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這「久違」的家,艾伯特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他熱情的帶著九人向著那座播音塔走去。輕輕的打開門,沿著旋轉的樓梯向上,很快,九人便來到了那個播音室。
「愛麗絲,看到那個話筒了沒有,那里就是播音的地方,來,坐過去,讓你的音樂平息迪亞魯卡和帕魯奇犽的憤怒吧」,艾伯特高興的說道。
听到艾伯特的話,愛麗絲沒有任何猶豫,輕輕的坐在話筒前的椅子上,拿出一片在公園中采摘的樹葉便吹了起來。這音樂依舊是那樣的純淨、安詳,讓人的心不知不覺便沉浸在其中。
很快,一曲吹完,九人都是一臉的享受,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嬰兒躺在媽媽的懷抱里一樣,讓人感到無比的懷念。
「愛麗絲姐姐,你吹得實在是太完美了」,小光歡快的說道︰「真的是讓人如痴如醉。」
「可是……」,柯南站在窗前疑惑地說道︰「為什麼剛剛愛麗絲結界吹過了那首奧拉西翁,迪亞魯卡和帕魯奇犽卻依舊還在戰斗呢?」
听到柯南的話,頓時,十人全都圍到了窗口,果然,迪亞魯卡依舊在追著帕魯奇犽打,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雙方的戰斗依然在不斷的破壞著白楊鎮的建築。
看到這一幕,艾伯特輕輕的說道︰「是距離太遠了嗎?」。
「應該是了」,小景說道︰「這座塔的播音範圍終歸還是太小了。」
「是啊」,艾伯特低著頭說道︰「先祖設計這座塔的時候,只是將這座塔用來通知男爵府直屬的居民。所以這座塔的播音範圍只有男爵府的治下而已。而迪亞魯卡和帕魯奇犽戰斗的地方離這里比較遠,恐怕音樂聲根本傳不過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它們引過來」,一邊說著,小景一邊向外走去。
「哎,小景(哥哥),回來,那太危險了。」
身後,一片聲音傳了過來,不過,小景並沒有因為這聲音為停下來,反而加快了速度,說句實話,這是此時小景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了,如果這個辦法不能實現的話,那麼現在還在白楊鎮的訓練家都將葬身于此,死亡也不過是或早或晚的事情罷了。而一旦成功,所有人都能夠活下來,無疑,這個險還是值得冒的。
就在小景離開之後,看著一臉焦急的眾人,柯南說道︰「小景一個人去太危險了,雖然我的實力比小景要差的遠,但是我相信比智慧我不輸于任何人,所以,我要跟上去看看,或許能夠幫上什麼忙呢。」
說完,柯南轉身沿著樓梯跑了下去,只留下一群人在大眼瞪小眼。看到這一幕,小哀嘆了口氣說道︰「愛麗絲姐姐,你還是去演奏吧,如果當他們成功的吸引了迪亞魯卡和帕魯奇犽過來,而你的音樂卻在那個時刻沒有響起的話,恐怕我們就對不起小景和柯南的努力,更對不起現在還在白楊鎮的訓練家們了。」
「好吧」,懷著擔憂的心情,愛麗絲重新拿起樹葉,對著話筒吹了起來。
看了一眼一臉認真表情吹著樹葉的愛麗絲,小哀轉身拿出了偵探徽章說了起來︰「小景、柯南,現在愛麗絲姐姐已經開始吹奏奧拉西翁了,你們可以行動了,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
不過,偵探徽章里傳回來的話,卻讓小哀的心里一涼。先是小景的聲音︰「已經開始演奏了嗎?為什麼我絲毫都沒有听見呢?是我離得太遠了嗎?不對啊,應該還沒有離開男爵府的治下才對。」
接下來是柯南聲音︰「就是啊,我現在還沒有走出男爵府,但是我並沒有听到一絲一毫的聲音從塔中傳出來,該不會這座塔出問題了吧?」
頓時,小哀心中剛剛升起的希望被無情的粉碎,看樣子這座塔的擴音裝置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播音室的大門又一次被推開了,一個蒼老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看到這個身影,艾伯特先是一驚,當看清楚了人影後頓時松了口氣︰「愛博拉斯管家,有什麼事嗎?」。
「男爵大人」,埃博拉斯微微欠身,說道︰「剛剛老朽發現播音塔的大門打開著便猜想一定是您回來了。看您的樣子,應該是要用到播音塔,但是,我要向您報告的是,就在幾個小時前,當天空中出現一片白光的時候,播音塔的擴音裝置上損毀了一個配件,暫時無法找到能夠用于更換的合適配件,所以,播音塔暫時無法使用。」
「你說什麼?」,艾伯特吃驚的大叫了一聲,而後一**坐在了地上,低著頭,嘴里喃喃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完了,全完了,白楊鎮完了,咱們都要死在這里了。」
此時的其他七人,雖然沒有艾伯特表現的那麼不堪,但是毫無疑問,這個消息就像是一盆冷水將在他們內心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徹底的澆滅了。一個個低頭不語,痛苦異常。
不過,總算還有一個人還算是冷靜,沒錯,這個人就是科學家東尼奧。他冷靜的問道︰「埃博拉斯爺爺,請問,這到底缺的是個什麼配件,難道在白楊鎮找不到嗎?」。
「找不到的」,埃博拉斯搖著頭說道︰「那個配件在白楊鎮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出售。那是播音塔的核心配件,雖然是仿照時空之塔的配件制造的,但是在制造的過程中卻是進行了不小的改變。在整個神奧地區,只有苑之鎮背面的鋼鐵廠能夠制造那個配件,其他地方的精密程度根本就達不到。」
頓時,整個播音室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就在這個時候,小哀手中的偵探徽章傳來了小景的聲音︰「小哀,怎麼樣了,男爵府的播音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听到小景的問話,小哀緩緩拿起徽章,用一種完全不像是小哀平常聲音的低沉聲音將剛剛埃博拉斯管家先生說的話重復了一邊。說句實話,那種低沉的生音听起來感覺就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听到這個聲音的小景甚至都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