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命丸一反常態的在報紙上,刊登了一則有關私塾事件的道歉。
文章幾乎佔據了報紙的整個第一版面。
使整個幻想鄉都鬧得沸沸揚揚的了。
人間之里那邊怎麼再度八卦,不說。
現在即使是遠在郊外的竹林里也開始听到了各種傳言。
郁郁蔥蔥的竹林里,寧靜致遠。
與熱熱鬧鬧的人間之里不同,這里充滿了寧靜。
「那麼,謝謝。」
在那深處,佇立在茂密竹林中的廣大的日式建築。
那就是有名的永遠亭。
很多兔子一樣的妖怪在這里作為幫工或者僕人工作。
他們工作的對象,自然是那位幻想鄉第一名名醫……同時也是幻想鄉中有名的強者——月之頭腦的八意永琳。
「……至此是我射命丸文最真誠的歉意麼……哼。」
在配置靈藥的空隙,也能流暢輕松的閱讀著長篇大論的文文日報。
「呼~哼,呼~哼,今天的份就差不多這樣吧……呼∼……哎呀,這樣的話,天狗的對他道歉的妥協,會被不少人認為是剛到這里的示威吧,不出所料的話,今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上門‘請教’他吧。呵呵,听說道場最近要開張了?這樣的話,我都忍不住要去踢館了喔?劍客先生……」
把報紙折疊好後,永琳一邊自言自語的,一邊朝研究室的看去。
門外是一個尷尬保持著敲門動作的兔子妖怪。
但是樣子和竹林其他的兔妖稍有不同。
「鈴仙,有什麼要事嗎?」。
「師傅∼。公主叫你哦∼」
「好吧好吧。現在就去了。」
永琳把門打開從研究室里出來,到走廊里,看著她的弟子的鈴仙……
鈴仙•優曇華院•因幡。
然後伸開雙手,幫助衣衫凌亂的弟子整理衣服。
「你也在我這呆了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是這樣毛毛躁躁?」
「是~我知道了師傅。」
幫她穿上了干淨的外套,並緊緊地勒緊了領帶。
認真嚴肅的告誡她下不為例。
嘛……估計也不大可能吧。
鈴仙頭上有著標志性性的兔子耳朵,那是特別的通信機,對她觀測人間之里一些病人使用的藥效有用。
最初也是這個理由將她收為弟子的,精心訓練一下沒準成為一個好幫手。
性格上還是不構成穩這點,讓她傷透了腦筋。
哪天試試看做一下類似的藥吧?
這樣想著的八意永玲,突然讓鈴仙驟然一寒。
怎麼突然冷起來了?
「在磨蹭什麼,鈴仙?再不快點,公主大人要鬧脾氣了哦」
「啊!知道了!現在來了!」
朝著永琳房子的起居室走去,永遠亭年輕的少主。
外表漂亮的像精致的人偶一樣。
正坐在巧克力色的褥墊上。
事實上,她有著像洋女圭女圭一樣精巧的五官,像雪一樣白的肌膚,黑色的長頭發宛如雪原上的墨滴。
那個人的名字是蓬萊山輝夜︰
與那個傳說中的輝夜同名。
具體什麼關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公主大人,您叫我嗎?」。
「嗯。我確實在呼喚你。今天早上,天狗的報紙,你讀過了嗎?」。
「是。剛才看了。」
「哼哼哼。有趣的外來人。無論如何都想叫到這里親眼目睹一下啊」
「真少見啊。戲弄那麼多求婚的男人的公主大人也有心動的一天嗎?」。
「哎呀,遺憾。妾只是厭惡他們那種程度的覺悟而已。
但是,這個外來人與追求妾,想要訂婚的俗人究竟有什麼不同呢?
有點無聊地,突然想到這個而已。
永琳,這次往人類送藥的時候,順帶把他邀請到永遠亭來吧。
或許,對方也會主動過來呢但是……呵呵」
輝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用和服的袖子遮住嘴,孩子氣的笑了。
「確實,普通的外來人讓天狗道歉之類的……」
「長壽的話就是好啊,偶爾也會有這樣有趣的人出現。
伐竹翁也是,藤原的女兒是……永琳也明白的吧,這種心情?」
「是」
「真期待啊。他來到永遠亭那天……」
是……這樣的嗎?
一旁的八意永玲听到這句話,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過去,她的為數不多的友人。
現在她也仍然敬佩的人。
一襲青衫,一把劍。
即便過了那麼久,也仍然沒有忘記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和他柔弱身軀背後的千萬大軍。
那個夜晚,只身一人,沖向軍隊的夜晚。
他還記得嗎?
搖了搖頭。
總之,她八意永琳,也在期待這,時隔多年的再會。
大概已經不記得我了吧?
畢竟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了。
想到當時他愚蠢狼狽的樣子,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微笑。
誤解了永琳心情的輝夜,揮著手,笑著說著。
「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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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來沒有更新的,說好的明天再說的。
反復的看著十萬無節操的推書,個人太感動了。
于是就寫下了這一章,當做幕間就行了。
正式的開始從明天開始。
不過也很重要哦,這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