」鐘回答道。
「沒說過就不會寫信問麼?」夏春秋將孩子的臉先貼近自己的頸窩,這才叫道,「不會寫字啊?我寫出來交給你去問啊!」當自己文盲啊!
「夫人不必客氣,奴婢自當代勞。」鐘也不想跟誰起什麼沖突,何況二爺也沒有說過不要听夫人的命令。
唉算了,還是自個兒寫吧,免得二爺以為她沒有盡到做奴婢的責任。
「好,我說,你寫。」夏春秋指揮著鐘,「薔薇,拿筆墨紙硯前來。」她倒是真的想問問皮宏那個腦子里面究竟想的是什麼東西!
鐘點點頭,靜待薔薇拿紙筆過來。
其實夏春秋不寫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她為了扮演這個角色,過來就沒寫過字,這長時間不寫,執筆都困難,更別說這里用的是狼毫筆,軟筆頭,用不慣啊。
很快,薔薇從皮夫的書房里面拿來文房四寶,磨好墨汁讓鐘寫。
雖然說在這段時間薔薇學過的字也不少,也曾經外出請過夫子教書,可惜字寫得暫時還比較丑,所以就罷了。
見鐘已經拿起筆沾了墨汁,夏春秋托著下巴,逗逗坐在她腿上的小鬼,說道︰「我說你寫。可以開始了麼?」
鐘點頭。
「小叔,你究竟想干什麼?落款就寫夏春秋。」
二十個字左右,簡簡單單,鐘一口氣瞬間了結,然後寫上落款,夏暙萩三個字。
本來這個時候應該寫上夏氏的,最好是寫上關門夏氏,這樣才比較符合身份,更符合一個已婚女子的身份,只是,夏春秋這麼命令了。
鐘寫完,吹干墨跡,然後將紙遞給夏春秋。
她瞄了一眼,看見落款寫的是皮囊的名字,也沒說什麼,直接遞給鐘,示意她可以送出去了。
唉,這年頭,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法再用,真是不爽啊。還好,以後可能就可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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