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的啊,要是狠起心才不必女人差到哪里去,自從慕玄上次說在也不會再來這個宅子了,結果從哪以後就真的也沒有來過一次。木帛身邊少了一個開心果慕玄,更加是無聊至極。
再來木帛現在的身份明面上是寒觴的表親,又加上得到陛下的賞封,她怕引起不必要的關注,平常都是從廉親王府大大門進去。再由後門的進入在廉親王府掩護下的小宅院。
所以她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和姜弋玥兒上街去玩耍。只能在院里陪著玥兒玩鬧,時間一長了,難免還是會感覺沒意思。可能是因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總有些人看著不舒服。
寒觴從廉親王府過來告訴木帛,長公主約她去敘敘舊情。木帛納悶她們之間來的情?沒恨就不錯了。也不對,好歹算是情敵?木帛見寒觴每次來都要東張西望。
她也還不意思直接打擊他。算了,他喜歡就好。女人就怕閑,一旦閑了下來的女人的心思論誰也猜不透。當木帛準備好一切從房內出來時。院中玩耍的玥兒和姜弋就連發呆的寒觴也有些吃驚。
木帛笑了笑,很滿意的他們的表情。她如今都這麼安靜了,有些人就是不放過她。那只能說明對方是吃硬不吃軟的人。她現在好歹也是有個陛下封賞的人。
在加上寒觴還是陛下眼下的紅人。沒錯她就狐假虎威。反正她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就找點樂子陪這個淑嫻長公主玩玩。可這炎炎夏日出門還真是熱。還好她的現在不是剛開始的那副胖身軀,不然不熱死才怪。
男人見到美麗的姑娘總是忍不住多看二眼,木帛有些好笑的看著寒觴,平時看他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可從剛才他就有些臉紅不敢直視自己。木帛沒有想到這個寒觴還挺靦腆的。
坐在寒觴準備好的馬車上,木帛嫌熱,就將布簾的一角卷了起來,讓著帶著微微熱氣的風吹著自己。
慕玄正好騎著馬與木帛的馬車擦身而過。他趕緊拉住韁繩,瞄了一眼車廂內的閉目養神的人。還真是木帛。天吶,這往日沒有發現她還有這姿色。看著這路線是要去淑嫻長公主別院啊。
不經的感嘆起來。這淑嫻長公主這次怕是沒有想到自己這次要栽在自己手里了。可惜啊,可惜啊,佳人已有如意郎君了。
馬車停在淑嫻長公主別院前,木帛差點就在這搖搖晃晃的馬車內睡著了。她將面紗帶好,說到帶面紗也就是像低調點而已。守在門口林政一愣。這女子是誰啊?
「姑娘是?」
「廉玉卿」木帛輕聲吐出這麼一句。
林政也是一驚,有些尷尬的扭頭對身後的人說了一句快去稟告長公主。見稟告的人都過來半刻也沒有出來。
木帛就知道哪能這麼輕易就讓她進去。無奈只好一臉媚笑對林政說「能否勞煩林統領在進去稟告一次,你看這天熱的實在不像話。我這身子怕是受不了」
「恩,我這去」
林政一轉身,木帛馬上就收起了笑容,冷著一張臉,其實她最討厭這種白蓮花類型的女子。可是事實告訴她,男人們好像就是喜歡這種女子。
果然,林政才出來時,木帛也得到可以進去的話。這淑嫻長公主肯定是故意的,哪里有人約在正午太陽最毒的時候讓人出門?還故意讓她在外面暴曬那麼久。
「廉玉卿拜見長公主」
淑嫻長公主撇了一眼木帛。並沒有馬上讓她起來,可是這書齋里又不是她一個人,只好片刻後就讓她起身了。在淑嫻長公主對面的張辰逸正和淑嫻長公主對弈。
她分明記得在自己的印象中,木帛就是一個臉色蒼白瘦弱的病秧子。怎麼今天就成了如此動人嬌艷。
淑嫻不服氣的斜視著略施粉黛的淺笑的木帛。著著見粉色繡花襦裙,胸前巧縫著玉珠穗子,身披一件白色紗衣,頭發松散的用玉質發簪挽起,這般穿著換做其他女子也算正常。
可這木帛淑嫻長公主從來就沒有見過她打扮過。那知道裝扮後,那雙圓圓的杏眼只要眯著眼楮笑,總能讓人有些動心。最讓淑嫻長公主氣氛的是。
她這樣的干柴般身材既然豐滿的地方照樣豐滿。還有那漏在外面的鎖骨和肌膚,也是細潤光滑白皙。也不知道她平時是怎麼保養的。
張辰逸本來是真的在一心下棋,可見淑嫻長公主拈這一枚棋子始終沒有落下。
「淑嫻,」張辰逸輕呼一聲,對方也沒有答應。
倒是木帛笑語盈盈的提醒了一句「長公主,駙馬爺在叫你呢」
張辰逸听著這有些做作的溫柔細語,不悅的皺起了眉毛。木帛撇了一眼張辰逸。沒有想到他連頭也不抬下。這讓淑嫻長公主高興起來。反正自己的駙馬爺都不去搭理木帛,她也懶得搭理。二個人專心的對弈。
見他們二個人都無心關注自己,木帛既然還有些小小的失落。方才在外曬了那麼久的她,整個人都要虛月兌了。面紗也早就被她拿下,反正這二個人都見過她。戴與不戴也沒有差。
這時剛落下一枚棋子的張辰逸。低著頭一只手抵在下巴處,大拇指有意無意的摩擦嘴chun,垂著眼眸盯著棋盤尋思著下一步。
木帛被張辰逸這樣的專注神態給迷住了。頓時感覺臉頰發燙。木帛趕緊低下頭。不管她現在和張辰逸是什麼樣子的關系。他們之間又怎樣誤會矛盾。可她必須依舊喜歡著如玉般人。
依然會為這個男子臉紅心跳。木帛無意識的舌忝了舌忝了嘴唇。立即暗示自己不對,不對,她只是在外面曬久,有些暈了,對了,要喝點水,多喝水。
想著就拿過離她最近的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後,深吸一口氣,張辰逸剛落下一枚棋子,左手動作依舊,可右手卻在棋盤附近探索著。
木帛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將手中的茶杯悄聲無息的遞給他。張辰逸只是順勢接了過來。可當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杯。里面哪里還有茶?只有留在杯沿處留下的淺淺粉色唇yin。他突然笑了對著那殘留的唇印作勢喝了一口。
放下手中杯時,才不經意的看一眼一直坐在棋盤附近的木帛。只見她面頰紅潤。額頭上還有絲絲熱汗,就喘氣聲也很大,起伏不定的胸口還殘留著幾顆水珠在那滾來滾去。
木帛也注意到張辰逸在看自己,趕緊挺直腰,裝作一副什麼你接著看,我什麼也不知道模樣。可也因她的動作,那幾顆小水珠最後也滾到襦裙上。
張辰逸淺笑著收回目光飄飄的感嘆了一句「真可惜」
「額?」淑嫻長公主別這句弄的莫名其妙。立馬又看向木帛。她好像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在看看張辰逸出來說了剛才那句後,也就在也沒有說什麼。或者做什麼。
在這個安靜的書齋里的只有三個人。木帛因為這樣的跪做真的有些不習慣,只能輕輕的嘗試著扭動下腰部緩解。
可她剛享受完這短暫的放松,一抬頭就對上了張辰逸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木帛舌忝了幾下干澀的嘴chun。扭了一下頭,不在去看張辰逸的那雙眼楮。
她真沒有想到,以前他們那麼的親密時,也不會想現在這樣的害羞不知所措,這眼楮還真是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