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女子一臉驚奇的看著白冉染,似乎想從白冉染臉上找出一絲開玩笑的痕跡出來,但是,明顯白冉染是真的不知道。
「好多人都說,第一公子討厭和人有肢體上面的接觸,看來是真的呢!」女子看著白冉染茫然的表情,緩緩的解釋道,聲音就像掉落在盤子上面的珍珠一般,像是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又想是自由自在的黃鸝鳥兒高聲歌唱一般。
「哦。」白冉染剛剛點點頭表示自己听懂了,剛說完一個字,便由刺耳嘲諷的聲音傳了過來——
「喲……魯紫晴姐姐,你怎麼和這種人在一起呢?快來我們這兒!」一旁的白梅此時雖然也比較狼狽,但是依舊趾高氣揚的對著每個人說話,看著白冉染和旁邊的白衣女子之後眼楮里面很是不屑,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一會兒和太子好了,一會兒又和這個什麼第一公子=.==好了!水性楊花的很啊!
白冉染別的什麼話沒有認真听,倒是把魯紫晴這幾個字听清楚了,魯紫晴,這個不是京城三大美女排行第一的人嘛?怎麼也在這里,難道是求姻緣的?
白冉染看著魯紫晴的相貌,覺得魯紫晴當京城第一美女也是當之無愧,這麼美妙,難得一見的美女怎麼也會來求姻緣?應該媒婆都踏破家門了吧?甚是奇怪啊!
雖然內心很是奇怪,但是白冉染卻無暇提問,因為她已經發現了一雙憤怒的眸子盯著自己。
沒錯,那個眸子的主人就是太子殿下,因為那個張狂男子走了之後,周圍便沒有什麼危險存在了,于是太子便拍了拍衣服上燒焦的地方,然後以一種極其憤怒的目光盯著白冉染,好像要將白冉染碎尸萬段一樣。
看著太子接近噴火的眸子時,白冉染的眼簾稍稍蓋住,調整了一下心態,隨後便自動無視了太子的眼神,繼續和魯紫晴交談著。
太子有些不能忍受了,大步向前來,站在白冉染面前,怒氣沖沖的說到,「白冉染!你當真可以啊!這麼短時間內給我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啊!」
看著太子噴火的眸子和生氣的話語,白冉染有些想不通,太子對自己不感冒,自己對太子也不感冒,按理來說太子不應該會生氣啊!
雖然白冉染不明原因,但是覺得自己也是要解釋清楚的,于是抬起臉頰,眼楮直視太子的眼楮,問心無愧的說到,「我又不喜歡第一公子啊!那個破爛燈籠也是無意之間合在一起的,又不是我導致的!什麼姻緣燈籠!反正我是不相信罷了!」
雖然白冉染的意思只是為了洗清自己與第一公子的關系,但是再旁人的耳朵里面,便是另一番滋味了,這些話好像就特意給太子殿下說解釋白冉染與第一公子關系的話一樣啊!
太子听見白冉染這席話之後,便誤解了白冉染的意思,以為白冉染是在澄清她,從而討好自己,太子一想到白冉染要來討好自己的時候,鼻子里面就發出了一絲冷哼,心想原來白冉染前些日子的舉動真是欲擒故縱啊!哼……出現了這一件事情就按耐不住自己了?就要著急澄清?哼哼……
這個時候,魯紫晴也看見了那刺眼的紅色燈籠,微微的發愣,紅潤的小臉有一剎那的蒼白,但是因為有街邊燈籠的照射所以發現不出什麼異常。
白冉染說完話就覺得太子和周圍人有點不對勁,而且表情是一種了然的樣子,嘴角抖了抖,完全不知道因為她的一句話周圍人全都誤解了。
「可以走嗎?」。第一公子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場合,因為張狂男子已經走了,所以第一公子早就不想在這里繼續待下去了,如果不是因為那盞紅色的燈籠,第一公子恐怕早就走了。
白冉染被第一公子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話嚇了一大跳,拍了拍自己受驚嚇的小心髒,平和了心態,像好奇寶寶一樣,輕聲詢問,「不是說只有結束之後才可以出去嗎?難道你有什麼辦法?」
第一公子看著白冉染眼眸里面好像在冒著大星星,不禁微微一笑,即使他帶著遮住了眼楮鼻梁的面具,但是嘴角那一抹真實存在的笑容還是讓周圍的人捕捉到了,看著那抹淺笑,白冉染的心髒狠狠一抽,心里面大吼,好一個魅惑眾生的妖孽!平常眼神淡淡的,好像是一位不可褻瀆的神仙,此時淡淡的笑容加上周圍柔和的燈光,便有一絲妖孽的感覺啊!
