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靈心里不舒服,她不知道楚玄璟究竟是個什麼態度,他把郁靈犀弄到身邊,究竟是為了什麼?
圖新鮮?
他後宮那麼多女人,還不至于饑渴到這種程度吧?
「靈犀,你……你是陛下的隨侍,接觸陛下的機會也比較多,有些事情……能讓嬪妃做的,就讓她們去做,你最好不要嘗試。」
郁靈不知如何開口,男女之間這種事,她身為現代人,可以不用避諱,可郁靈犀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古代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妹妹,說的太直白,會嚇著她,可是不說的話,她真的擔心她會吃虧。
郁靈犀簡直是糊涂至極,「有些事情?指的什麼?」
郁靈有一種想立馬死過去的感覺,她怎麼什麼都不懂啊?也是,這是在古代,她又沒接觸過這方面的教育,不懂,正常!
「算了,以後記住,沒成親,不能讓男人踫你身體就是!」這樣說,她應該能听的懂吧?
郁靈犀小嘴一撇,快要哭出來了,「踫了會怎樣?」
「會懷孕!」
「啊……」她錯愕的啊了一聲,接著便開始哭,「怎麼辦怎麼辦?」
郁靈一看她哭了,趕緊哄她,屋里的兩個人,听到郁靈犀在哭,慌忙跑了出來。
「靈犀,你怎麼了?」楚玄璟看她哭的稀里嘩啦,忍不住將她拉了起來。
「討厭,別踫人家啦!嗚嗚……」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郁靈跟她說了兩句話,就連踫都不能踫了?
楚玄璟和楚玄玉,目光同時投向郁靈。用一副,你說了什麼?的眼神看著她。
郁靈結舌,這沒法兒當著眾人解釋啊?
「呃……我想,我會好好解釋的……」
知錯就改,就是好同志。可她沒錯啊!為什麼要認錯?
「靈兒,你來!」楚玄玉將她拉到一旁,問她原因。楚玄璟想哄郁靈犀,可她不讓他踫,這事弄的。尷尬至極啊!
「你說什麼了?她哭成那樣?」楚玄玉小聲問。
郁靈干咂吧嘴,就是不知怎麼跟他說,「呃,我看到靈犀脖子上的紅痕。就提醒她。沒成親,別讓男人踫,踫了會懷孕……就這樣……」
楚玄玉嘴角抽了抽,「噗哈哈哈哈……」
他這一笑,讓楚玄璟跟郁靈犀同時愣住了!
「我說靈兒,還真有你的,噗……」
郁靈額頭青筋粗了一圈,「楚玄玉!你能不能別笑了!?」她咬牙切齒。「有這麼好笑嗎?」。
「不笑了不笑了,我去跟璟說……噗……」他憋笑快要憋到內傷。
楚玄玉把剛才郁靈告訴他的事。向他重復一遍,楚玄璟听了,臉色快要黑成鍋底,「小靈犀!!她怎麼什麼都講??」
丟人吶!
或許是郁靈詐出來的,也不一定!
看來,這種事,得親自由他教導了,否則,今後可怎麼辦?
他把郁靈犀拉進屋里,「靈犀,別哭了,我跟你講……」
楚玄璟在她耳邊說了好多,郁靈犀听了以後,小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最後,實在是听不下去了,粉拳像雨點般落在他身上。
「討厭討厭討厭。」她嬌嗔。
「所以,你不會有事!是靈兒誤會了!」他笑。
誤會解開了,郁靈犀破涕為笑,跟著楚玄璟走了出去,屋外的兩人擔心這件事處理不了,正打算好好跟他們解釋時,二人出來了。
「好像沒有璟解決不了的事!」楚玄玉看了一眼郁靈,「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余的!」
「嘁!」郁靈白了他一眼,剛才他笑的那麼夸張,害得自己很沒面子,真想好好教訓他一下。
繼續剛才沒有說完的話題,郁靈和郁靈犀依舊開始討論這段時間的事,說到後宮嬪妃不斷流產,新生皇子夭折的事時,郁靈感到很奇怪。
「不能吧?能有這等事兒?」
郁靈犀點頭如搗蒜,「真的真的,我也覺得奇怪,可姐姐,你不覺得事情很蹊蹺嗎?自從太子妃去世,陛下的孩子,從來都沒有健康活下來的,若說有人從中作梗,可這麼多年,居然一點馬腳都沒有露出來,要麼,這人隱藏的深,要麼……」
「要麼什麼?」
她看看四周,然後神秘兮兮的掩著唇,小聲說,「要麼,就是太子妃怨氣重。」
郁靈鼻子輕哼一聲,「哼,怨氣重?怕是有人裝神弄鬼吧!」
「怎麼說?」郁靈犀瞪大眼楮。
「靈犀,這世上,鬼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
郁靈犀點點頭,「如果真的是有人蓄意而為,那她手上,得沾了多少無辜孩子的鮮血?太可怕了。」
她越想越覺得害怕,越想越替楚玄璟感到心酸,那些都是他的孩子,到底是誰這麼狠心?
「話說,這宮里的太醫,難道就查不出什麼?」郁靈疑惑。
「不知道,應該是沒有頭緒,否則,也不會等了這麼多年,都查不到任何線索。」
兩人開始沉默,郁靈現在關心的是,成雲兒是怎麼認識楚玄玉的,郁靈犀關心的是,那殘害楚玄璟孩子的凶手究竟是誰。
郁靈突然想起了沈紅綾,這丫頭,對藥物頗有造詣,或許,她會知道些什麼。
「靈犀,我有一個朋友,精通藥理,或許,我們可以找她幫忙!」
「藥理?可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人為造成的,怎麼著手啊?再說,我們又沒有證據表明是藥物所致,貿然行動,恐怕會打草驚蛇。」
郁靈搖搖頭,「靈犀,我們只是假設,假設有人故意用了藥物,而這種藥物,不是精通藥理的人,根本識別不出來,那麼,那人肯定會放心大膽的使用,以至于屢次都能得手。」
她的假設不是沒有可能,若真有這種讓人無法識別的藥物,那麼,他們就可以有一個明確的方向。
不過,想要查清事實真相,僅憑她這個小小的隨侍,根本是不可能的。
「姐姐,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誰來查這件事呢?」
「你啊!」
「我?」郁靈犀指著自己鼻子,「不行不行,我沒那本事,陛下查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結果,我只是個小小的隨侍,哪有權力到處走?」
也是,她在宮中,沒有權利沒有地位,誰肯听她的,若是得罪了人,別人動動手指都能把她捏死,再說,即便是听了又能如何?現在也只是猜測,一點證據也無,事情,真的是不好辦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