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文眉頭皺起,而後開口問道︰「您去錦山干什麼?」
明覺笑了笑,而後開口說道︰「自然是有事情要做。」就在此時,將樂從二樓走下來看著明覺,眼楮里閃過一絲精光。他做到張維文身旁,有些戒備的看著明覺。
「這位便是明覺大師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果然是?」將樂看了看明覺,竟然有些詞窮。
「果然是不同凡響。」明覺笑著說道,此時張維文清咳一聲,開口說道︰「大師,這是我的以為朋友,名叫將樂。這次我們就是要跟隨這位到那錦山之上中去。」
明覺若有所思的看著將樂,而後開口說道︰「不知這位公子和若谷是什麼關系?」
此話一出,張維文與將樂都有些驚訝,張維文開口說道︰「大師也知道若谷?」
「貧僧還是個孩童的時候,有幸見過他一面。=.==」
「還是孩童的時候。」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瑾玉開口說道,此時張維文面色一變,他的對著明覺說道︰「可否詳述?」
「那是自然,當時若谷先生似乎是前來拜訪師父,聊了一些事情,然後就離開了,只是離開的時候,對貧僧說了一句話。」
「說了什麼話?」張維文問道。
「若谷笑著說,貧僧可是啟變。」此時明覺臉上也有一絲不解,他到現在其實也沒有想明白,那個時候,如果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啟變?」張維文喃喃說道,就在此時瑾玉突然開口說道︰「他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您是開啟變數的那個人。」
明覺模了模腦袋,開口說道︰「那麼變數在哪里?」
無人說話,就在此時坐在一旁的將樂開口說道︰「大師知道很多,但是我還是奉勸你一句,若是想要安安穩穩的過完這輩子,就步搖在摻和到這件事情之中去,因為已經有太多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明覺听完之後,眉頭皺起,他看著將樂輕聲說道︰「施主倒是難得的一心向善啊。」只是明覺的這句話說的倒是有幾分玩味,這讓瑾玉與張維文都有些疑惑。就在此時,將樂對著瑾玉張維文說道︰「大人,我有些事情要對這位大師說,失陪。」話音未落,將樂便站了起來。
走到了風雪正烈的門外,這明覺十分不情願的嘟了嘟嘴,而後開口說道︰「當真是令人無奈,這外面冷得嚇人,貧僧可真不想去啊。」只是這明覺說完之後,還是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
待到了門外,一片雪白之中,將樂冷冷的看著明覺,略微帶有些威脅的說道︰「大師難道還是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啊,貧僧我只是去討些吃的。」
將樂冷笑,而後開口說道︰「明覺大師,我知道你想要干什麼,可是請你也要知道,大師的師父確實和若谷交情,可是這些交情並不足以讓你免于一死,如果您在如此作為的話,就休要怪我了。」
明覺笑了笑,他推開將樂那只十分具有威懾力的手掌,帶著些難得的冷靜。
「將樂,你想要改變一切,可是到最後你才會發現,你只是一個棋子,一個自以為掌握一切的棋子,如果貧僧告訴你若谷早就已經知道現在發生的一切,你會如何?」
將樂臉上一陣震驚,帶著一些不可置信,明覺笑了笑,徑直走到那冰冷的白雪之中,而後對著將樂說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哪位若谷是誰嗎?」。
將樂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卻看見明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
其實將樂心中一直存在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他從出生以來,便被人說成是天資聰穎,而且以後也確實時如此,可是直到遇到了莫疏,那個幾乎冷清絕愛的女子,在和莫疏在一起的日子里,那種幸福和酸澀是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可是聰明如他,卻知道莫疏並不愛他。
不知道為什麼,將樂突然想起來這個,也許他在外人面前已經習慣了無所不知,猛然間被一個人拆穿這種假象,會有些不習慣。
將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到在這冰冷的空氣中,那些溫暖的氣體全部都消失不見。
由于雪勢太大,所以他們決定在這里再呆一天,雖然趕路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待在這客棧中卻也沒有舒服到那里去。客棧的掌櫃拿了一個火盆,放在三人旁邊,瑾玉這才感覺到暖和一點兒,然而此時對面的將樂卻一直冷著臉,讓這好不容易微暖一點的空氣又變冷了幾分。
此時張維文沉吟片刻之後說道︰「方才你對明覺大師說了什麼?」
「沒有說什麼,只是告誡他,讓他離我們遠一點罷了。」
「你和若谷是什麼關系?」張維文輕聲問道,此時將樂眉頭皺起,而後說道︰「原本我是準備和趙恪合作的,目的是阻止秦政,可是此時趙恪已然,然後若谷找了我。」
提到趙恪的時候,瑾玉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張維文擔憂的看了瑾玉一眼,瑾玉笑了笑,可是那笑容卻始終達不到眼底。
張維文悠悠嘆了口氣,借口疲憊,便上樓休息了。此地就這剩下將樂與瑾玉兩人、
此時將樂開口說道︰「王爺一定會回來的。」
「為什麼?」
「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但是王爺沒有死,換句話說,王爺只是睡著了,只要我們到了真墓,找到一件東西,王爺就會醒了。」將樂說完之後,看著瑾玉。
瑾玉美麗的眼眸中涌起了無盡的希望。
「你為什麼要幫我?」瑾玉開口問道。
將樂一愣,而後開口說道︰「大概是為了彌補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吧,如果不是我,大概這一切都不會發生,而且我居然是為了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就傷害了這麼多人,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恨後悔,可是後悔沒有用。」
「我只想知道你當時做了什麼事情?」瑾玉問道,此時將樂眉頭一皺,似乎是回憶起非常不愉快的事情,可是在如此情景下。
他已不得不說。
「長生不老之術,並非我獨創,而是我與莫疏一起從起死回生之術中改造出來的,本來這個術的目的是為了能夠天長地久,可是我到最後才發現,所謂天長地久,只能以與愛人天人相隔,方能實現。」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