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締熱情邀請茂兒,茂兒笑得合不攏嘴,心里那個激動啊,這可是第一次小姐說要約自己上街走走,這簡直就像是天上掉了餡餅一樣,重點是餡餅還砸在自己頭上。
茂兒很激動,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孫締見他嘴巴一張一合愣是沒有一句話,還以為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呢,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勉強了。「怎麼了,你看上去好像不太願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勉強了。」
孫締立刻收回那句話,這下茂兒就更激動了,幾乎都要跳起來了「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小姐,我很願意,我很高興。我太高興了所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小姐說要去哪里茂兒就陪你去哪里。」
孫締點點頭,既然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孫締哪也沒有去,就選擇在青樓附近的餛飩攤上坐著,點了兩碗餛飩然後一邊吃著一邊望著青樓里&}.{}的動靜。
青樓此刻人來人往,除了門口招呼的姑娘之外就再也看不到別的姑娘了,人太多,孫締根本看不到里面又如何頭偷學舞,看樣子只能另想法子。
孫締想的入神,餛飩端上來已經好久了,也不見她吃一口,反倒是茂兒吃著餛飩越吃越好吃已經吃掉一半。
得到自己碗里就剩下一半的餛飩之後再回過身想起他們家小姐碗里還有一大碗沒吃,這才想到要關心一下孫締。
「小姐,你怎麼不吃呀,是不是餛飩不好吃,你不想吃?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換別的吃吧,我這里還有……」
茂兒本想一學那些富家公子,可以很爽快的對心愛的姑娘說不愛吃我們就換別的吃,可是當打開錢袋的時候發現一堆的銅板估計也買不了雞鴨魚肉,瞬間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他這麼窘迫,孫締趕緊低頭大吃了幾口餛飩然後化解尷尬「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我只不過是想事情想到太入迷了,所以沒在意。你別介意啊。」
「事情,什麼事情?小姐你是否有心事?如果有的話可以跟茂兒講,雖然茂兒不一定能化解你的心事,不過說出來心里就不那麼別扭了,人也可以過的開心一點。」茂兒憨笑著看著孫締,試圖為孫締化解心事。
可是她的心事無人能解,說了反而徒增煩惱,但是不說又讓茂兒覺得尷尬,所以孫締想了想拿了別的事情說。
「這不是听說哥哥愛上了青樓女子然後跟著人家私奔了嗎,我想想辦法找到他。畢竟母親年事已高,她其實很想一家團聚,很想見到哥哥的。我不想讓母親整日里悶悶不樂,我想盡一份力找到哥哥,讓一家團聚讓母親高興。」
「原來如此,原來小姐在擔心這件事。」听到孫締說出心里話之後茂兒也安心了不少,不過這件事還真是幫不了忙,但他心里還是尤為的輕松,可能愛上一個人之後就會變得自私,在他心里只要不是孫締自己的心事,他就可以很輕松。
「小姐不用擔心,我想少爺這麼大一個人了能夠照顧好自己,許是擔心回來被夫人罵所以一直不敢回來吧。不過我想人總是要葉落歸根,少爺總會有想回來的一天,只是這一天還沒到。小姐不用擔心,少爺能照顧好自己的。」
「但願如此吧。」孫締有氣無力的回應,左手托著右手,右手托著下巴,目光還是依依不舍得往青樓里頭望。這里面歌聲不斷,如果沒猜錯應該還會有姑娘跳舞,可是大門口人太多了,根本看不到,看來得想辦法換個地方。可是茂兒又在身邊不能讓他發現了端倪,該怎麼辦呢?
孫締一臉糾結,目光時不時的往四周探尋。
「听說了吧,新來的嫣紅姑娘跳舞可是一等一的厲害,因為她整個樓里賺了不少銀兩呢。今晚可能又是嫣紅姑娘的個人獨舞,我們去看看吧,錯過了這個機會可是要等到下一次了。」來往的兩位客人勾肩搭背說起青樓里一位叫嫣紅姑娘的舞技。
這話也讓孫締听了一耳朵,既然要學就學最好的,這個嫣紅姑娘跳的這麼好,為什麼不學。
孫締有主意了,推了推身邊還在吃餛飩的茂兒,眼前一亮「茂兒茂兒,我們去看看嫣紅姑娘跳舞吧。听說她的舞蹈可是最優秀的,我們去看看吧。」
「啊,可是這種地方娘是不讓我去的。要是讓娘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再說了,您上次還被惡人差點局送到青樓里去,你還去呀!」茂兒一臉不情願,一提起青樓二字就很害怕。
但是孫締非要拉著他去「進去要錢,誰要進去看,我們可以從旁處偷偷看呀。怎麼樣,要不要一起?你要是不願意的的話就先回去吧。不用考慮我。」
一听孫締不願意跟自己回去,茂兒也就不想回去了,牙關一咬,雙腿一跺,準備拼了,今日就違背一次母命,跟孫締去看姑娘跳舞。
孫締領著茂兒來到青樓側牆,然後叫茂兒蹲給自己搭一腿,她要爬上去趴在圍牆上看。茂兒不得不听從孫締的安排,蹲雙手和疊讓孫締的腳踩上來,然後慢慢站起身把孫締送上去。
但是孫締才剛踩上去,茂兒就堅持不下去整個人摔倒在地,連同著孫締也來了個狗啃泥。
「哎呦喂,好疼啊,我說茂兒,你能不能靠譜一點。」孫締模模下巴,還好還在,不過確實疼得厲害,再摔一次恐怕牙齒就掉了吧。
茂兒一臉抱歉,趕緊上去關心「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摔疼?」
「疼是疼了點,不過還好沒什麼大事。茂兒我們再試一次吧好不好?」孫締央求茂兒。
「啊,還來?」茂兒有點力不從心,他可不想再來了。但是孫締興趣正濃,越是不讓,就越是想,今日她一定要看到嫣紅跳舞不可。
「哎呀,好茂兒,你就幫幫忙吧,難道你不想看美人跳舞嗎?」。孫締試圖用美人勾引。
但是茂兒還真不想看,在他眼里除了孫締誰都不想看,所以很輕描淡寫的回應「我當然不想看。」
孫締瞬間臉一冷「你不想看我想看,快點趴好!」孫締催促茂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