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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睜開眼楮看我。」那個擁抱自己的人在她的耳邊溫柔地說,陳欣然搖搖頭。他也沒惱,抱回了她,兩個人在舞池中間異類般的一動不動。
有人推他們,他一開始沒有在意,以為不過是無意,沉浸在陳欣然的芬芳中。有人站在他們中間,拉開他們,他下意識地推了一下。對方在吼著什麼,因為太吵,他有點听不明白。對方有點煩,一把拉過陳欣然,被這一扯,陳欣然睜開了眼楮。看到一個陌生人拉著自己,自嘲地笑了,自言自語說︰「我就說我做夢吧,怎麼可能是他呢?」便掙月兌開來,搖搖晃晃地走向了桌台,一個女性朋友連忙來接她,坐回了凳子上,她便又拿了杯酒在喝。
範城光看著她W@,搖搖頭,準備跟過去。剛才推人的人不肯,拉住了他,惡狠狠地說︰「看著你面生,不跟你計較,滾遠點,」
範城光皺了皺眉頭,理都不理,往陳欣然方向走。那人不肯,又扯住了他。「你想干什麼?!」範城光問。
「那個美女,是我的女朋友,你別有什麼花花腸子,滾遠點!」那人囂張地說。
「哈!是嗎?」。範城光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一下打開抓著自己的手。那人不依不饒,又跟旁邊幾個男人一起圍住了他。他很懊惱,如果動手,免不了壞了這個場子,說不定最後還會去下派出所,事情就鬧大了。他擔憂地看了一眼陳欣然,人退縮了一般往後退了退。對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示意他快點離開。他抬頭看了一眼監控的方向,轉身走了。
好像過了很久,陳欣然覺得自己睡去了,等到醒來的時候,她在一個房間里。她突然害怕,是不是被人下藥綁架了,或者?她都不敢想下去。房間里很黑,她也不知道幾點了,應該還沒有亮,她轉身看旁邊的人,雖然看不清晰,但還是有點熟悉。她懦懦地問︰「是城光嗎?」。「嗯。」那人沒有醒,條件反射地應了聲。陳欣然還在酒精的迷糊里,渾身使不上勁,听了這一聲熟悉的回答,便心安地把頭貼了過去,繼續睡去了。
第二天,陳欣然一醒,範城光就支起身子說︰「喝這麼多,你就不怕有意外。那個酒吧不比市區的,來的都是三教九流,把你帶走了都不知道。」
陳欣然閉回了眼楮,扭過了頭,悶悶地問了句︰「你帶我回來的?你怎麼在那里?」
「想你了。」
「說實話。」
「是我一個朋友投資開的,一直叫我過來看看,都沒得空。昨晚湊巧過去,我當時在監控室里跟她聊天,看到了你在跳舞就下來了。」
「哦。下來干嘛?」
「當時你身邊貼了很多男人,我看不下去。」
「哦。」
是好久的沉默。
「這是哪里?」
「酒吧隔壁的民舍。你醉的不省人事,我帶你回來休息的。」
「哦。」
然後又是好久的沉默。
「再睡一會吧,現在還很早。」
「哦。」
更持久的沉默,靜的陳欣然覺得自己好像又睡回去了。但是,那只手,慢慢地、小心地撫了上來,先是試探地在肩膀處,再在腰上,然後謹慎地探到了衣服里面。陳欣然默默地感知這真實的觸覺,沒有抗拒也沒有回應,那手在腰的地方停了下來,溫柔地圈住了她,把頭埋在她的背上,似乎也睡去了。
範城光想起有點後怕的昨晚,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罵這個女人。如果他沒有在,她能安全離開嗎?哪怕會安全,也應該是被人吃盡豆腐了吧。他被那群人威脅後,監控室里的人看到,早已經吩咐保安趕下來,圍住了幾個準備鬧事的人。
「你們想干嘛?」
「大哥,晚上玩的盡興嗎?坐在哪個桌子,馬上送一箱啤酒過來。過年過節的,高興就好。」店長笑嘻嘻地說。
「那是我女朋友!他憑什麼帶走?」那痞子還不肯,在那里要沖上來。
店長走上前去,說︰「朋友,給個面子不用鬧事吧。我這個酒吧剛開沒多久,入了派出所的眼,對誰都不好。那女人是不是你朋友,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要帶她走的人,我們沒必要跟他結仇。」
痞子一時語塞,便打了哈哈,轉身往自己桌子走去,大聲說︰「送的啤酒快上來!」
這差點打起來的風波,才算完結了。他突然想,如果10年前,他估計先打了一通再說了,現在的他遇事早已經不再沖動,會權衡利弊,狠準快地解決,不再逞一時之氣了。
陳欣然的背突然僵了一下,她問︰「我的朋友就同意你帶我的?」
「是啊。你這麼些什麼朋友啊?隨隨便便就讓我帶走了。」
「不可能。我打電話去問問。」陳欣然模索著手機,就要打電話,範城光連忙止住了她。
其實,範城光來帶陳欣然,她的朋友都有防範意識,不肯放。他說自己是陳欣然的男朋友,想在陳欣然的手機里找張合影,卻發現沒有。想到這里,範城光說︰「我說服了他們。」
「怎麼說服的?」陳欣然窮追不舍。
範城光半坐起身子,靠坐在床頭,往床頭櫃那里找香煙,似乎不想回答。
