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便你吧,愛吃不吃!不過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孟遠已經把你交給朕了,從今天起你就得乖乖呆在朕的身邊!你可以選擇一頓不吃一天不吃,但是一個月不吃,恐怕……哈哈,不過這個隨便你。朕從不強人所難。」
夙弗聳聳肩,說的十分輕巧,這一切看來對他都是無所謂的。
「你!你!」孫締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上次他跟孟遠的話,她也是听到的,的確說過若是孟遠保護不力,他就親自保護。孟遠出生江湖,平日里就習慣了守信用,看樣子這件事他是絕對不會再插手了。如此一來就真的剩下自己與夙弗單打獨斗,這怎麼可能,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說的這般好听,說什麼保護不保護的,其實也就是為了那塊令牌。
在沒得到令牌之前,他怎麼可能讓任何人傷害自己,但是拿到令牌之後一切可能就都變了……
說起這個,不得不讓孫締想到最刻骨銘心的畫面。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夙弗是一襲白衣飄飄,看上去那麼的俠肝義膽,多少次宜兒想要傷害自己他總是阻止了。那個時候他的一顰一笑總是叫人又氣又惱,可總也沒對自己做過壞事。
直到後來,做過的最壞的事情就是燒了整個孫家,使得孫家一夜成為全城笑料,在廢墟堆上,宜兒又想殺了自己,夙弗又是霸道帥氣的扛走自己。
這些都讓孫締看不透,她曾經在心里都不知道該給夙弗一個怎麼樣的定位。每每認為他是壞人的時候又不是那麼徹底,可是好人又談不上。直到夙弗言之鑿鑿逼問自己令牌下落的時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定論。原來種種的那些所謂心慈手軟的舉動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拿到令牌罷了。
他這麼做也不過放長線釣大魚,當年孫締不清醒,腦子混濁,以為夙弗一時的好,可以讓他們成為朋友。如今看來並非如此,怪只怪自己太單純了。
所以從今日起,這個夙弗要麼別讓自己抓住小辮子,否則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孫締暗暗咬牙,下定決心。
然後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端起夙弗的遞上來的酒杯準備一飲而盡。夙弗看到這舉動,不由得一陣冷笑「呵呵,朕當真以為這個世上出來了烈性女子,原來也是一樣要吃喝拉撒。哎,真是太……」
孫締本想忍辱負重,沒想到自己端起酒杯,他竟然這樣言語,一氣之下直接將酒杯帶酒朝著夙弗的臉上砸去。這一舉動倒是出乎夙弗的意外,他萬萬沒想到這個臭丫頭居然這麼對自己,所以沒有防備被砸了個正著。
酒水潑濕了臉面,酒杯又把額頭砸出一個大包。
「哈哈,不錯不錯,這下順眼多了!」孫締站起身拍拍小手,又興奮又歡暢的沖夙弗吐了吐舌頭。
夙弗怒,舉起拳頭沖孫締那丫頭砸去,但是孫締卻不躲不閃,反而伸長腦袋,湊近他「打呀,打呀,你往這打。最好呀用點力,一拳把我打死!這樣啊,令牌你也不用找了,正好成為千古神秘之物,說不定數千年後你還能成為這樁秘密的神秘人物,這樣你就可以名垂千古了。畢竟像你這樣的人,就算當了皇帝也不會佳話綿延的。你要想出名,要麼就是遺臭萬年要麼就是靠著令牌成為神秘君王。不過前面這種辦法,你已經做到了,後面這個嗎,我可以幫你。不用謝啦!」孫締一口氣下來,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絲毫不給夙弗留任何的開口機會。
不過這些話說的環環相扣,听起來明明叫人很生氣就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夙弗此刻已經是氣的青筋直冒臉色發紅,這是他極少的一次發怒。就算當年被司馬將軍派到西域做質子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明顯的表露出來。但是對于孫締的話,實在是忍無可忍!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臭丫頭!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看來有必要把你的傷口重新撕開!」夙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對孫締說這些。
孫締此刻得意忘形,不停的跟夙弗吐舌頭做鬼臉,哪里知道危險的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夙弗一把撲了過去,將孫締抵在身下,任憑孫締怎麼反抗都是無濟于事。看到緊張的小臉花容失色的模樣,夙弗心里大爽。
「怎麼樣啊,臭丫頭!其實令牌對朕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放眼天下已經是朕的掌中物了。只要殺了你,讓不軌之人找不到令牌,朕就不會擔心有人反了天!你這麼聰明的丫頭,我還以為你會清楚自己的位置,哎,可能是太高估你了吧。看來今天有必要讓你清楚清楚自己的位置,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般猖狂!哦,對了,如果朕真的想要令牌的話還有一個辦法,既可以不讓你死,又可以泄憤,你知道是什麼嗎?」。
說完,夙弗一陣邪笑,並且邪魅冷峻的眸子已經瞄準了她的雙峰,猖狂的雙手已經一點點從孫締的手心沿著手腕往上游走。
孫締開始緊張害怕起來「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給我走開,走開!」
臭丫頭,這下害怕了吧!看到孫締煞白的小臉,夙弗尤為的快樂,簡直比打了一場勝仗還暢快。不行,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了這個臭丫頭她下次一定還會再犯,一定要吃點苦頭才好!
夙弗不停的邪笑,放肆的大手開始四處游走。
孫締不停的叫喊,扭動身體。夙弗則是像極了市井流氓,沖她痞笑「你叫啊,你倒是叫啊,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敢理你!我倒要看看哪個不想活命的,敢在這里阻止朕!」
「嗚嗚……」孫締淚崩。
「皇上,皇上,不好了,司馬公子出事了。」說話的是一位不知名的太監,太監在外頭急切的喊叫。
這叫聲,嚴重影響了夙弗的興趣,盡管夙弗很不想理會,可一听到司馬劍鋒出事,不得不理會。夙弗站起身看了看身下哭的跟淚人似的孫締,來不及說什麼,就直接開門出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