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跟著吳幻走了好段時間,天明實在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幻月大哥現在我們要去哪里呀?」
吳幻看著天明,又向四處看著好像要找什麼的樣子︰「嗯,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找儒家劍術堂。」
「去那里做什麼啊!」天明問道。
吳幻瞬間嘴角微笑︰「去……偷木劍!」
天明驚訝的出聲︰「啊!」
吳幻無奈道︰「可是問題的關鍵是找不到那在哪里了。我記得是一片綠色來著……真討厭,還是藍色最好,不用找它就告訴我在哪里了!」
再走了一段時間,吳幻帶著天明來到了一個大房子前,抬起頭看著上面的牌匾︰「越看越覺得這些字的風格跟劍術有點關系。對了天明你認識上面的字麼?」
天明認真的看了看上面的牌匾,一會就搖著頭︰「這個……我也不認識。」
「啊啊啊!!!」吳幻抓狂著,然後嘆了口氣︰「蛋疼的古代啊!!!為毛我感覺再這樣下去,我就會連我所知道的文字也會漸漸的忘記,這要是成真文盲的節奏啊!!!」
吳幻也不苦惱這個問題了,以後再說吧︰「呼,算了。天明我們進去吧,我想這里就是了。因為我看見里面有綠色了。」
「哦。」天明點點頭推了下門,沒有推開對著吳幻說道︰「可是幻月大哥這個門是鎖著的啊!」
「什麼!」吳幻驚叫跑到門前看著上面掛著的木鎖。
「怎麼辦?」天明也看著吳幻問道。
吳幻無奈道︰「就這破木鎖一下就撬開了,不過……真是……天明你過來抓緊我。」
「哦。」天明答應著走到吳幻身邊,依然疑惑的抓住了吳幻的胳膊,幻月大哥這要是怎麼進去啊?
沒等天明細想,只感覺被吳幻拉入懷中抱住了,然後又松開了。
天明疑惑了︰「幻月大哥怎麼了?」
「我們到了啊!」吳幻理所當然的指了指四周。
「啊?」天明驚叫著,轉過頭就看見自己已經進入到里面了。「幻月大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唰’的一下就進來了。沒辦法,這個真心教不了。」吳幻攤了攤手。
「哦。」天明點點頭,那淡淡的失望很快就消失了。
吳幻揚了揚頭激情的說著︰「哼哼,來吧!天明,挑一把木劍。我們就出去。我會教你真正地技術。他們都弱爆了。」
「好!」天明高興的歡呼著。不過想到了什麼看著吳幻︰「幻月大哥不需要那一個木劍麼?」
「我麼……已經有了一把咯~~~」吳幻得意的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小聖賢莊內。某一處較偏僻的空地之上。
吳幻,天明二人相對而站。
天明雙手拿著木劍,蓄勢待發的看著吳幻。
而吳幻,很是隨意的一站,真的很隨意,伸了伸懶腰。破綻到處都是。
伸完懶腰之後,吳幻看著天明右手藍光一閃,一把由藍色絲線系著一個小巧的金色鈴鐺的木劍出現在了手中。
看著很久都沒拿出來的木劍,吳幻撫模了兩下木劍,內心之中莫名感概。
「叮鈴鈴~」
「叮鈴鈴~」
吳幻輕輕的撥弄著木劍劍柄之上懸掛著的微微散發著藍光的金色鈴鐺,鈴鐺輕響,聲音清脆悅耳。
吳幻看著鈴鐺,嘴中輕喃著︰「少少……」說著吳幻嘴唇輕輕踫觸鈴鐺,這才轉眼,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天明。
與此同時,陰陽家內的某個房間內,少司命端坐在床邊,呆呆的看著手中的藍色金屬手鏈,然後只見那手鏈,突然藍光一閃,出現一物。
