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之後,孫締一直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以往的重重經歷浮現眼前,很正式,可是又有些小虛幻的樣子。對于夙弗的人品和性格越發的看不懂了。
無意中想到了孟遠,孟遠能這樣肝膽相照自然是知道對方的人品,知道是個好人才可以這樣不顧生死的為他付出。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夙弗的性格如何,從孟遠身上就可以看出一二。如果夙弗不是個好人的話孟遠就不會好的這麼徹底。他可以為了一個報恩,然後一輩子坐著這樣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夙弗一定是做過一些好事情的,而且這樁好事還是大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更應該相信人家才是,可是自己已經說了這麼多不該說的話了,該如何自救。另外,如果夙弗真的是大好人的話,前世里殺害自己的又是什麼人,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當中是否還有什麼陰謀,這個陰謀是否已經破除還是一直在繼續?
感覺太可怕了,為什麼當自己一位夙弗會是最終的大魔頭的時候,竟然還有這麼多事情沒有說明白,這也就意味著當中額呢恩遠遠還沒有解決。如果人都已經不在了的話還可以的當做只是做了一場噩夢,早就這樣結束了,但是人要是還在,那麼這場噩夢就不會結束。
所以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人就出來,而且這件事恐怕還不能跟夙弗說,即便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畢竟他不是重生的人,不會動這些的。
看來這件事還得自己處理比較好,孫締想到之前對夙弗的不好態度,決定叫白霜端著糕點過去代自己賠禮道歉一下。她則是去後宮當年前朝後妃活動的地方去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于是乎白霜去了,白霜把孫締的話都傳達給了夙弗,但是夙弗听完之後突然之間怒火中燒。一把掐住白霜的脖子,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
「所!為什麼她自己不來?他去了哪里?」
白霜當即嚇得臉色慘白,不明白夙弗為何要這樣問。難道自己送跟她送有這麼大的差別嗎,這些高點可都是皇後娘娘親自準備的,他不過是代為轉送而已,為何要無緣無故牽連自己。白霜感覺很可憐,上一次果茶的事情就連累了自己打了好幾班子,這次又連累自己,這叫什麼事嗎.
再這樣下去她要離開皇宮了,覺得宮里面太可怕了,同時也忽然明白了什麼叫做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了。這個皇上只有跟皇後娘娘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慈眉善目的,皇後娘娘已不在身邊就變得如此凶殘不講道理,簡直叫人可怕。
白霜拍著胸口,結結巴巴解釋孫締的取出。
夙弗當即就跑到後宮里尋找孫締。
這個時候的孫締一直對著後宮哪里的廢墟看得入迷,低著頭瞪大了眼楮,聖旨連泥土腐木都要問一問,看上去好像有大事要發生的樣子。
不過在這麼認真還是忍不住被夙弗嘲笑,「哈哈,小丫頭好端端的皇後不當了,什麼時候干起了這樣的活。是不是覺得太平日子太空了,所以想找一些不尋常的出來玩玩?」
「才不是呢,我這是在破案,皇上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打擾臣妾了。畢竟人命關天,皇上還是請回吧。」孫締看也沒看夙弗一樣,一直都是一本正經的在查找什麼東西,只是偶爾得空回答一下。
這樣的態度再夙弗看來那是相當的不舒服呀,畢竟自己可是一國之君又是那麼的愛她,她居然這種愛理不理的表情。該打必須大。
夙弗很不客氣的上來對著孫締的腦袋一瞧大,疼的孫締嗷嗷亂叫,更加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來搗亂的。
「我說你能不能安靜的呆會,就算不幫助我破案也不要來搗亂呀。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對我來說有多重要,麻煩那你認真一點好不好!」
「破案?你現在這麼安全還有誰想殺了你呀?說吧,是你偷了誰家的菜還是打了那個宮女,還是得罪了林公公?據我說知,在這個宮里面,除了我知道你最怕的就是林公公了吧。畢竟他是我的師傅,所以難免在宮里里頭趾高氣昂的。」
「才不是呢,我有這麼膚淺嗎?事情可比這個想象中的還要嚴肅復雜的多了!」孫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夙弗這下就更加好奇了,什麼事情還能嚴肅到這種程度,尤其是從這個丫頭嘴里說出來,在嚴肅的事情庭上都都不那麼嚴肅。
「好了好了,不跟你吵了,你倒是好好說說,什麼嚴肅的事情,說出來給我听信,我也可以幫你想想辦法。」
這件事,孫締本來是不想告訴夙弗的,畢竟整件事相當的復雜,告訴他了也不一定能有都打的幫助。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不告訴他他一定會煩死自己的。所以孫締只好長話短說,盡量將想說的話以他能听懂的方式說出來。
「你忘了,在當初天下大亂的時候。令牌可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寶貝。所以那個時候就有很多人來殺我在我出嫁的路上也是埋伏了不少的殺手。這件事一直都沒有查清楚,事情過去了好久好久,我一直以為是你干的。畢竟當時你也是想要得到令牌的嗎。可是昨日你說的那番話讓我相信,你不會殺人,你夙弗從來沒有殺過人。所以既然那個人起了殺星就意味著不是你。那麼這件事不得不引起了我的關注,如果不是你的話會是誰,難道是宜兒,還是另有別人?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到現在還想不好究竟是誰在策劃這一切。難道還有什麼勢力是至今都沒有暴露出來的嗎?」。
孫締看著夙弗,一本正經的問。
夙弗听了之後也陷入沉思,感覺這件事情非常的不可思議。
「令牌的事情,只有我們這些知道原因的人才會知道這塊令牌背後根本就沒有什麼軍隊。不過是你祖母送給孟遠的一種信物。但是這件事知道的人畢竟不多,而且當年搶奪令牌的人也很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