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文回到府中,便看見徐氏在門外等候,此時徐氏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張維文頓時有些擔心,便開口說道︰「以後就莫要在這里等我了,對身子不好。」
徐氏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听聞夫君今日舌戰群臣,所以便來看看這再世商君。」此番說辭到時讓張維文十分不好意思了,他開口說道︰「夫人這般說,真是折煞為夫了,我也算是餓了一天,早就想嘗一嘗夫人的羹湯了,還是莫要在門外逗留。」
張維文說的真話,今天光想著怎麼引經據典,拐彎抹角的損那群老家伙了,都沒注意吃飯,以前皇帝陛下在的時候,還會出來調停,就是讓吃過午飯之後再來吵,可是陛下昏迷不醒,他們吵得又太過激烈,根本就沒顧上吃飯,張維文此番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不得不說吵架真的是一個技術活。
張維文此時只想飽飽的吃上一頓,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只有這樣就行,只是此時確實天公不作美,把這個家伙給召喚了過來,還未吃完飯的張維文看著眼前的人,開口說道︰」大師可以讓在下先吃完飯嗎?」。此人正是哪位胖和尚,明覺大師。
明覺開口說道︰「正好,貧僧也沒默認分卷[107]有用膳,不如大人今日日行一善。」張維文自然是沒有辦法拒絕的,只是這家伙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這倒是讓人有些無奈的,正在吃飯的時候一個突然出現在你的眼前,這種場景光是想想都覺得嚇人,可是接下來,張維文才發現這個人的吃相更加嚇人。只見這位明覺大和尚拿著一只雞,然後偌大的一根雞腿,被一口吃下,這讓正在吃飯的張維文,頓時停下了筷子。
話說和尚不是不能吃肉的嗎?
明覺似乎是看出來張維文的表情,在吃肉的間隙里說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張維文頓時一愣,暗自說道︰「這家伙不會是穿越過來的吧,莫非是活佛濟公的粉絲?」張偉偉呢趕緊把腦袋里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清楚掉。
一番風卷殘雲,明覺大師抹了抹嘴巴,看著一臉無奈的張維文開口說道︰「多謝施主款待,說實話,貧僧已經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飯了,上一次吃肉還是一位夫人給的。」張維文頓時一滯,那位夫人肯定就是瑾玉,這家伙到挺會挑人的。
「不知大師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張維文拿過來丫頭遞給來的毛巾,擦了擦嘴,然後又喝了杯清茶,雖然說是有這麼一個胃口極好的家伙,但是張維文吃飽了之後,心情還是不錯的。只見這位明覺大師,呵呵一笑,從懷中拿出來一本骯髒之極的賬冊,放在桌子上,開口說道︰「要說這東西,也只又貧僧才能夠拿到,不過因為事出緊急,所以這東西沾染了不少污穢之物,但是里面的東西毫無損壞,今日貧僧前來就是為了送這個東西的。」張維文神色緊張的打開那個賬本,里面密密麻麻的寫著諸多來往明細,張維文笑了笑,開口說道︰「已經可以開始了。」
明覺看著張維文開口說道︰「既然東西已經送到,飯也吃了,那貧僧就告辭了。」話音未落,人就要走,張維文急忙開口說道︰「大師請留步。」明覺轉身,看著張維文笑道︰「難不成大人還要請貧僧吃宵夜?」張維文笑了笑,開口說道︰「真是如此,怎麼能讓大師如此倉促的就走了,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定然要說我這張府待客不周了。」明覺自然知道張維文這家伙話里有話,可是既然人家都說了,有宵夜,那就不吃白不吃。
張維文與明覺坐在一處十分幽靜的涼亭中,桌子上擺著各色點心,此時明覺只顧著吃東西,似乎並沒有在听張維文的話,張維文心中暗自嘆息,看來這位明覺大師當真不是好糊弄的,自己在這里費了半天話,這家伙就在那兒吃了半天東西,直到他那原本就十分肥碩的肚子變得更加肥碩。
明覺將最後一塊糕點吃下去,然後打了個飽嗝,然後看著張維文開口說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張維文知道這和尚的潛台詞是什麼,這和尚是十分委婉的告訴她。
不要在說廢話了,有話直說什麼的。
所以張維文開口說道「大師為什麼要幫我?」明覺放下手中的茶杯,開口說道︰「佛曰,幫人幫己,貧僧也是有所圖,所以大人不必感激,若是實在感激的話,每日請我吃些東西就行了。」
听到明覺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張維文嘴角一抽,而後說道︰「大師若是願意,張某自然是每日歡迎的。」明覺听到張維文這般說道,頓時十分開心的說道︰「既然施主都這麼說了,那麼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張維文听到明覺這般說話,頓時有些無奈,這個家伙到底是不是和尚啊,怎麼感覺比一般人還要油嘴滑舌,
正當張維文以為這個家伙又要胡侃的時候他卻開口說道︰「施主可曾注意過?」
「注意什麼?」
「您的女兒似乎身上總是有些不尋常的事情。」張維文頓時心跳了半拍,心中想到這家伙竟然還會算命。
「大師請講。」明覺笑了笑,看著遠處的夜景,開口說道︰「令愛的身上總是有一股鬼氣,就是人的上輩子過得十分不如意,所以在這輩子帶著那些記憶,這種人總是心思縝密,可是卻又容易思想極端。」張維文听完之後表示一萬個不信,此時他倒是想看一看這個家伙到底會不會算命,便開口問道︰「那麼大師看一看我的命相如何?」明覺看到張維文這幅表情,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便開口說道︰「你並不是這里的人,你叫貧僧怎麼看啊?」明覺這番話一處,張維文震驚無比,而後開口問道︰「那麼以大師所言,在下是哪里人?」明覺笑了笑開口說道︰「這是我胡謅的,我怎麼會知道?」
說完明覺這家伙,還模了模自己的光頭,看著張維文不知所謂的笑著,可是張維文卻始終覺得這個家伙一定知道什麼,因為任何一個古人都不可能胡謅出來這種事情。
張維文笑了笑。
「大師真幽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