眼楮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飛在空中,穿著一身藍色公主裙,有著藍色的及腰長發和藍色純淨的大眼楮,本身卻只有巴掌大小。這個嬌小的藍色蘿莉就是一直在吳幻身邊的藍幻兒。但她此刻卻迷茫的向著四周看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藍幻兒眼中的淚水越積越多,轉身一下子撲到了紫色的床上,在被上打著滾,悲傷的哭泣道︰「嗚嗚嗚~~~阿幻不要我了!阿幻不要我了!!!嗚啊啊~~~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不要我……咦?」一直在床上打滾的藍幻兒,突然發覺剛剛一直有人在看著自己。
疑惑的擦擦眼淚,藍幻兒抬起頭看見了一位紫色頭發紫色眼楮,帶著哎,幻想之力的面紗。
看著那少女的眼楮盯著自己,藍幻兒滾了滾,那少女的眼楮還真跟著動了。
藍幻兒飛起身,飄到少司命的眼前,疑惑的對著她說道︰「你能看見我?」
少司命緩緩地點了點頭。
「哇,哇~這幻想之力,這氣息……」藍幻兒不斷的在少司命的周圍飛著。
藍幻兒圍繞著少司命轉著,看著她喃喃道︰「肯定不是那位好多幻想之力的大姐姐,我想想,也不是那個會用基礎幻想之力的那個擁有麒麟純正血統的人。」
看到了少司命右手臂上的紫蓮手鐲,藍幻兒把小手一錘,眼中藍光一閃︰「我知道了!你是石蘭還是少少!!!」
少司命疑惑的看著藍幻兒,微歪著頭,對這個石蘭表示疑惑。
藍幻兒問著︰「石蘭?」
少司命依然歪頭疑惑,這個石蘭是誰?
一點也不懂少司命意思的藍幻兒再次問道︰「石蘭?」
「石蘭?石蘭?石蘭?……」
問了好幾遍的藍幻兒終于知道了這個少女肯定不是石蘭。
「原來你是少少啊!」藍幻兒了然的說道。
看到了少司命慢慢的點著頭。藍幻兒心中確認了的同時,突然想到了什麼,身體一跳,連忙抱著一旁的木柱。哭喪著臉說道︰「嗚嗚,完了完了,阿幻我錯了,剛剛人家突然忘記了不能再少少面前提石蘭,在石蘭面前提少少啊……不要吃我啊!!!」
而正在對著天明說著︰「那麼我們就先比試一下,看看天明你哪里可以提高……額外獎勵哦。只要天明你打到我了兩只燒雞哦,要是打不到只能到今天弄完的時候一只山雞了,不過我就不知道能到幾時了,說不定就到了下午上課的時候你就只能餓著咯。」的吳幻突然感到一陣心悸,感覺以後馬上要發生不好的事情了。讓吳幻很是不安。
吳幻狠狠地搖搖頭,定定心神,微微顫抖的身體止了下來。
「那麼……」
「呀!!!」為了燒雞天明大喊著沖向了吳幻。
吳幻看著天明無奈的搖了搖頭。
藍幻兒抱著少司命的大腿,哭泣著︰「美麗溫柔善良的少少姐姐啊……請無視我剛剛說的石蘭啊!!!沒有叫石蘭的另一個阿幻超喜歡的女孩紙……啊!!!少少姐姐不要讓阿幻把我放到嘴里嚼兩下,嘎 脆,然後咽進肚里,打個飽嗝……好可怕啊……」藍幻兒在少司命的大腿上身軀可憐的顫抖著。
就在這個時候開門聲傳來,少司命抬起頭看向了門外,是大司命。
「月神馬上就要帶著那個小女孩回來了,然後過兩天我們就要去桑海城了。」大司命對著少司命說著。
她們兩個被月神命令而提前回來了,月神卻是自己帶著那個小女孩坐馬車回來。大司命沒有去想月神為什麼要這樣做。
「咦?有什麼事嗎?」。大司命感覺到了什麼看著少司命。
少司命看了看大腿上眼楮眨啊眨的看著自己的藍幻兒,又看著大司命。緩緩地搖搖頭。
大司命向著少司命走了幾步,鼻子又是一吸︰「最近怎麼了?怎麼老是聞到我們可愛的準少主的氣息。」說完,大司命搖搖頭,轉過身走到門口,嘴角在轉過身時一直在偷笑。
「別忘了我們過兩天!就去桑海了啊!我想我們可愛的準少主也會在那里吧……」說道這里,大司命已是把少司命房間的門關上了。
藍幻兒歡呼著︰「太好了~!過兩天我們就能跟阿幻見面了~~~少少姐姐帶上我吧~我要一個人去的話很消耗幻想之力的~……」
少司命緩緩的點點頭。
「耶,少少姐姐最好了~!」
小聖賢莊,天明抱著頭部,手中的劍早已掉到了地上,捂著頭慘叫著。
