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逸起身說。
木帛心慌,該不會張辰逸發現自己的身份把。可對方那搖搖欲墜的身體可就暴露了主人的狀態。
「先生.坐下吧」木帛怕張辰逸是故意裝做這副模樣來試探自己。
「木帛,木帛。」張辰逸開始像孩子耍脾氣一般的亂喊著。
「先生,坐下吧。」木帛扯了一把張辰逸說。
「木帛,我知道是你。你為什麼不認我?為什?」
張辰逸被木帛一扯差點就摔倒在地。好在身邊有石凳就一重重的跌坐了上去。
「先生。別鬧了。」木帛無奈的說。
「木帛木帛木帛,我還要喝酒嘛!」張辰逸撒嬌起來。
「好了。張辰逸別再著裝瘋賣傻了」木帛有些不悅的說。
「木帛木帛……木帛……你別生氣嘛。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張辰逸傻笑著說。
木帛皺眉,早知道就不該給他喝酒的。這似乎是真的醉了啊。
「木帛,木帛,你說話嘛。」
「木帛,你就看著我啊」
「木帛,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快瘋了。」
木帛听到這里心中一顫。卻瞪了一眼張辰逸。這時張辰逸握住了木帛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滾燙,木帛無語,這張辰逸喝酒容易醉。就連性子也大改。
「木帛,你的手好涼。貼著好舒服。我喜歡。木帛。」張辰逸一臉幸福的說。
「先生。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木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張辰逸抓的太緊。
「木帛,我不回去。木帛在那。我就在那。不想離開你」張辰逸撇著說。
木帛真是拿他沒辦法。這都多大的人了。還賣萌?.
「先生怎麼知道我就是木帛?」木帛冷眼說。
突然張辰逸將臉貼近木帛。弄的木帛驚下一跳。
張辰逸用手掌遮住木帛眼楮下的。鼻子和嘴巴說「眼楮一樣的。木帛你眼楮一個樣子。木帛。抱抱我冷」
木帛淺笑。她沒有想到張辰逸還會注意到自己,心里不由多了一分喜悅。
「先生,你坐好我去叫人」木帛說。
「木帛,很疼吧?」張辰逸伸手模了模木帛臉上的刀疤。
疼?木帛心中暗想比你刺中我的那劍差遠了。
「不要。我就要抱」張辰逸一邊說一邊又將木帛抱在懷中。
「先生,放開我。」木帛在張辰逸懷里掙扎著說。
「不放,我每次放手,醒來人都不見了。我會難過。」張辰逸皺了皺眉頭說。
木帛听到張辰逸說的這麼委屈。自己差點就神游了。好在心中的警鐘及時敲響。木帛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的掙月兌了張辰逸的懷抱。
「張辰逸,你冷靜了點嗎?」。木帛起身說。
「叫我辰逸。叫我辰逸,叫我辰逸。叫我辰逸」張辰逸拼命的重復這一句。
「你給我閉嘴。」木帛微怒的說。
「怎麼閉嘴?」張辰逸可憐兮兮的問。
「不要在說話。懂嗎?」。木帛說。
「不懂」張辰逸搖搖頭認真的說。
「你在待著,我去給你拿醒酒藥」
「不許去。不許去」
「張辰逸。你有完沒完的?你到底要做什5麼。」木帛喪著臉說。
「木帛。真的想讓我閉嘴嗎。」張辰逸呆問。
無奈的木帛點點頭。張辰逸要是在這麼鬧下去。她的頭都快炸開了。
「木帛。那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讓我閉嘴的好辦法」張辰逸神秘兮兮的說。
木帛好笑彎腰的靠近張辰逸。她本想張辰逸到底會說些什麼離譜的話。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張辰逸什麼也沒有說。
張辰逸用手勾住木帛的後腦勺。自己抬頭吻住木帛的唇。木帛還未來的及反抗,就被張辰逸拉入懷中,跌坐在他的腿上。
木帛力氣再大終究抵不過張辰逸。只能被他禁錮在懷中。張辰逸小心翼翼的親吻著木帛。這個吻輕柔細膩同時情意綿綿。
不知是因為木帛本身就在微醉狀態。還是這個吻讓她無法自拔。漸漸地她忘記掙扎。雙手情不自禁的勾上張辰逸的脖頸。
張辰逸這個木帛說過無數次想要放棄的人,可最終她還是這麼的依依不舍。
