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秦景文幫她的!」顧傾歌沉聲道︰「她是秦景文安插在忠勇侯府的另外一個探子,在她還有利用價值之前,秦景文一定不會就這麼讓掌櫃棋子廢掉,不過秦景文能毫不猶豫的拿出這麼大一筆錢,一定和江城的貪污受賄有關!」
「既然事情是這樣,那麼,或許從顧汐華身上能找到一些線索。」秦安瑾沉吟道︰「顧汐華這個人我查過,背景被抹的干干淨淨,要想在她身上做文章,恐怕要費一番力氣。」
顧傾歌卻是不屑的笑了笑,「你太高看她了,或許在之前她會是一個強勁的對手,但是現在她垂涎忠勇侯府給她帶來的財富和名聲,心中已經起了貪欲,人一旦有了貪欲,就會有馬腳露出來,你覺得她平白無故的拿出這麼大一筆錢,趙氏會不把心思打到她的身上嗎?」。
秦安瑾一愣,看來顧傾歌好半晌,驀得笑出聲來。
「早就听聞忠勇侯府的大小姐巾幗不讓須眉,卻不知道原來私下里心思也是這麼活絡。」
顧傾歌卻聲淡淡的勾了勾唇角,「這也是被逼出來的。」
秦安瑾一怔,心中一些心疼。
她拉住顧傾歌的手,柔聲說到︰「以後再也不會了。」
顧傾歌心中一軟,笑道︰「再也不會了,不過這些恩怨,還是要解決的。」
秦安瑾點頭,他的眼楮一轉,忽然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歌兒,最近外面的留言你知道嗎?」。
顧傾歌一愣,自從她清醒之後,還真沒有注意到外面留言這些。
見到顧傾歌的表情,秦安瑾便笑道︰「現在外面都在傳我們倆的關系。」
顧傾歌頓了一下,笑道︰「傳就傳唄,又不會怎麼樣。」
「的確不會怎麼樣。」秦安瑾笑了笑,「不過今日我父王問起了這件事,說要是真的像流言說的那般,就讓我快些來忠勇侯府提親。」
提親?
顧傾歌眨巴了兩下眼楮,這才消化了這個消息。
她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要從何說明。
說兩個人沒有關系吧,她卻已經和秦安瑾情定。
說兩個人有關系吧,好像現在還沒有到提親的那個時候。
而且,說沒有關系,秦安瑾的心里一定會介懷。
顧傾歌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已經開始關注秦安瑾的心情了。
見到顧傾歌這般呆楞的模樣,秦安瑾忍不住笑了起來。
「逗你的,當真了?」
顧傾歌愣了一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就在顧傾歌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秦安瑾又道︰「父王的確是問了,但是我卻不想現在來提親。」
秦安瑾的目光深情款款的看向顧傾歌,「歌兒,我要你風風光光的,成為我的妻子。」
那一剎那,顧傾歌只覺得心里異常的柔軟。
雖說和秦安瑾在一起了,但是顧傾歌的心里還是沒有真正能接受的了婚姻,想必秦安瑾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沒有肯定榮親王的想法。
秦安瑾走後沒多久,顧傾歌居然接到消息,說是顧建文回來了,現在已經到了門口了。
顧傾歌先是一愣,之後欣喜的往門口走去。
自從顧建文奉命保護秦景文前往皇陵之後,顧傾歌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了,現在顧建文終于回來,可不是讓她高興?
顧傾歌在走的時候,顧建文也在往里面走,兩人剛好在小路上遇到,顧建文見到顧傾歌便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歌兒,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想爹爹?」
顧傾歌有些無語的看著顧建文這樣一幅高興的樣子,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許氏懷孕的消息所以才會這麼高興,也就笑道︰「我是很想爹爹,不顧歐文知道爹爹一定更想某人。」
顧建文笑罵道︰「你個鬼靈精!」
顧傾歌款款的行了個禮,「爹爹快去吧,歌兒就不耽誤爹爹了。」
「也好,稍後爹爹再去看你。」
顧傾歌點了點頭,看著顧建文極速離開的步伐,忍不住輕笑起來。
身後的暖蘇笑道︰「侯爺看起來好心急啊!」
事隔十幾年,再一次要做爹爹了,能不高興,能不心急麼?
笑著笑著,顧傾歌的臉色便淡了下去。
秦景文那邊一定不希望顧建文有自己的子嗣,所以一定會有所行動,看來,還需要提高警惕才是。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顧建文便來到了傾城居。
「歌兒,听你娘親說你掉下懸崖,受了傷,怎麼樣,現在還好嗎?」。
「還好的,近日來一直都是由師傅親自照料,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好好修養便好。」
顧建文這才舒了一口氣,「這就好。」
「爹爹回來,娘親一定很高興吧?」
顧建文笑了笑,「的確高興,不過也是我這麼多年有愧于她啊,總是聚少離多的,也虧的你娘親體諒。」
「娘親體諒雖然體諒,但是有的方面還需要爹爹多加注意。」
顧建文一愣,「歌兒的意思是……」
「爹爹心中清楚的不是嗎?」。
顧建文無奈一嘆,「歌兒真是好玲瓏的心思啊!不過我這一次來找你,也是為了這個原因。」
顧傾歌笑道︰「爹爹直說。」
「我听說你身邊的丫鬟有兩個是會武的,你娘親如今情況特殊,我又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所以我i想著你這邊能不能撥一個會武的丫鬟先去照顧你娘親,等到我這邊找到合適的人選再讓她回來繼續伺候你。」
顧傾歌卻是笑著搖頭,「爹爹,您不用找人了,我和您的想法一樣,也準備撥一個過去照顧娘親。」
顧建文大喜,「當真?!」
顧傾歌點了點頭,笑道︰「若是現在臨時去找丫鬟,只怕是爹爹也不會全然相信她的吧,就是相信也需要時日,與其找一個新人,不如就用我身邊的老人,我想過了,我這邊有一個人正合適。」
「哦?你說的這人是誰?」
「不知道爹爹可還記得,之前曾經拜托爹爹去尋找一個人?」
顧建文沉吟了片刻,道︰「記得,是一個女子的哥哥,難不成你說的人就是這個女子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