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發燒住院了,所以我下午就回來了。」李桃還在廚房忙碌。
「什麼情況?」林七隨口問了一句。
「他這幾天,天天睡在錄音棚,可能晚上著涼了吧。」
「這麼拼啊,那你等會要去給他送飯嗎?」。林七問道,因為她剛才上來的時候,沒有看見李桃負責的保姆車。
「對啊。」
「我送你去。」
「真的嗎?太好了!我正好今天沒開車回來。」
林七換了舒服的衣服,卸了妝出來,李桃正好打包完畢,大大小小六個保鮮盒,外加一個保溫桶。
「你這是要撐死他啊!」就算是個大男人,也不可能一口氣吃這麼多東西吧。
「不是啊,程姐也在那呢。」
「程兒也在啊,正好我找她聊聊天。」
林七幫李桃拎著東西,一起出發,去了醫院。
「當當當∼∼∼」林七獻寶送上飯盒。
「你怎麼來了?」程陳顯然一點也沒預料到,林七回來。
「來給你驚喜啊,順便謝謝阿星。」
「謝我?為什麼啊?」李智星一頭霧水。
「謝謝你,讓我有見程兒的機會啊,今年多虧了你,不然我們也不能經常見面。」
「……」
「……」
「你今天怎麼這麼高興?中彩票了?」不止程陳,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今天林七心情。超!級!好!
「好幾個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一個?」林七得意的笑。
「快說,別那麼多廢話!」程陳吃了一口飯。
「嘿嘿。第一喜,也是最大喜,我成功的收了我的第七張牌!」
「誰啊?」程陳。
「什麼意思?」李智星。
兩人幾乎同時。
林七愣了一下,心情好耐心也好,「就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將的意思,靳凱!」前半句是回答李智星,後半句是對程陳說的。
「靳凱?」程陳顯然沒听出來是誰。
「就是伍蜂身邊那個助理!」
「有點印象。想不起來長什麼樣子了。」程陳實話實說。
林七翻了個大白眼,「幸虧你對他沒印象。」
「真有這麼好?」程陳表示嚴重懷疑。
「這麼說吧,有了他。我升職的幾率就更大了!」
「那我改天見到,得好好看看,何方仙怪!」能讓林七這麼贊不絕口!
「對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說。歐陽黎塞了個大麻煩給我。你還記得吧?」
「記得。」程陳夾了一塊紅燒排骨,不錯。
「解決了!」林七得意的沖程陳挑挑眉,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
「什麼情況?歐陽黎沒噴你一口鹽汽水啊!」程陳又夾了一塊香菇,她懶得抬頭,注意力都在飯菜上,今天是真的餓慘了。
「她還不知道呢,等我明天好好去耀武揚威一番。」
林七眼梢的得意之色更甚,像考了第一名的小學生一樣。
「那你最近也要忙起來了。」程陳自從接手了蕭風。就總有廣告啊,電視劇啊。綜藝啊,主動找上門來,她當然是高興的,來者不拒。
「嗯,是啊,要幫從軒準備新專輯,要幫高寒找秀,要幫李墨談電視劇,確實挺多事。」
「電視劇的話,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導演。」程陳知道,林七今年一直在幫李墨談現代戲。
「什麼叫我不介意,男主長得不能看?」林七問。
「不是,是陸少給蕭風安排的路子,我不是怕你心里過不去嗎?您不是清高嗎!」程陳知道林七這些年一直不願意打著林家的旗號,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是林家的小姐。
要知道陸聞和林軒他們走的是很近的,听說前幾天還一起去別的市了呢,當然都是從蕭風那听到的一些。
「這也不算啊,這肯定是算我沾的你的光啊!」林七說道。
「好,算我的,到時候再通知你!」這個白菜也不錯,嗯?怎麼都沒看見阿星夾菜。
程陳下意識抬頭,竟然看見李智星笑著端著碗,眼楮卻看著林七的方向。
「你干嘛呢?」程陳出聲問李智星。
林七也轉過頭來,李智星有些慌亂的低下頭,「好困啊!」
「啊?吃飯吃到困?」林七笑著說,並沒有發現異常。
「那就快吃,吃了睡覺,今天就留桃桃在這,我明天叫別人來換她。」
「好。」
等程陳和林七走了以後,李桃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哥,你是不是對七姐有意思啊?」
「嗯?!」李智星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說,你是不是對七姐有意思啊?」
李智星模模自己的臉,「這麼明顯嗎?」。
李桃點點頭。
「其實,我對她的感覺還沒有很確定,但是我確實對她很有好感。」李智星大方的承認,如果是別人,李智星可能還要考慮考慮,但是對面是李桃,像自己親妹妹一樣,所以他就這樣承認了自己的心意。
「哥,你可能沒太大的可能。」李桃很真誠的提出自己的看法。
「為什麼?!」一听這話李智星就來精神了。
「因為,之前在家和七姐聊天,七姐說喜歡比她大的啊,想有人能方方面面的照顧她!」
「我怎麼了?我不能照顧她嗎?」。李智星自己說完都感覺,底氣不足。
「她還說喜歡,安靜平淡的生活。」
「……」這下李智星無言以對了,他的工作就是拋頭露面,而且要是將來真的在一起了,她還要被迫面對輿論的壓力。
對她確實不公平,也確實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李智星越想越沮喪,把頭縮進被子里,就再也不出聲了,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麼了。
李桃有點慚愧的拿起垃圾袋,準備出去扔掉。
走在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李桃想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說那些話,李智星像親哥哥一樣,一直以來都非常照顧她,哥哥有了喜歡的人,她卻澆了一盆冷水。
可是,李智星確實不是七姐喜歡的類型啊!哎!自己為什麼要知道,七姐喜歡的類型啊!
李桃走的很慢,突然背後一雙手勒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後一把刀貼上了自己的動脈附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