木帛明白自己對張辰逸愛永遠不需要解釋。可她總是執著的去尋求所謂的答案。因為這愛給她感覺始終是那麼強烈。當愛靠近的時候總是會帶來痛苦與無奈。
片刻後。張辰逸離開木帛的唇。臉頰也終于微紅。他對木帛笑。笑的那麼柔情蜜意。笑的那麼令人動情。木帛承認這一刻。她無法自拔。
「木帛。你好甜。我還要。」張辰逸嘟嘴說。
「先生。還是請回吧」木帛知道自己必須撤離這里。
這樣人畜無害的張辰逸太危險。木帛起身準備離去。張辰逸見她沒答應自己的請求。臉上寫滿了失落難過。
張辰逸搖搖晃晃的也起身想要去跟在木帛身後。可頭太暈。一個不穩就向前撲去。好在木帛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你不怕摔死?」木帛瞪了一眼張辰逸說。
「我不怕。因為我知道。你會接住我。有你在。死我也願意」張辰逸淺笑。
天吶!木帛趕緊閉上雙眼。張辰逸醉酒後太天真無邪了。讓人不得不去憐愛。突然木帛想到什麼。
「我問先生什麼?先生是不是都會誠實的回答?」
「嗯。」
「你有沒有和淑嫻長公主同fang過」
「沒有。」
木帛不可思議的看著張辰逸。確認他說的是實話。
「那你愛誰?」
「木帛」
木帛冷哼了一聲。愛我。會殺我?
「那你為什麼要殺我?」木帛有些發抖的問。
可許久沒有听到張辰逸的回答。木帛扭過臉看了看。張辰逸既然睡著了。木帛暗想。你還真會挑時間睡。
最後只能喚來傾鳶讓她去叫蕭君墨把張辰逸接回去。
蕭君墨難得今日沒喝酒。今日所發生的事太多太亂,他需要個冷靜的腦子去思考。傾鳶憑著自己超好的方向感與判斷力。
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蕭君墨。傾鳶敲了敲門。前來開門的蕭君墨見了傾鳶一臉驚訝。
「師傅讓你把那個酒鬼接回去」傾鳶面無表情的說。
蕭君墨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傾鳶就已經走遠好一段路。蕭君墨門都沒關上。就追在傾鳶的身後。
「傾鳶。你不記得我了嗎?」。蕭君墨問。
「不記得。」傾鳶答
「我是蕭君墨啊。那個讓你愛到痴狂的蕭君墨」
「你說我愛你到痴狂?」傾鳶問。
「嗯。你真的很愛我。可我卻殘忍的傷害了你」蕭君墨苦笑著說
「不管我認識不認識你。可我想我是不會愛上你。」傾鳶不緊不慢的說。
「那你怕是要失望了,你非常的愛我。」蕭君墨得意的一笑。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又怎麼會忘記你?」
面對傾鳶的質問,蕭君墨無法回答。傾鳶是真的愛他。但經過那麼多事後。傾鳶會恨透他。也不足為奇。
「忘記又如何?我蕭君墨敢拿人頭擔保,傾鳶你絕對還會愛上我。」蕭君墨自信的說。
傾鳶沒去搭理蕭君墨。她總感覺這個男子危險。
當他們二人走到涼亭附近,就听見一陣喧嘩。木帛盯著張辰逸。方才他明明睡的很沉。她好不容易把他扶到石凳坐著。讓他趴在石桌休息。
誰知她剛一松手。張辰逸就醒了。又哭又鬧的吵著說:我就知道。就知道。我每次一睡著。你就要丟下我。
「你鬧夠了沒?不會喝酒就不要喝。逞能做什麼?」木帛使勁的推開張辰逸說。
「我是不會喝酒。我是在逞能。可我沒鬧。你為什麼三番五次的離我而去?你知道嗎?沒人能知曉我心里那些情緒,每當夜深人靜時那種讓我無法控制思念就會轟然來襲,它們總是毫不留情刺痛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而我腦海里只有你熟悉的臉龐。你溫柔的話語。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張辰逸說著那永遠帶笑眼角既然落下一滴眼楮。
木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張辰逸。他眼角的哪滴淚足以化解木帛對他的所有恩怨。可是即便如此,這一輩子木帛是不會在與他攜手同行。因為不論他們誰錯誰對。誰先背叛,誰先離去,那些殘忍事實都是如同雙面面刃,一面傷害張辰逸。另一面則是傷害著木帛。
「還在哪里看什麼?快把人帶走!不然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木帛陰著臉對蕭君墨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