雖然第一公子的笑容的確很好看,但是白冉染並沒有一絲一毫褻瀆的意思,只是欣賞,純純的欣賞,因為她知道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但是周圍的女子大概只有白冉染一個人會這樣想了,一旁的魯紫晴捕捉到那一抹妖孽般的微笑的時候,心髒就越跳越快,好像要跳出來一樣,臉頰也紅紅的,就像是熟透了的紅隻果,嬌艷欲滴,有一種別樣的青澀感覺。
第一公子並沒有注意別人的目光,淡淡而附有磁性的聲音說道,「也許別人出不去,但是我有一個辦法可以盡早出去!你要嘗試嗎?」。
白冉染如同撥浪鼓一般使勁點著頭,滿眼的興奮激動,這種別人沒有嘗試過的事情,她自己很想嘗試一遍呢!不知道會不會很好玩呢?
轉眼看見哀怨,黯淡的神情,白冉染微微一愣,于是提議道,「要不帶上魯紫晴一起走吧!魯紫晴應該也很想和我們一起走呢!」
第一公子听見後,微微側目看向一旁興奮臉紅的魯紫晴,微微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的方法走水路,但是一艘船只能最多坐下兩個人。」
听見第一公子的話,白冉染撓了撓頭,有點郁悶的想說第一公子真是一個榆木腦袋,沒看見那個魯紫晴美女對他有好感嗎?還這麼不領情!甚是討厭!
「怎麼?要走嗎?」。一旁的第一公子還在淡淡詢問,眼神里面沒有一絲不耐,只有平靜如水。
看著第一公子,白冉染搖了搖頭,雖然自己有意撮合他們兩個,但是第一公子不領情又有什麼辦法呢?哎……想了一小會兒,覺得先出去比較好,于是白冉染對著第一公子點了點頭,開口道,「當然要出去啦!這里面黑乎乎的一點也不好玩!」
「那麼就和我走。」第一公子淡然開口,剛剛說完這句話,就有提起了白冉染的衣服駕駛這輕功走了。
就如同來的時候一樣,第一公子提著白冉染的衣服,以很詭異的造型在穿梭著,剛來的時候白冉染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公子要用這麼詭異的姿勢,現在她明白了,原來第一公子討厭與人接觸,于是和自己的衣服接觸,白冉染撇了撇嘴巴,覺得第一公子一定有重度的潔癖,這是病,應該找醫生治病才可以呢!……
說到醫生,白冉染的腦子里面突然閃出了幾篇畫面,好像是自己穿著現代的衣服在制作毒藥,但是旁邊好像有一個人再說些什麼,好像是個男的,但是長的什麼樣子,說了些什麼,好像有一層一層薄霧,好像是個醫生。
白冉染眼楮眯著,使勁的在搜尋這腦子里面的記憶,但是越想腦袋越疼,而且也想不出來個什麼。
腦袋越來越難受,白冉染趕快停止了搜尋,白冉染敢肯定,自己一定有什麼東西不記得了,這種不記得的感覺讓白冉染心里面有這緊張和茫然,還有害怕的感覺,好像想起來,但是頭好痛,自己到底忘卻了什麼,到底那些記憶丟失了,還有那個剛剛想起來的男子,他到底是誰?和自己是什麼關系?
「你怎麼了?」頭頂上面響起了清冷的聲音,第一公子看見了白冉染慘白的臉頰,聲音中有這些許擔心。
「沒怎麼。」白冉染回了一個放心的淺笑,雖然覺得這個淺笑很是牽強,但是白冉染並不希望別人為她而擔心。
雖然知道自己的記憶丟失了,但是白冉染覺得自己不能說出來,否則就要被當做為怪物對待了。
看著白冉染額頭上面豆大的汗水,第一公子淡了一口氣,不在駕駛輕功走動,而是現在了一塊平的土地上面將白冉染放了下來,淡淡的說到,「如果不舒服就要說出來,不要憋著,你知道你這幅樣子很容易讓人擔心嗎?」。
白冉染剛剛被放下來就癱軟在地上,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淡淡笑著說到,「對不起啊,頭有些難受呢!」
白冉染雖然難受但是還抓著那個燈籠,因為她知道沒有燈籠就出不去了,還容易迷失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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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看書的各位親們可不可以吭一聲,讓我知道有人在看好不啦?要不一個人單機真的好無聊。
而且各位來一發長評吧!我都會欣然接受呢!毒舌也可以呢!
biubiubiu,明天是中元節呢,我是今年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面有這樣的節日,捂臉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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