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在某處不遠的花草叢里,柳兒偷偷跑了出來,緊跟著小太監。
而太後則是帶領著一幫子人去了孫締的房間。
彭——巨大的踢門聲響起給正在想事情的孫締嚇了一跳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來,定楮一看是太後。
她來的還真是快,雖然孫締聊想過各種不好的下場,但這麼多年來太後都是裝做好人,表面上看上去總是客客氣氣的,今日卻直接露出真面目,還真是叫孫締有些難適應,不得不說有些害怕了的。
孫締連忙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太後面前跪下。
「啪——」才剛彎下腰還沒下跪,就被一記狠狠地耳光子打飛出去,腦子有些混亂沒回過神來。孫締模模疼痛的**站起來又乖乖的走到太後面前下跪行禮。
太後冷冷的問道「令牌的事情是你透露給司馬將軍的?」
這一會太後不是旁敲側擊而是直截了當,這一問讓孫締明白太後一直都是想要得到令牌的。這些年來對自己這麼好恐怕也是為了這塊令牌。
這麼一想,所有的一切都通順了,難怪當年孫締被衛姑姑折磨了三年太後居然不聞不問,而出來之後卻發現慧媛姑姑被關押起來。按照現在的答案往前推,應該是這樣的,太後把自己身上沒有找到令牌就抓了慧媛姑姑打算從她身上下手。
可是沒想到最後也是無功而返,所以太後才再一次重用自己,為了示好重新扮演好好太後的角色所以才對衛姑姑做出懲罰以及那位皇妃。
如今發現令牌的事情已經透露出去,所以自己就沒了利用價值,太後沒必要再對自己裝好人了。
「說!怎麼不說!臭丫頭有種說出去怎麼沒種承認了!」太後又是冷冷一巴掌甩出去,孫締來不及躲閃接了個正著。如今臉上左右各一個紅印,嘴角漸漸滲出血絲。
「說呀,臭丫頭,太後在問你話呢!」秦公公看熱鬧不嫌事大,站在太後身旁也是同樣怒沖沖的口氣翹著蘭花指逼問孫締。
「答案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還有什麼可說的!」孫締模著紅腫的臉怒瞪著這些人的嘴臉。
「為什麼?哀家對你不好嗎,為何你要出賣哀家!」太後質問,眼眶里的怒火如果可以毀滅一個人的話孫締恐怕早就被燒為灰燼了。
「你對我很好嘛?」既然已經撕破臉皮,孫締也沒必要裝做好人,直接冷冷的反問過去,她的眸子里是千年寒冰,只要看上一眼便覺得是冷的不行。
反正秦公公是發現了,覺著這丫頭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反正與自己無關索性就縮到一邊不說話,看太後跟小姑娘的唇槍舌戰。
「難道不好嗎?」。太後立刻反問,怒火越來越猛烈了。
「哼!」孫締嗤之以鼻「當年我被衛姑姑帶去折磨了三年你不聞不問,難道是對我好的表現?你不讓我出宮見爹娘還要讓這麼多人看著我,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向你匯報。」
「哀家那是對你好,哀家怕總是三天兩頭的來看你影響了教授宮廷禮儀的嚴格氣氛,所謂嚴師出高徒……」
「行了,別再裝了!」孫締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太後的辯解「都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了,何況這里也沒外人用不著這麼假惺惺的!你這個太後當的好與不好不是你一人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是天下人說了算。不過不用遠望天下人,就從朝堂上看就能看出什麼。倘若是個愛民如子的英明太後,也不會跑了大臣缺了賢良到現在朝廷文武百官不少職位空著。按理說朝政大局該有皇帝做主才是,可這些年來也不見得皇上上朝,反倒是太後您總是佔著龍椅。我可是明白了,您是有新篡權還是故意奪位!」
孫締說的十分直白和犀利,言語里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反正看太後今日的表情也知道自己是無法逃月兌的,既然如此那就說個痛快。
「混賬!哀家怎麼說怎麼用豈能讓你一個小丫頭指指點點,孫締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是否哀家太疼愛你了把你寵壞了!」太後怒瞪著臉直指孫締。
孫締也是同樣怒瞪著臉再次逼問「太後,請你好好解釋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代替皇上上朝!皇上是腦子有病還是身患疾病不能上朝!您究竟知不知道皇家有一種規矩叫後宮不能干政!」
孫締怒扯著嗓子,將所有的怒意都發泄出來,開腔就是火辣辣的滋味言語更是犀利的不得了。听得秦公公忍不住想笑,未免自己被太後看見責罰,趕緊背過身去捂住嘴巴偷偷笑。
爽快,太爽了,沒想到孫締這小丫頭發起威來這麼有能耐,哈哈,痛快!秦公公被太後那陰晴不定的性格壓抑了很多年不敢發聲,如今另有別人替自己教訓當然是酣暢淋灕,大快人心。
「哀家那是為了皇上好!皇上乃一國之君出現得太過頻繁難免遭人暗算,所以哀家不得不受累一些。皇上只要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就好。」太後回答的理直氣壯,表情嚴肅,眉頭處微微透露著幾分無奈,好像自己勞心勞累不得好還叫人一通罵,很委屈一樣。
孫締看了撇嘴「哼,太後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皇帝是在皇宮里上朝又不是在宮外,難道連皇宮里都不放心?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您應該考慮考慮多安排些禁衛軍,如果已經安排了很多禁衛軍而太後還不放心那就是太後您的問題了。說明太後挑選了一群酒囊飯袋,太後眼拙了。如果是眼拙的話那就更不宜出入朝堂,萬一眼花趕走了忠臣提拔了奸臣該如何?那可就是毀天滅地的,江山都不保了太後還能對得起誰,百年後該向誰贖罪懺悔才好!」
孫締 里啪啦說了一堆,而且環環相扣不僅叫人插不上嘴還叫人無話反駁,太後一直憋了怒火听孫締把話講話,如今听完了才後悔不該讓她說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