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讓青雀把戚東樓這個家伙打了一頓之後,听人家說這個家伙便一直在家中呆著似乎十分的安靜,瑾玉還听人家說,這帝京發生了一件大事,而且這件大事的開端說起來和瑾玉倒是有著幾分關系。
父親已經開始了,此時的瑾玉坐在自家小院子里的屋檐下,端著一杯茶,身上蓋著厚厚的毛毯,,身邊坐著正在看話本的青雀還有清秋,冬日和煦,瑾玉竟然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逸感。
此時青顏走了過來,手中暗著一碗湯,對著瑾玉說道︰「夫人,這是張嬸熬得湯。」瑾玉看了看,是鯽魚湯,非常仔細的把魚刺給剃了,聞起來香氣四溢,瑾玉接過那個碗,非常愜意的喝了一口,頓時感覺一陣鮮美,開口說道︰「不錯,張嬸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此時清秋從門外即從門外急匆匆地進來對著瑾玉說道︰「夫人,王爺來信了。」
這些時候在金陵過的太過安逸,讓她幾乎已經被那個人忘記了,可是說到底瑾玉還是不能如此任性,因為她知道,趙恪也不想這個樣子,他們之間原本沒有必要鬧成這個樣子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基尼與太過貪心,這世間又有哪個男子真正可以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連城看著瑾玉的神色便知道這下不好了,連忙開口說道︰」夫人,你這是怎麼了。」瑾玉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把心放在那兒吧,我一會兒再看。」
「對了,夫人,外面有個自稱是柳成琳的遞了個拜帖。」瑾玉頓時想起來了自然在這里還有一個故人,便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瑾玉此時突然有些索然無味,便開口說道︰「我有些累了,清秋你扶我進去休息吧。」
「好。」
宋提刑之案被朝廷重新提審,作為案犯的戚東樓自然是要被帶到帝京的,這金陵城的百姓池說這位瘟神要回帝京,頓時高興的就差張燈結彩了,溫均也是長舒了一口氣,他忙活了這麼長時間終于有了收獲,自然是心中高興,所以今日便在府中擺了一桌看起來非常不錯的宴席,宴席的主人便只有兩人,顏路剛從金陵書院回來,便見到溫均一臉喜色的招呼他,心中頓時明了,便開口說道︰「只要戚東樓回到了帝京,溫老就成功了一半了。」
溫均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剩下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京城的那些人可比在下要生猛的多了,戚東樓這一次必定是又死無生。」
「溫老覺得這次,重言可以成功嗎?」。顏路開口問道,溫均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道︰「陛下對于戚家早就介懷已久,雖不能一定說是把戚家連根拔起,但是讓戚家因此一蹶不振卻是肯定的。」顏路看了看外面無邊的黑夜,開口說道︰「我總覺得我們似乎把戚家想的太為溫和了一些,他們似乎可以做的更激烈一些。」溫均笑了笑說道︰「你這有些杞人憂天了,天下誰最為痛恨這戚家,絕對不是我們,而是哪位陛下,如果哪位陛下真的想要鏟除戚家,那麼沒有人可以阻止。」
「聖武帝真的想要鏟除戚家,他不是一直更為忌憚王家嗎?」。顏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就,溫均笑了笑,開口說道︰「我不知道趙恪和王家做了怎樣的交易,但是我知道王家答應了趙恪和聖武帝一個條件。」
「原來如此,不知溫老覺得趙恪這個人怎麼樣?」溫均沉吟片刻之後說道︰「我說不太清楚看反正以後若是與他為敵,一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這個人太狠心了,我從未見過他這樣的人。」
「比之顏易如何?」顏路開口問道,他的眼神有些暗淡,溫均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他們都是那種背負了巨大的痛苦的人,我無法理解那種心情,所以無法評價,但是有一點。」
「先生請說。」
「在兒女情事上,他還是沒有顏易狠心,或許這會成為他最為致命的弱點。」
顏路沉默不語,他仿佛又想起那個可憐的女子,他開口說道︰「有時候,我總覺的也許清蕖一開始就是現在這幅容顏,那也是非常好的。」溫均聞言開口說道︰「你可知道,現在清蕖那丫頭其實已經不太屬于正常人的範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李怨是同一種人,他們在某種條件下都可以不死。」
顏路沉默了,他大概知道這個事情,王家與鬼部息息相關,可是卻又不能直接的指揮他,而且最為可怕的一件事情是在王家與鬼部身後似乎有一股十分神秘的力量支配著一切。
清蕖在臨死之前吃掉的那顆藥丸就是傳說當中大錦開國之君,窮盡天下之力練出來的長生不老之藥,這種要並不能使活著的人長生不老,它只能使死去的人處于一種非死非生的狀態。
清蕖歸來之時,是沒有心跳的。
顏路嘆了一口說道︰「您為什麼要把清蕖派到瑾玉哪里?」溫均笑了笑開口說道︰「因為目前來說,瑾玉身邊是最為安全的場所。」
顏路頓時有些奇怪,便開口問道︰「這是為何?」
「等到以後你就知道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趙恪並沒有瑾玉重要。」顏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話,瑾玉一個閨閣女子,到底會有多重要。
瑾玉從模模糊糊的夢中醒來,最近非常的奇怪,就是她一直在做一個夢,可是夢醒之中卻始終想不起來那個夢中任何東西,可是卻十分肯定,自己一直在重復坐著一個夢。
似乎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夢。
清秋進來服侍瑾玉穿好衣服,瑾玉的肚子微微有些凸起,所以這個時候卻喜歡穿些寬松的衣服,可是今日似乎有些風,清秋便為瑾玉有披上了一個披風,瑾玉每日清晨起來之後,都要在院子里轉一轉,今日也不例外。
雖然是冬日,可是金陵城的氣候,比較溫和,還是有一些綠葉植物的,但是到底沒有春日里面的那股子生機,所以倒是讓瑾玉有些索然無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