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墨這才注意到傾鳶身旁的那位女子。長相雖不如傾鳶驚艷,但細看也是貌美。
木帛見蕭君墨正在打量自己。便抬頭對上他的那灼熱的視線。木帛感覺好生搞笑,心中暗想,你對自己的好友還是真是夠好。可為什麼對一個愛你如痴的女子這麼殘忍?而現在又表現出一副愛傾鳶愛的死去活來。
如今面目大改的木帛。就好像又重生了一次。好在,這一次老天它公平了。她似乎有著劇透般的好運。得到這麼一個傾鳶寶貝。她不僅養眼關鍵還吃的住蕭君墨啊。
腦海里往日那些蕭君墨不知死活的戲虐自己的。情景一個接著一個跑了出來。木帛笑意更濃的看著蕭君墨。
「姑娘,你……」張辰逸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怎麼?先生難道也認識我不成?」木帛口氣不悅的問。
木帛听到—無—錯—小說張辰逸想要和自己搭訕。怕他認出自己便打斷了他的話語。可她看到張辰逸那神情時就知道自己多想。
「我與姑娘本不認識。只是想提醒姑娘你的傷勢」張辰逸面帶淺笑的說。
听到這話的木帛倒是無所謂,這些小傷算什麼?現在的她還怕什麼疼痛感?可傾鳶嚇得一跳,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的掙月兌蕭君墨的手。
看了看木帛的脖頸與手指。拿出手帕提木帛擦去血跡,在幫她上好藥。木帛得意的看向蕭君墨。蕭君墨納悶他和這個有刀疤的女子根本就不認識。
可對方那得意的表情。明顯就是在像自己示威啊。在看看這個跟傾鳶百分之90相似的女子。他一定要搞清楚狀況。萬一這個女子真的是傾鳶。他絕不允許刀疤女對她這般的使喚。
木帛見蕭君墨那神色高興的不行了。叫你戲虐我?叫你每次破壞?
「傾鳶,我們走吧」木帛見傾鳶為她包扎好了笑著拉住傾鳶的手說。
「好。師傅」傾鳶淺笑著說。
傾鳶?張辰逸忽然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蕭君墨。果不其然。蕭君墨愣愣的跟在那二個女子身後。
木帛見大魚上鉤。那她可就要好好利用利用了。這次她絕不像五年前那樣,曾經她那麼低調不惹事。心甘情願當一個虛弱的傻白甜。結果?
可木帛的身子還是虛弱,加上這天氣沒走多遠就有些累了。不過她現在倒是可以完美的控制自己那愛沉睡的病。再也不擔心動不動就毫無預兆的沉睡過去。
木帛停在一個賣包子的攤位前,想起以前有人為她買過許多的包子。可現在
「傾鳶,我餓了」木帛盯著冒著熱氣的包子可憐兮兮的說。
「那怎麼辦?我沒帶銀兩」傾鳶問。
木帛見這賣包子的小哥看著身旁的傾鳶。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不由笑吟吟的說「小兄弟,你看這樣好不?我身邊這個為隨便你MO。你能不能給我一籠包子?」
離她們不遠的蕭君墨听到這話。嚇得不輕,他似乎都默認了這個女子肯定就是傾鳶。便立馬沖了上去。大叫一聲「我全都買了」
小兄弟愁眉苦臉的將包子打包遞給蕭君墨。要不是見蕭君墨那雙凶惡的眼神。他才舍不得白白浪費這個大好的機會。蕭君墨遞給傾鳶一袋包子。
傾鳶不接只是看看身邊的木帛。木帛用手抵著下巴用大拇指習慣的摩擦著嘴唇。若有所思的笑著盯著那袋包子。可突然感受一股強烈的視線盯著自己。
才有些不自然的收回手中的動作。木帛都忘了張辰逸還在。這些年,她不知什麼時候養成了張辰逸這個習慣。一有心思便愛做這個動作。
「這位公子是想隨便MO我家傾鳶嗎?」。木帛問。
蕭君墨見傾鳶那張冷臉似乎更加陰沉了。一時也忘記改怎麼回應。
「姑娘,可不要誤會。在下的朋友只是好心罷了。包子盡管吃。他不會動手動腳的」張辰逸上前一步笑著說。
木帛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張辰逸心生疑惑。但也不急于一時。他見對方躲避也沒有在上前。木帛心中謾罵自己,木帛你害怕什麼?
