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孫締開始偷偷思索起夙弗的為人的時候,夙弗正目不轉楮的盯著她,還是那種毫不掩飾的上上下下仔仔細細觀察。
這讓孫締很不舒服,用手打亂了他的視線「喂,你夠了!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又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多慮了,總覺著夙弗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動物一樣。
但是夙弗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如狼似虎的撲了過來,然後沒等孫締反應過來就撕開了衣服扣子,露出粉女敕粉女敕的肩膀,一股淡淡的香味透露出來。
這一舉動嚇得孫締大叫「啊——你個流氓!」羞憤之余,欲揮起小手甩他一記耳光,誰知道夙弗反應敏捷,迅速抓住她的粉拳令其動彈不得。
孫締這下更是害怕的臉色慘白「夙弗,你要干,干什麼!我告訴你,再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
夙弗鄙視一笑,並不在意,而是做出更大的舉動,就是大手狠狠一扯,直接撕裂她的外衣,露出粉色肚兜,隨即將孫締往被子里一扔,包裹著被子扛起就走。
這下,孫締真的就被嚇哭了,她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根本無法反抗,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覺得又無助又無辜。
「夙弗,你要干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到底哪點招你討厭了!」
孫締幾乎是哭泣的聲音在請求夙弗的放過,雖然言語上不說,可還是能听出來的,她是倔強的人不會明言直說。可越是如此就越是得不到夙弗的同情,反而讓他更加堅定想要繼續計劃的決心。
夙弗甚至還覺得這丫頭有點吵,索性停下腳步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再繼續走。這下孫締更加害怕了,不能喊不能動,所有的求救本事都沒有了,她只剩下了害怕,滿滿的恐懼感佔據了整顆心。
這些,高高在上的夙弗是不會懂的,即便曾經他有過這樣的經歷也都成了過往雲煙,如今他儼然在做著曾經自己所討厭的那種人。
但不知出于何種原因,夙弗再一次停下腳步,反問孫締「你可知道我為何如此討厭你嗎?」。
這是站在司馬將軍府的後門,望著高高的宅院,夙弗忽然陷入沉思,然後問這樣的問題。顯然他好像有話要說,被窩里的孫締如今委屈極了,才不願意听他說話呢。
無奈自己被點了穴道願不願意听不是她說了算,關鍵在于夙弗願不願意說。
夙弗又開口「雖然你們女子弱不禁風,不懂武功。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才更應該擁有一顆好勝的心,不要等著別人去救你們,而應該自己動動腦子!我最是看不得你這種所謂的大小姐,要什麼什麼都不行!若是沒有令牌在手,太後才不會千里迢迢選一個平民丫頭當皇後。我也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你。你這一身如果沒有令牌的話,就是個平淡到丟到大街上都不會有人認出來的人!」
什,什麼?這些話一字一句的都停在孫締的耳朵里,尤為的刺耳。說我平凡無奇?那又如何,我孫締本就是小戶人家,可沒想過要卷入是非當中,如今這話是什麼意思,嫌我擋了你的康莊大道!
可惡!這些話對孫締來說簡直就是人生恥辱,夙弗,你听著,我孫締今日就跟你下戰帖。你最好別給我翻身的機會,否則我會有辦法讓你嘗嘗什麼叫紅顏禍水!
這些,夙弗是听不到,他此刻已經飛檐走壁,直接跳進司馬將軍府邸,隨後十分嫻熟得找到司馬劍鋒的屋子,將孫締連被子帶人扔了進去。
哎呦,好疼啊,從扔的力道上看,這個夙弗還真是不近人情,若不是被子包裹著恐怕早就沒命了。
「哎,爹,孩兒不孝不能看你最後一面,孩兒有罪!爹啊,你在黃泉過得如何,這個世上是怎麼了,夙弗害你這麼慘卻一直高居上位,享用榮華。而你卻……哎」
屋子里司馬劍鋒喝的醉醺醺的,如今也是一邊喝酒一邊說著醉話,紅的發燙的臉上,一雙眼楮早就迷迷糊糊辨不得方向。只是隱隱約約的發現面前有一床被子。出于好奇心,他不得不站起身走過去瞧瞧,誰知道腳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硬邦邦的,看樣子被子里應該有些什麼。
司馬劍鋒打開被子瞧了瞧,這一看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就連醉意都好像清醒了不少。
這,這被子里怎麼會有一個衣不遮體的女人!「你,你,你,你是誰?在這里干什麼,是不是你也嘲笑本少爺無能,無法替爹報仇呀!」司馬劍鋒醉醺醺的指著孫締說道。
但孫締被點了穴道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是可憐的雙眼看見不遠處的司馬劍鋒正指著自己,心里不停的打鼓。都說酒後容易誤事,這個夙弗把我丟到喝醉的司馬劍鋒面前意欲何為已經夠清楚了。只可惜自己被點了穴道根本做不了什麼,但願老天保佑司馬劍鋒不要過來才好。
孫締閉上眼不敢去看司馬劍鋒,也不願意去看現在的自己。現在的自己衣不遮體,是多大的羞辱,夙弗這根本就是在羞辱自己,魔鬼就是魔鬼,我孫締若是僥幸翻身,定要讓你痛不欲生!
事與願違,盡管孫締祈禱司馬劍鋒不要過來,但是哪個男人看見如此光滑細女敕的皮膚不想上去一親芳澤呢,何況又是喝醉了酒,腦海中一種猛烈的沖動更是無法控制。司馬劍鋒的理智早就被沖了個粉碎,此時的他一邊吞咽口水,一邊踉踉蹌蹌的朝孫締靠近。
不,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內心里吶喊聲都快沖破喉嚨了,可即便如此聲音始終都無法出來。孫締是多麼渴望發聲,幾乎都是用哀求的目光哀求司馬劍鋒手下留情。可是這種眼神在男人看來更加重了想要一撫到底的。
司馬劍鋒一點點朝孫締靠近,並且雙手已經撫上她的滑女敕女敕大白腿。這種吹彈可破的手感還帶有一種不能釋手的魔力,叫人一觸踫之後更加想要佔有。孫締開始害怕,多麼想要擺月兌卻始終不能,怒極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司馬劍鋒。可如今的他就像是餓極了的野獸,吃還來不及又豈會憐憫獵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