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這是在干嗎!」孫締眉頭緊蹙,面對兩個大男人,而且都算是翩翩公子,在門口大打出手也就算了,居然打的抓頭發咬耳朵,也真是夠可以的,就不怕來來往往的人看見笑話嗎!
反正孫締是感覺挺難為情,她可以說不認識他們嗎?
兩人見到孫締之後立刻停下手里的動作,干起身堆著笑容,一左一右的走到孫締面前。
「呵呵,締兒,這麼大早你就起床了,還真是勤快呀!呵呵!」孟遠尷尬的笑著,試圖掩蓋內心里的小小心虛。
孫締一個冷眼掃了過去,鄙視道「你不是喜歡大早上的吼兩嗓子嗎,所以特意起了個大早請你吼。吼吧!」
「這,這,這就不用了吧。當著外人的面怪不好意思的。你要是喜歡听,趕明兒在家里我就唱給你一個人听好不好?」孟遠尷尬的笑著,幾乎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孫締,祈求她放手。
不過這個時候聞堰也上來「踹」他一腳「原來孟大人還會唱曲。那還等什麼,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唱給我們的大家伙听听嘛。好東西就要一起分享,藏著掖著算什麼男人!」
「你,你,你!」孟遠咬牙切齒怒瞪著聞堰,可惡的家伙,剛才真該把他揍死。
而這個時候管家急匆匆跑來「小姐,小姐,你等等我呀。外頭不能去,小姐!」管家行動遲緩,等到他跑到門口的時候已經發現不對勁,三個人的眼神好像敵意濃濃。未免自己受到傷害,趕緊轉過身想離開這里。
孟遠快不上去把他逮了個正著,直接揪著他過來「管家,你唱曲更好听些,快給老爺和小姐唱兩嗓子,唱得好有賞。」
「啊,啊?」管家心里頭淚流滿面,這算是個什麼事,他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會唱曲,能不能不要讓他唱?管家可憐巴巴的望著孟遠,但是孟遠絲毫沒退讓,廢話,他要是同情了管家豈不是要自己唱了,到時候得有多丟臉。所以為了你們家老爺的面子,管家還是辛苦你了。
孟遠又一次沖管家眨眨眼,滿眼都是邪惡。管家沒辦法不得不忍著委屈,別別扭扭的開腔唱曲。不過孫締才不想听,畢竟一個管家唱的一點都不好听,另外,捉弄不到孟遠也沒什麼興趣了。
孫締轉過身看向聞堰「走吧,我們還是去游山玩水吧。」
孫締看也不看孟遠一眼,直接問聞堰說話,聞堰也直接忽略孟遠,帶著孫締往外走。然後孟遠一直在身後叫喊,始終不見有人應答,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孫締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看來得盡快去找夙弗幫忙,可千萬不能讓聞堰得逞。
皇宮內,夙弗從昨晚回來就一直喝的酩酊大醉,對外吩咐誰都不見,所以孟遠興沖沖跑來,不想在宮門口被宮人們阻攔了,說皇上有令誰都不見。
這下把孟遠氣壞了「我呀,我可是皇帝的鐵哥們,怎麼能算是外人!想當年我陪著他金戈鐵馬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憑什麼不讓我見皇上!你是不是故意的,假傳聖旨!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對皇上另有所圖,你想攀龍附鳳?」孟遠氣急敗壞,亂說一通說的那個太監不好意思為止。
果然太監听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腦袋都快暈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孟大人,真是不好意思,不是奴才攔著您。您說奴才一個小小的下人若是沒有皇上的聖旨怎敢攔著您。」
道理確實是有的,畢竟孟遠一直只有初入皇宮從來沒有忍阻攔他過。今日突然阻攔一定受了夙弗的旨意。不過理解歸理解,事情還是要辦的,若是理解了他就見不到夙弗了。所以孟遠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在外頭跟小太監胡鬧,胡攪蠻纏,弄得小太監不得不松口。
「孟大人別急啊,那奴才去通報一聲,看看皇上會不會改變旨意。」
「那還不快去!」孟遠催促。
小太監連忙跑進去跟夙弗稟報,誰知道醉意濃濃的夙弗最是怒火茂盛的時候,一看見小太監進來上來就是狠狠一拳,然後才大聲訓斥「你來干什麼,不是說了嗎任何人不得進來,你來是什麼意思!想看朕的笑話嗎!」
「不不不,不是的。皇,皇,皇上……」小太監結結巴巴,看到這個皇上如此凶狠更是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但是沒等小太監說完,夙弗又是猛地一腳直接把小太監踢了出去,整個人莊在門上,把門撞倒。巨大的響聲也把外頭的孟遠嚇了一跳。
「哇,你這是得罪了誰呀,竟然下如此狠手!」孟遠立刻上前攙扶小太監,小太監被打的吐血,渾身躺在倒塌的御膳房門上動彈不得。
孟遠立刻命其他宮人把小太監抬到太醫院治療,這下自己都不用通報了,門都打壞了直接就可以進去。孟遠跨過門走到里頭,發現夙弗喝的醉醺醺的,好大的一股酒味嗆人的很。
孟遠知道夙弗是真的生氣了,從方才小太監的傷勢上看,他的怒火應該不小。
「我說你別再喝了。那破玩意能干什麼用,快點想想辦法吧,一個月期限很快過去,而且我看締兒對那個聞堰好像也有好感,若是一個月之後她真的答應嫁到西域怎麼辦。我總感覺這個聞堰不是什麼好人!」孟遠很著急。
夙弗卻怒火正旺「那就讓她嫁吧。這種愚蠢的女人不讓她吃點苦頭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好。就得嫁到西域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無親無故的時候才知道這里的好。你就是太寵著她了,什麼苦都不讓她吃,才會變得這樣無法無天!」
夙弗現在一提起孫締就氣的火冒三丈,感覺壽命都會短很多。既然好心當成驢肝肺何必要管這些,就由著她去,就該吃苦頭,吃過苦頭才知道什麼人是好什麼人是壞,否則都以為騙她一樣。
「不行啊,不能這樣!她嫁過人之後就再難嫁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