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士兵大為得意,雙手靠背,言語狂妄「哈哈,司馬劍鋒,想不到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時候,怎麼樣,這種滋味可爽?」
司馬劍鋒嗤之以鼻「少嗦!我司馬家的人從不輕易認輸,你若真有本事就殺了我!」
「呦呦呦,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不過也巧,太後可是說了要我們把你就地正法所以這一次就滿足你這個願望,本將軍親自操刀刺死了你也算是死的壯烈了!」
說著,為首士兵拔出刀,隔斷自己的衣袍,然後用碎裂袍子擦拭刀身。等到把刀擦得閃閃發亮能夠照射出人影來的時候才一點點舉起刀朝司馬劍鋒的心口刺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飛來的一只長矛從所有人頭頂略過直接打中士兵手里的刀子,將其打落。強大的沖擊力狠狠地震傷了士兵的手腕靜脈,大手忽然無力落下,手里的刀也 當落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飛來長矛吸引,好奇心也沿著長矛移到了後來的長毛主人身上。不是別人,正是司馬將軍,這位驍勇善戰寶刀未老的將軍可是受不少俠士的尊敬。那些蒙面人的都是習武之人多少帶著幾分江湖氣息,習慣用江湖的目光打量比自己更強大的人。
所以當看見司馬將軍本尊的時候也免不了崇敬,不過崇敬歸崇敬,大家都是各為其主不能因此忘了任務。
那些黑衣人稍稍看了司馬將軍幾眼之後又把目光收回。司馬將軍帶著長矛一點點擠進包圍圈。那些包圍司馬劍鋒的小嘍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主動讓開一條道讓司馬將軍進去。
為首士兵看見司馬將軍主動跑到自己陷的包圍圈內,對他的狂妄很不屑「哼,司馬將軍此舉是幾個意思?某不是覺得我們幾個武功還不如你?」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不打無把握的丈,今兒個既然來了自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不過在此之前先給你听听外頭的聲音!」
司馬將軍用力揮舞長矛,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光圈,當長矛狠狠落地時,塵土飛揚,伴隨著外頭更多的士兵嚎叫聲響起。
氣勢洶洶雄壯豪邁,听上去應該有千軍萬馬,當然有沒有對方是不知道的,畢竟關著門誰也不知道外頭的情況是如何。但想來應該是來的不少。
為首的士兵有些害怕了,一點點收回狂妄的神色,臉皮子開始抽搐起來。整個人神經緊繃微微往後挪著步子。
司馬將軍一眼便看出他的下動作,不過這次既然都親自操刀了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索性打個痛快算了。
「怎麼的?你害怕了?既然我們難道踫面,就索性大打一場吧。省得日後見面又是一堆麻煩,今兒個這里就是戰場,生死由天,來吧!」司馬將軍一掃腿踢起長矛,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握長矛展開廝殺。
為首士兵看著不對勁了,司馬將軍雖然老了但武功絲毫不減當年,今兒個他又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真要是落他手里就是一個死字。還是趕緊離開這里為好,幸好司馬將軍主動跑到包圍圈,這會還有幾個太後派來的小嘍抵抗自己先跑了。
司馬將軍一眼就看見那孬貨往外跑,不過也不著急,到是看看能跑多遠。果然沒多久。那太後派來的士兵頭目剛出門就被打了回去,原因很簡單,外面真的是不少人馬。粗粗估算也有上百人。那些士兵一看見他出門就拿著武器對準他,逼得他不得不退回到屋內。
而這個時候屋內,司馬將軍與兒子司馬劍鋒以及司馬劍鋒帶來的幾個人一起,已經將所有人都打趴下了。
太後所派的那士兵首領一逃進青樓就成了司馬劍鋒的長矛俘虜。那個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嚇得跪地求饒都來不及,一個勁的叫喊著司馬將軍,求饒之詞也沒有斷過。
司馬劍鋒對此恨之入骨「爹,這種趨炎附勢的狗奴才留著也是個禍害,今日既然已經大動干戈索性就多到底為民除害得了!」
「別別別,司馬少爺,求求您放我一命吧。小的有眼無珠,小的知道錯了,小的再也不會犯了。求求您了,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剛才還狂妄至極的人一下子跟個鱉孫似乎的還真是叫人怎麼看都嘔。司馬將軍征戰多年見到的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不論是敵軍也好我軍也罷。自然而然也有了流血不流淚的情懷,如今看見這廝如此窩囊樣當真是叫人倒胃口。
「滾,給老子滾!」
听到這一聲,那人趕緊站起身,跑出去。
司馬劍鋒看著生氣「爹,干嘛便宜了此人!留他又有何用!」
「是沒什麼用,只不過是不想用他的血污染了我的長矛。」
司馬將軍這樣解釋,但司馬劍鋒還是覺得有些憋氣,不過當再次追出去的時候人已經跑遠,只好壓制著怒火又重新回到司馬將軍身邊。
司馬將軍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吩咐道「快去找找令牌。」
「恩?爹,您這是?」司馬劍鋒听到父親這句話,又驚又喜,眸子閃著光芒「爹,您是不是同意兒子的意思?」
司馬將軍低頭沉思了一陣,之後無奈的吐著長氣「事已至此還能有什麼辦法,太後都已經要大開殺戒了,我們若不奮起反抗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快找找吧。」
听到父親這一次終于很肯定的答應下來,司馬劍鋒總算是放心了,做事也更加勤快麻利。不過現在整個青樓好像空無一人都不知從何查起。
司馬劍鋒把外頭的司馬家軍都叫進來,一間間房間的搜索令牌。
乒乒乓乓的翻東西聲音不斷的響起,就像是遭了賊一樣,不過現在的青樓再無完物跟遭賊又有什麼區別。不過是遇到了一些地位較高的土匪,還能怎麼辦,只能打掉門牙往肚子里咽。老鴇子顯得可憐巴巴,自己的青樓,卻又不敢出來,只能躲在床底下听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