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時節,萬物蔥蘢王府里面的花園生機蓬勃,只是到底還是少了些金陵春日的柔軟,瑾玉看著滿園碧綠,春水盈盈頓時思念起金陵的秦淮江畔,若是到了這樣的時節,秦淮江畔必然是碧波蕩漾游人如織。
「王妃這是怎麼了?」青雀問道,瑾玉站起來拿著青雀手中的魚食投到了池水中,看著各色的錦鯉爭相搶食。
「青雀可還記得這金陵春日時的景象?」青雀接過瑾玉手中的魚食開口說道︰「自然是記得的,奴婢以前還從未到過金陵呢,只是到了王妃的身邊才有幸見到了這人間天堂的模樣。」瑾玉笑了笑,看著此時一臉恬靜的青雀開口問道︰「青雀原本的名字是什麼?」青雀搖了搖頭說道︰「奴婢沒有名字,只有代號,跟了王妃之後才有了名字,奴婢很喜歡青雀這個名字。」
「慶雲也是如此嗎?」。瑾玉問道,青雀搖了搖頭說道︰「他不一樣,他是從小被訓練,然是一出生就是為了保護主子的,所以慶雲這個名字是王爺給取的。」瑾玉頓時心中有些好奇,便開口問道︰「你們到底來自哪里?」就只是問了這一句話,瑾玉就感覺到青雀明顯的緊張起來,瑾玉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若是你不願說,那就不說了,我只是有些好奇,我知道我知曉這些事情沒有好處,我有分寸的。」瑾玉說完閉上了眼楮躺在躺椅,曬著暖洋洋的太陽,享受這春日的寧靜,只是瑾玉的新匯總卻沒有那麼的平靜。前幾日瑾玉又再次見到了那位神出鬼沒的李公公,只是李公公的容貌完全變了,原本長相十分長相十分陰柔的男子,變成了一位似乎只有十幾歲的少年,這位少年寸步不離的跟著趙恪,瑾玉也見過好幾次。趙恪也從來不跟瑾玉解釋這個人的身份,瑾玉自然也不會問,只是哪位少年來到瑾玉的身邊告訴瑾玉他就是原來的李公公,就讓瑾玉驚悚了好久。
他到底是什麼人?瑾玉有些無奈。
「瑾玉這是睡著了嗎?」。一個中氣十足的女聲傳來,瑾玉頓時無奈道︰「就算我睡著了,也一定會被你吵醒,你說你好歹是個女子,若是整日里這樣可要怎麼嫁人?」瑾玉原本十分不善張抬杠,可是之前時常和連城這個家伙一同拌嘴,所以吵架的本領倒是見長,連城听到瑾玉這樣說,頓時做出一副十分難過的表情說道︰「好歹你我也曾當過夫妻,好歹留些情面吧。」瑾玉自然是不會去理連城的話,只見瑾玉開口說道︰「找我干甚?」連城頓時有些無奈,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罪這位姑女乃女乃了,總是這般與她不對付。
「我今日便要去西北,趙恪派我去保護你的父親,我就把握弟弟留在你這里,托付給你,順便保護你,你可別和看我弟弟才十五歲,武功可是不在我之下。」
「你弟弟,你弟弟叫什麼名字?」瑾玉開口問道,連城回道︰「連鑄。」
「倒是個好名字。」待到這位連鑄少年站在瑾玉面前的時候,瑾玉才覺得連城能有這樣一個弟弟當真是燒了高香,只見這連鑄,身姿挺拔,俊秀不凡,最主要是不像同齡的小孩子,那些總是裝酷,不理會人,而是十分禮貌和煦的笑著,燦爛的就好像一個小太陽,看著這樣的人便覺得心里一陣舒服。
午間趙恪回來的時候,瑾玉問道︰「連城將連鑄留在了府中,安排他?」趙恪笑了笑說道︰「若是瑾玉喜歡變跟在瑾玉身板好了,也可以保護你,連鑄的武功還是非常不錯的。」
瑾玉自然是同意的,這位連鑄雖然看起來平易近人可是話又不是很多,此時瑾玉身邊已經有一個實質話嘮和一個硬性話嘮了,若是在來一個話多的,恐怕瑾玉可是吃不消了。
下午趙恪沒有事情便陪著瑾玉在屋外的陰涼處躺著休息。
此時微風習習,春光熹微,好不舒服,瑾玉懶洋洋的伸出手,趙恪變瑾玉遞了杯茶過去。
茶色輕透碧潤,瑾玉輕輕抿了一口。感覺到一股清涼之氣倒也是十分的可口。
「這茶倒是好喝。」趙恪聞言微微一笑說道︰「玉兒是金陵人士,自然喜歡和這種清茶,所以找人去賣了最新到南茶,興許玉兒會喜歡。」
「有心了。」
夜里瑾玉感覺到肚子一陣翻滾,一股熱流涌出,瑾玉頓時感覺到一陣不妙,她開口說道︰「趙恪,我好像,快生了。」
趙恪起身安置好瑾玉,把外面守夜的婆子們都給叫過來,接生婆早已經準備好了。
折騰了一夜,瑾玉終于把孩子生下來了,是個十分健康男嬰。
第二日瑾玉醒來,看見枕邊的幼小的孩子,頓時心中軟成一片棉花。
「玉兒,你辛苦了。」趙恪摟住瑾玉,瑾玉感覺到幾滴溫熱的液體,落下。
成王妃誕下一名小世子,自然是一件十分值得慶祝的事情,只是此時大周戰事吃緊,所以皇帝示意趙恪不要大操大辦,只是準備在宮中為小世子舉行一次滿月宴。瑾玉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委屈。這幾日陸續有人來恭喜,瑾玉自然是一一接見。
若說是慶祝,也只是要遇白和小魚兒請來,吃了一頓。遇白看著香香軟軟的小世子頓時心中軟成一片,開口便說道︰「你這小世子這一出來,搞的我都想成親生孩子了。」瑾玉听到之後頓時覺得一陣好笑,開口說道︰「若是遇白真的想要成親,不若就從了哪位師姐,或是我幫你介紹一個?」瑾玉自然是想要調笑遇白一番,不曾想這遠比卻說道︰「好啊,若是瑾玉你能找到像趙恪對你一樣,對我好的女子,我就娶。」趙恪坐在一旁眼角彎彎,瑾玉頓時一陣好笑,開口說道︰「那就可惜了,王爺只有一個,這世界上可沒有第二個,若遇白是個女子,說不定還有機會。」遇白頓時滿臉通紅,他自然知道從瑾玉這里是調不到絲毫便宜的。
「就算是遇白是女子,恐怕也沒有機會了,我心中只容一人。」趙恪還未曾在他人面前說如此肉麻的話,瑾玉頓時感覺到一陣不好意思,遇白有些不屑的說道︰「整天秀恩愛,真是的,孩子都有了,也不嫌害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