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也不惱,笑眯眯的說道︰「好吧,看在秦世子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秦敏敏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誰不和誰計較!趙明月!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趙明月不搭理秦敏敏,笑眯眯的沖秦安瑾道︰「秦世子,不是說你要陪我去游一游這個皇家園林麼?我們走吧!」
秦安瑾看了秦敏敏一眼,向秦敏敏施了一個禮,便轉身隨著趙明月離開了。
而在他離開之前,秦安瑾忽然往顧傾歌的方向看去。
當然,秦安瑾看不到任何人,但是他的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等到兩人走後,秦敏敏也憤憤的離開了。
顧傾歌直到這個時候才從遮蔽物後走出來。
她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微微的嘆了口氣。
秦敏敏和趙明月相差的不是一個等級啊!
趙明月雖然也有生氣,但是卻恰到好處的烘托出了秦敏敏的野蠻無理、驕奢霸道,只要秦敏敏做的不過分,趙明月都不會和她計較。
畢竟,這牽扯的,可是兩個國家的問題。
而秦敏敏呢?
她雖然心中氣憤趙明月,但是心里也知道是不可能拿她怎麼樣的,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無趣。
顧傾歌一想到兩個女人為了秦安瑾差點打起來,而秦安瑾現在還在陪著其中一個女人欣賞風景,她心里就堵的慌。
「回去。」
曼瑤一愣,看了看前方離開的幾個人,心領神會的點頭。
皇家園林的夜晚並不算寧靜,偶爾會有鳥叫蟲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的事情,所以顧傾歌心中有些煩躁,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既然睡不著,顧傾歌索性穿衣起來,走到帳篷外仰望星空。
曼瑤也準備起床隨顧傾歌一道去,卻被顧傾歌阻止了。
山林里的星空格外的寧靜、暗沉,所以顯得星星特別璀璨。
顧傾歌就在帳篷外找了一處空地,坐了下來,雙臂抱膝,靜靜的看著遠方的天空。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寧靜的時候了,拋卻了塵世間的紛紛擾擾,忘卻了前世今生的仇怨,只有眼前無邊的星空和耳邊的風聲、鳥鳴、蟲叫聲。
身邊忽然有一個黑色的影子投射下來,顧傾歌一愣,轉頭望去。
就見秦安瑾一臉笑意的正站在她的身邊,溫柔的看著她。
因為秦安瑾是低著頭的,所以在顧傾歌的角度,不僅能夠看到他線條柔和的小巴,還能看到他眼中那醉死人的溫柔。
顧傾歌像是沒有看到一般,鎮定自若的轉過頭去,繼續看著遠方的天空。
秦安瑾笑了笑,模了模鼻尖,也坐在顧傾歌的身旁。
身邊淡淡的清香傳來,那是一種自然的、令人舒適卻極具魅力的一種味道,專屬于顧傾歌的味道。
秦安瑾只覺得這幾天浮躁的心都在這股清香里沉澱下來,元帝的逼迫、趙明月的緊追、秦敏敏的無理取鬧,都好像已經不再是縈繞在心頭的黑霧,只有眼前的這個不想搭理他的女子,才是他此刻滿心、滿眼的影子,他的所有。
「陪明月公主實非我所願,而是不得不為。」秦安瑾特有的淺淡的聲音在夜色里彌漫開來,給他的聲音增添了一抹別樣的味道︰「公事公辦,沒有一絲私人原因。」
顧傾歌沒有回答,目光依舊是望著前方的天空,眉眼淺淡。
秦安瑾輕輕嘆息一聲,又道︰「我多日尋找機會想要見你一面,卻終究沒有機會,今日本想著來踫踫運氣,卻不想上天如此眷顧。」
顧傾歌終于轉過頭來,她看來一眼秦安瑾,輕啟朱唇,聲音淺淡的道︰「秦世子是在和小女說話嗎?」。
秦安瑾一愣,面上忽然露出苦澀的笑容。
這……這是真的生氣了嗎?
果然是唯那什麼和女子難養也啊!
至于到底是什麼,秦安瑾可不敢想。
「顧小姐,我……」
「秦世子。」顧傾歌打斷秦安瑾的話,淡淡的道︰「夜已深,還請早些休息,小女先告辭了。」
說完,顧傾歌就站起身,轉身準備離去。
而就在她轉身道時候,坐在地上的秦安瑾忽然一把拉住了顧傾歌的手腕,用力一拉,顧傾歌的身子頓時歪斜,朝著秦安瑾倒去。
秦安瑾不慌不忙倒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扣住顧傾歌縴細倒腰肢,將她扣在自己的懷抱中,那張放佛仙人一般的臉龐頓時貼了上去。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中,顧傾歌根本就沒有想到一向淡然疏離到幾乎沒有情緒的秦安瑾會做出如此驚天動地的舉動,當場便愣在了原地!
她的腦中好像有無數道驚雷轟然炸開,將她道一條條神經劈斷,只留下清晰斷觸感。
是的,觸感。
現在的顧傾歌,只覺得自己的唇上被貼著一個溫潤、柔軟的東西,那個東西有點溫熱,異常軟,還有點甜。
甜?
甜!
顧傾歌驟然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秦安瑾,卻不想秦安瑾手臂忽然用力,將顧傾歌更緊的扣在懷中!
顧傾歌的臉色漲紅,臉上再也維持不了淡然的神色。
前世今生,她何曾被人這樣冒犯過!
就是前世那麼喜歡秦景文,秦景文都不敢對她這樣!
秦安瑾!
顧傾歌的腦海中驟然浮現出今天趙明月和秦敏敏因為秦安瑾而發生爭執的事情,心中怒火中燒!
她猛地張口,一口咬在秦安瑾的唇上!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彌漫開,但是秦安瑾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親吻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下來!
要不是擔心弄死秦安瑾,顧傾歌真想用內里一掌將他劈開!
顧傾歌不斷的用手和腳掙扎、踢打,那樣子沒有一點平日里大家閨秀的風範。
而顧傾歌動作約激烈秦安瑾吻的便更深入,也更激烈。
直到顧傾歌用完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秦安瑾依舊沒有停下來他的動作。
顧傾歌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再掙扎,秦安瑾的動作也輕柔下來,像春風般。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安瑾終于緩緩的停住了動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