「怎麼說服的?」陳欣然又問,看著他點起了香煙,煙頭的光亮忽明忽暗。他轉過臉看了她一眼,她居然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一絲不好意思,她以為是錯覺。
「說了我們的事,他們就信了。」
「不可能的。」
沉默。陳欣然耐心地等著他抽煙。
範城光笑了笑,想明白般,淡淡地說︰「我給他們看了,手機里我和你的合影。」
「不可能,我手機里沒有我們的合影。」
「我手機里的。」他看著她,她突然忘記了呼吸,覺得要哭起來了。曾經因為她小女人心態作祟,要求他的手機里必須有她的照片,或者兩人的合影。他很反對,覺得這個形式除了為彼此招來麻煩外,沒有任何好處。她至今記得他眼底的那份厭煩和冷漠,她不過是他的潛在情人,怎麼可以招搖過市呢?她的那份挫敗感,深深地刺痛了神經。分手後,她便刪除了與他的任何關聯照片,不曾想,他居然是有合影的?她曾經認為他們的關系風過無痕,可是,他的照片又是怎麼回事。她都不敢去拿手機求證。
「難以置信。」陳欣然冷笑著掩飾心底的沖動。
範城光滅了香煙,也笑著說︰「確實難以置信。」他靠過來,陳欣然卻退後,離開了床,站著說︰「我們都結束了,不能再這樣了。」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輪廓被暈染上了一圈光芒,範城光眯起了眼楮,努力地看著她。
趙宇一直說,放過她吧,她是個好姑娘。他也這麼想過,所以章子玫邀請他過來的時候,他沒有拒絕。生活中,總需要一些調劑去忘記過去,忘記難以舍棄的人。
陳欣然穿好衣服,低聲說︰「謝謝你,我回去了,再見!」
範城光跳起來,但走了沒幾步,還是停了下來,靜靜地目送她離開。
過了一會兒,範城光來到了旁邊的餐廳。一個穿著精致的女人拿著早餐走過來,眼角有點疲倦,但不失笑意。
「子玫,早。」
「早,你的女朋友呢?」
「回去了。」
「哦。你昨晚上演的英雄救美,感動她了嗎?」。她的言語里有點酸意,但臉上還是端著笑容。
「沒有。魅力不夠。」範城光也笑。
章子玫為他夾了點自制的咸菜,幫他剝了個雞蛋。範城光很喜歡吃她自制的咸菜,她的媽媽和爸爸靠著腌制榨菜撫養她和三個妹妹和一個弟弟長大。她也早已學會了這一門手藝,卻因為貧窮的羞愧,成年後,從來不做。25歲,她嫁給了40來歲喪偶的機械廠老板,錦衣玉食了,才重新開始腌制榨菜。她說︰「沒錢做這個叫討生活,有錢做這個卻叫享生活。同樣的事情,因著錢是完全不同的。」
認識範城光是在5年前,那時她結婚5年了,死水一般的夫妻生活,讓她了無生氣。他們做了近一年的情人之後,範城光坦誠說結束,她也沒有糾纏。因著誰也沒有對不起誰,反倒成了朋友。這次因為地王樓盤的項目,他說動她入資,才又變得親密起來。
畢竟是女人,心里對感情總是無法一筆勾銷。範城光對他的主動示好,殷勤拉攏,一度讓她迷失誤會,總會想起那一年的美好時光,心里便多了期待。因為幫助弟弟投資開了這家酒吧和民舍,借著假期,便邀請範城光來玩,不想昨晚卻發生了他英雄救美的事。
當時,她帶他在酒吧到處轉轉,他也因著一份好心,要求去監控室看看,估計是想看看酒吧的設計、運營是否合理,再提提意見。坐下閑聊了幾句,他無意地看到保安在推動監控鏡頭。章子玫也看到舞池中央的一個女人,旁邊圍了幾個男人,跟尋常來酒吧玩的人倒也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範城光卻走過來細細地看了很久,說︰「我下去看看,你看著監控,如果有什麼事,讓人來幫下我。」之後,章子玫看著他從痞子手里搶回了人,只能領著他拖著這個不省人事的醉酒女人進了房間。
「融資的情況怎麼樣了?」範城光喝完了一碗粥,咸菜也不剩。
「還不錯,基本上能佔你們地王的百分之30的股份了吧。」章子玫回答。
「我會投入你們總額的百分之50,和你們合資成一個投資工資,再投入這個地王項目。」
「為什麼?我不明白。你不是直接就是天一房產的?」
「我個人投資,不管天一房產的事情。你給我保密,你作為這個投資公司的老板,到時候再跟天一房產談合作。」
「你如果加進來,就會佔這個項目的百分之50以上了,那你可能失去控股的資格,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城光,我有點不明白。」
「呵呵,不用很明白,女人如果太明白生意上的事情就不可愛了。你知道明白自己有多少付出,會換來多少收益就好了。別的事情不用管。」範城光笑起來的樣子依然邪氣。
章子玫點點頭,也跟著笑笑。是啊,又何必明白這個男人想做什麼呢。她的生活,從來都是自己做主的。有錢,有愛,只要進退自如,終究不會太壞。她與他之間,如這拂面的海風吹來,肆意隨性,風過無痕,對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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