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玉緊緊抱住她,這個倔強的小女人,怎麼就是不讓他省心呢?
郁靈掙扎的沒了力氣,渾身出汗,頭發也亂亂的,解釋就解釋,看你能說出什麼理由!
楚玄玉看她安靜了,才松口氣,說實話,他真的沒想親成雲兒!
「說啊?干嘛沉默!」她悶悶的問。
當時,她是挺生氣,甚至想沖他大吼,可看到楚玄玉著急慌張的跟著她跑出來,卻又氣不起來,她郁靈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骨氣了?
楚玄玉面頰貼著她的面頰,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木樨花香,摟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
「雲兒主動來承認錯誤,說她沒有盡到責任,害如夢病情加重,就這樣。」
「那你們剛才……」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郁靈真想拍自己的嘴,問這些,不是明擺的告訴他,她吃醋了嗎?
「剛才怎樣?」他戲謔。
郁靈心里翻了個白眼,自己還是不說了吧,說得多了,又讓他抓到弱點,又該笑話自己了。
「說啊,剛才怎樣了?」楚玄玉將她轉過身,面對著他,他就是想看她吃醋的樣子。
「你剛才想問什麼?」這家伙,不問出什麼,真是不死心啊。
郁靈紅著臉,低著頭捶他,叫他別問了,可楚玄玉還是一直問,他喜歡這麼逗她。
嬌柔羞澀的模樣,讓楚玄玉目光更加的深邃起來,他伸出手。拇指輕輕描摹著她的臉龐,白皙的小臉,因為害羞而泛出淡淡紅暈。
他忍不住了。俯身輕吻她的臉頰,一路輾轉,來到她的櫻唇,滑膩柔韌的舌,勾起她的********,細細品味她口中的蜜汁,這感覺。這味道,令他痴迷沉醉,他上癮了。不可否認,他依賴這種味道。
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沿著她身體的輪廓,四處游走。隔著絲質柔滑的衣料。感受她身體的變化,一個打橫抱起,將郁靈抱到床上,繼續剛才的事。
室內溫度急劇升高,楚玄玉正要進入正題,郁靈突然抓住他的手,「我……不方便……」
一盆冰水兜頭澆下,楚玄玉扶額哀嘆。這種不上不下懸吊著的感覺,真心難受啊!
「啊啊!為什麼趕到今天啊?」他躺在床上哀嚎。喘著粗氣,衣襟松散,露出里面微微泛紅的胸膛,並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這樣一副妖魅的模樣,簡直讓人忍不住噴血。
郁靈擦了擦快要流出的鼻血,紅著臉,起身整理衣衫,她也不好受,被他撩撥的熱血沸騰,剛飛到半空,又突然掉下來,摔得那叫一慘。
「什麼叫為什麼趕到今天!你若受不了,還有很多人排隊等著你臨幸,你去啊!?」
屋里頓時傳來一股酸味,楚玄玉今天算是打翻了醋壇子,還兩次!
他一听,騰的一下坐起來,「那我也得行啊!」
這句話,逗樂了郁靈,她憋住笑,越是如此,越是憋不住,楚玄玉假裝生氣,「你還笑,還笑的出來?」
「哎!這事又不能怪我!」她欲離開,卻被楚玄玉一把扯了回來,不偏不倚落在他懷中。
楚玄玉盯著她,眯了眯眼楮,挑挑眉,魅惑的朝她臉上吹口熱氣,「跑?你得先幫我……」
低啞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令郁靈打了個寒戰,「幫?」
怎麼幫?
楚玄玉目光轉移到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上,給了她一個︰你懂的!眼神,郁靈汗顏,救命啊,這人不但是狐狸,還是只**!
「變!態!」
一聲怒罵由屋里傳出……你懂的!
身體得到了舒緩,楚玄玉和郁靈長長的呼口氣。
這他媽也行!
入夜,冷風陣陣,天上烏雲密布,昏昏的月亮,在厚重的雲朵里,若隱若現。
梅兒服侍成雲兒睡下後,端著水盆,走出房間,把水倒在樹下,正準備轉身離開,眼前忽然閃過一個人影。
「誰啊!」
她拿著盆,往園子門口走去,四處望了望,並沒有發覺什麼,「眼花了嗎?」。
一陣冷風吹來,她打了個哆嗦,搓搓手臂,天氣越來越冷,往後日子可不好過。
剛要回屋取暖,又一個人影在她面前閃過,梅兒有些心驚,她揉揉眼楮,到底怎麼回事?誰大半夜的不睡覺?
「誰啊?」依舊無人答應。
正在納悶,園子門口不遠處,隱約看見一個著白色衣衫的人,站在那里,長發披散在身後,梅兒看那人身形,是個女人,一定是哪個婢女半夜起床上茅房。
「小蹄子,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出來晃什麼?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梅兒氣壞了,大半夜的,穿一身里衣出來晃,還是白色的,不知道的,以為是女鬼,差點嚇到她,能不生氣嗎?
她放下盆,擼起袖子,正要上去甩那婢女兩巴掌,那人又不見了。
「誒?哪兒去了?」她站在那人剛才站的地方,一陣發懵,「小賤人,算你僥幸,讓我抓住你,非得抓花你的臉!」
她憤恨的轉身,頭頂一片片樹葉,沙沙的落了下來,落在她的頭上,抓下來一看,哎呦喂!不得了,她一直以為是樹葉,到手一看,卻是死人用的紙錢!
「啊!」梅兒驚叫一聲,慌忙扔下紙錢,誰料,那頭頂上方的紙錢,猶如下雪一般,紛紛揚揚落下,很快,便落了滿滿一地。
她嚇壞了,轉身想跑,伴隨著紙錢落下,眼前那個身穿白衣的人,出現了。
那人背對著她,一動不動,背影消瘦,這不正是剛才出現的那個人嗎?
此時,又是一陣風吹過,那人發絲舞動,衣衫飛揚,風撩起她的長發,從側面,朦朧可見是個美貌女子。
「你是誰?」梅兒聲音有些顫抖,她怕極了,這人一身打扮,又像人,可又像鬼,是人的話,她是在夢游嗎?
可落下的紙錢又如何解釋?她回頭看了看地面,紙錢居然都不見了?!
「你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梅兒想大聲喊人,可由于過度害怕,已經讓她發不出聲來,雙腳像是釘在了地面,抬也抬不起來。
那人緩緩轉過身,當梅兒看到那人的側顏時,便已經嚇到魂飛魄散。
只見那人,面部傷口縱橫交錯,血淋淋的皮肉翻卷著,還不住的往下滴血,瞪著沒有瞳仁的眼珠,舌頭微凸,面色青紫,手中還握著一根繩子。
「鬼……鬼啊……」她大叫一聲,然後癱倒在地,「救命……救……救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