他根本就沒有認出你,你在這樣不就等于告訴他,自己有問題嗎。木帛整理好情緒。
「傾鳶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你就拿它個二三袋吧。」
傾鳶听到木帛發話。從抱著一堆包子的蕭君墨懷里拿了三袋包子。遞給木帛一袋。剩下的自己就吃了起來。木帛主要支撐身體都是藥物。
像這些食物什麼的。她一般都吃的很少。吃了一個後,便把剩下的三個還給傾鳶。不過這傾鳶倒是非常能吃。而且還吃不胖。如今的木帛也不羨慕她了。
因為她也吃不胖了。蕭君墨打量著身側的傾鳶。他記得傾鳶以前沒有這麼能吃啊?難道這個女子只是長是像?傾鳶在吃了13個包子後。
還是忍不住頭瞄了幾眼的蕭君墨懷里的包子。可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時不時的對那些包子瞅上幾眼。蕭君墨被她這個可愛的舉動逗笑了。
什麼也沒有說遞給她二袋包子,可她還是沒有接。木帛無奈的說「傾鳶你不用什麼都等我開口,反正他都願意給你吃。你就吃到飽就行」
傾鳶點點頭,在接過蕭君墨手中的包子時。蕭君墨使壞的抓住她的手。傾鳶怒瞪了他幾眼後,見他不放手,便踢了他一腳。蕭君墨疼的松開了手。
傾鳶趁機拿過了包子。蕭君墨齜牙咧嘴。他怎麼會想到,那個曾經他怎麼傷害的都趕不走的傾鳶。會舍得這樣下手。張辰逸皺眉上前小聲問「君墨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女子?」
張辰逸听蕭君墨說起傾鳶時。總以為傾鳶是一個溫柔似水嬌柔百媚的女子。可沒有想到既然是冷美人。張辰逸嘆息一聲︰君墨,看來我還真是不了解你。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蕭君墨說著順勢將手中的包子塞給張辰逸。
蕭君墨慌張的看看說了句︰人呢?
張辰逸指了指一邊的店鋪。
店鋪內。
木帛看著掌櫃拿出來的頭飾發簪。而傾鳶還是在吃包子,木帛一抬頭就又那樣那副讓人惡心的表情,這男人怎麼都這麼se?
木帛冷笑一聲。嬌滴滴問「掌櫃這怎麼賣?」
掌櫃這注意到這還有一位姑娘雖然臉上有疤,可依舊美貌猶存便笑著說「二十兩」
蕭君墨納悶,這姑娘連買包子的錢都沒有,怎麼還敢跑去買這些?
「那這個呢?」木帛指放在不遠處的一個錦盒的一個晶瑩剔透的墨玉發簪問。
「500兩」掌櫃眼前一亮笑嘻嘻的說。
這個發簪,是他意外得到,找人看過可以買到1000兩。可是都放在幾年了。很多人知道是好東西。可若是拿來送姑娘。
這墨玉的顏色也不合適,姑娘若是自己想要買,一听價格多半是放棄。所以他只能保本賣掉了。
「傾鳶你喜歡嗎」木帛笑著問。
「喜歡」傾鳶一笑那可是傾國啊。
把掌櫃看的心花怒放。木帛趁機趕緊再問「掌櫃的便宜點?」
「500兩」
木帛真想吐他一臉口水。不愧是商人。見了傾鳶笑了還能保持理智。木帛長嘆一口氣。幽幽的開口。
「掌櫃的,你看這樣好不?這姑娘隨便你親,這發簪能不」
「買了「
蕭君墨不知何時出現月兌口而出。木帛笑了。
「君墨。你有那麼的錢嗎?」。張辰逸在一旁提醒著。
「確實沒有了。辰逸給我300兩」蕭君墨頭也不回的開口。
張辰逸無奈的從懷里掏出幾張銀票放到蕭君墨手里。這讓木帛有些奇怪,雖然這京州大有改變。可這500兩那是小數目。
蕭君墨有錢她是知道。可是張辰逸什麼時候?喔~!她忘了他可是駙馬爺啊。想到著木帛也懶得裝什麼笑臉了。
「走好~!」掌櫃笑著說。
蕭君墨拿著這個錦盒哭笑不得。他怎麼也不想到。多年前自己賣出的東西會是這樣的回到自己的身邊。
木帛從走出店鋪後就對張辰逸和蕭君墨橫眉冷眼。蕭君墨哪里還有心思管她的神情。倒是張辰逸一直在注意木帛。
張辰逸垂下眼簾。為何他總感覺這個女子好熟悉,特別是那雙眼楮,突然一個人騎著馬駛來。木帛見張辰逸還在那發楞。
終于還是將張辰逸拉了過來。怒氣沖沖的說「你走路。不看前方嗎?都在而立之年的人。既然還在走路分神?」
她這舉動嚇壞的不僅是張辰逸,還嚇到了糾纏不清的蕭君墨與傾鳶。傾鳶趕緊來到木帛身邊。見木帛因為剛才大聲導致氣息不穩。也瞪了幾眼張辰逸。
「辰逸,你沒事吧。我說你這個姑娘,救了人就這麼理直氣壯嗎?看把人嚇的」蕭君墨對木帛喊著。
「他都沒有說什麼,你在那亂叫什麼?你難道是他狗嗎?直知道汪汪叫?」傾鳶冷臉回了過去。
蕭君墨也被她這個狗激怒了「那你又在氣什麼?她也不是也沒有說什麼嗎?你在這發怒算個什麼?」
傾鳶咬了一下嘴唇不知為何她一見到這個男子心就悶的慌。
「師父,從來不生氣。一直都我替她生氣有何不可?我真是看見就心煩」傾鳶瞥了一眼蕭君墨。
「你給我過來。看我不打你。」蕭君墨作勢要去打傾鳶。
「好啊,你來啊,我們誰打誰還不知道。瞧你那人模狗樣」傾鳶也不甘示弱。
可這二個當事人都一言未發。只是靜靜的對視。木帛會發火是因為她氣自己。她怎麼事到如今還會去關心張辰逸的死活?
當年他親手將長劍刺進她的身體。她從沒恨過張辰逸,因為自己欠他的太多,不是一條命就可以輕易抵還的。可她也發誓過。今後不再與他有所往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