看著抱著頭的天明,吳幻道︰「天明你這招奇襲很好,氣勢也有了一點。但是你這讓大喊大叫的明顯就是提醒敵人自己要打過來了麼!這讓奇襲還有什麼用。再來。不準喊叫。」
「哦!」天明答應著,拿起了一旁的木劍再次的打了過去。
看著直直的向自己沖來的天明,吳幻都很輕松的就躲了過去,然後果斷的在腦袋上再來一劍。
「啊!」
「攻擊太直接了啊,就算我也很輕松的躲過去了啊。再來。」
這次天明沖向吳幻加快了速度,企圖能在吳幻躲之前打到他。
「速度卻是一個好東西,所謂無快不破麼。但你現在最好別這麼做……不妨試一試突奇不意的攻擊。比如說把劍放到身後沖過來讓敵人不知道你將要從哪里攻擊。然後突然的出劍,讓對手一時不備佔得一絲先機。」
天明又按照吳幻說的做,可是跑到了吳幻的身前,拿在身後的劍都沒有想到要怎麼出。結果還是被吳幻打了一下頭。
「唔,幻月大哥能不能不打頭啊。」天明再次抱著頭痛呼道。
「好啊!」吳幻微笑的點點頭。「你這次怎麼不出劍,還在猶豫什麼。都到了敵人身前了,應該提前想好幾個怎麼出的劍名然後再伺機而動。靈活變化。」
「哦。」天明點點頭。
天明又一次的向著吳幻提劍沖來,到了吳幻身前,由下而上的揮出了手中的木劍。
「當。」
吳幻那手中的木劍抵擋了天明的攻勢,把天明的木劍撥到一旁,再次打向了天明的腦袋。
「幻月大哥你說話不算話!」天明抱著腦袋幽怨的看著吳幻。
「嘛嘛,別生氣嘛。我保證,下次不打你的腦袋了。」
又沖過來,又被打腦袋的天明更加幽怨的看著吳幻。
「吶。我沒有打你的腦袋啊,真的。我只是打你的頭而已。」
「……」天明抱著頭幽怨已經快凝結成固體了。
「,嗦……下次我真的不打你頭了。」
天明將信將疑的再次的沖向了吳幻,為了燒雞!不過這回天明學乖了,向吳幻攻擊的時候隱隱的護著頭。
吳幻看到後暗自點點頭,天明已經在一點一點的進步著,雖然緩慢。
「嘛。我都說了,不打腦袋,不打頭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哎……」吳幻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的天明。
就是這樣,天明和吳幻已經打了不知道多少場了。每一次,打敗天明之後都指點著天明的不足之處。每一次,天明的身上就要挨著一劍,其中數頭部最多。身上幾乎每一處都打過。
天明也進步了很多,最起碼到了現在已經能和吳幻對上幾劍在被打了。
我的天!吳幻感嘆著,這對于劍術為零的我來說,天明在打啊打的肯定要被打敗,好可怕。不行,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又跟天明打了幾把,看到天明與自己的對招已經突破十了。
「不愧是天明,進步就是快……呼呼……」吳幻氣喘噓噓的說。
天明提著劍,再次站到了吳幻的對面,身上的疼痛已經不算什麼了,嘴中喃喃著看著吳幻︰「燒雞……呼。燒雞……」
「好了好了!實際對戰就先到這里了。作為天明你表現突出,進步飛快。特此獎勵雞腿一只。」吳幻看著依然斗志昂揚,嘴中說著燒雞的天明。已經累的夠嗆的吳幻打算投降了,拿出了一只雞腿。
「啊!」天明高興的跑到了吳幻的身旁搶過雞腿吃了起來,畢竟身體累壞了,也餓壞了。
「呵呵。」吳幻看著天明笑著也拿出一個雞腿吃了起來。
待到二人吃完,吳幻和天明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吳幻拍拍手,對著身旁的天明說道︰「好吧,那麼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真正地藝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