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準備在春晚時寫出十萬字來,如果總點擊能過3000,推薦能過45的話……(攤手望天)
PS2︰對于在評書區罵我的吉跋一貓,我只想對你說︰呵呵,既然你嫌我寫的慢。那麼你又能寫的有多快!你又算什麼東西!嫌魯氣寫的差,你又有什麼資格去這麼評論!你連動筆寫的勇氣都沒有,你算什麼東西又有什麼資格來評論別人!!若你覺我寫的差你可以不看。我又沒強求你來看。你說魯氣是托兒,那麼你是指所有被魯氣頂過人寫的都不好嗎!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評論別人!!!
————————————正文—————————————
「啊!想起來了!」
突然間,蓬萊山輝夜猛然一拍手「妾身記得永琳的藥房里好像有一瓶可以改變發色的藥劑!」
說完,不等近月反應過來,輝夜便跑了出去。
(一瓶藥劑就已經把我折磨的夠慘的了,現在還要再來一瓶?)
一想到之前自己被人強灌了那瓶自然藥劑後出現的癥狀,近月就覺得渾身冰涼。
還等什麼,趕快逃啊!
但還沒等近月有所動作,蓬萊山輝夜便拿著一瓶黑色的藥劑和一件華服旋風一般地跑了回來。
「來,近月乖,快把這瓶藥劑喝下去~」
手里拿著藥劑,輝夜一臉用棒棒糖誘拐小蘿莉的怪蜀黍的表情**道。
「不要!」
之前那瓶自然藥劑的副作用給近月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深了,所以現在近月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再踫藥劑了。她拼命的向後躲著,但無法動彈的身體令她什麼也做不了,掙扎之下,近月不禁沒能跑掉,反而還被輝夜看出了破綻。
「看起來你似乎動不了啊。」
玩味的看著想要逃走卻無法動彈的近月,蓬萊山輝夜露出了一絲壞笑「既然如此,那就讓妾身來喂你吧。」
「等等……唔……唔……咕嘟。」
不等近月拒絕,輝夜便按住近月對其強灌藥劑。
「……唔……咕嘟……咳咳咳……」
被藥劑嗆到的近月用力咳嗽著,她一邊咳嗽著一邊問道「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自然是改變發色的藥劑了。」
撩起近月的一絲秀發,輝夜滿意的說道「看上去藥劑的效果很好呢。」
經輝夜一提醒,近月才發現,自己原本銀色的頭發,現在已經和輝夜一樣是黑色了。
「還差一點呢。」
舉起手中的華服,輝夜看著正驚異于自己發色的近月露出了一絲壞笑「你是自己把這件華服換上呢,還是讓妾身來幫你換呢?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吧。」
「哪一個都不要!」
一听到輝夜要給自己換衣服,近月的臉瞬間就紅了。換裝play什麼的……最討厭了!!!
「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坦率!」
看著扭捏的近月,輝夜佯裝嘆了一口氣「嘛……既然你不願意月兌衣服,那就我來吧!」
「……」喂喂喂!我還沒決定呢!
沒等近月有反應,輝夜就嫻熟的把近月的女僕裝給解了下來,直把近月給嚇了一跳,拼命地掙扎起來。「輝夜你干什麼哇!」
「當然是提高效率了!」近月的反應沒有絲毫的作用,反倒讓輝夜雙眼放光的逼了上來,直接把近月給壓倒在病床上,干淨利落的生剝起了近月的女僕裝。喂!喂!輝夜你是專門做這樣的事情嗎啊喂!
輝夜你不能這樣……」已經沒臉見人了……
「嗯,這樣就沒問題了。」
看著被換上華服的近月,輝夜滿意的說道「這樣一來,就絕對沒有人能夠認出我們兩個的身份了。」
以少女和輝夜目前的外貌和服飾來看,除非她們自己承認,否則絕對沒有人能夠從外表認出少女和蓬萊山輝夜兩人的真實身份。
「噠……噠……」
走廊里傳來腳步聲,听見了腳步聲,輝夜立刻躲到床底下,同時也沒忘幫少女蓋好被子。
喂!你躲起來了我怎麼辦?
不等近月想好對策,病房的門便緩緩打開了,兔耳少女鈴仙端著一碗藥劑走了進來。
「近月,這是你晚上要喝的……啊!公主殿下,你怎麼……」
嚓——
看到躺在病床的「蓬萊山輝夜」,鈴仙頓時嚇得坐在地上,手中的藥碗也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噗哈哈哈!!」
一陣不和諧的笑聲從床底下傳來,高貴的月之公主——蓬萊山輝夜毫無形象的從病床下面滾了出來。此時的她正捂著肚子笑的滿地打滾,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啊,公主殿下……這、這……」
看著捂著肚子笑的滿地打滾的蓬萊山輝夜,又看著躺在病床的「蓬萊山輝夜」,鈴仙頓時懵了。
「鈴仙,我是近月啊。」
看著被嚇懵了的鈴仙,近月一臉無奈的解釋道「躺在地上的那個才是公主……額、公主?!」
直到此時,近月才反應過來鈴仙說的話。
「對喔。」
輝夜一邊笑一邊擦干眼角的淚痕,道「近月你听說過《竹取物語》嗎?」。
「《竹取物語》?」突然被輝夜沒頭沒腦的一問,近月下意識的說道「竹取公主的故事嗎?」。
「難道說!」
近月想到了什麼似的,震驚的看著輝夜。
竹取公主,又名……輝夜姬……
「沒錯呢。」
看著震驚的近月,輝夜輕笑著說出了答案「所以說妾身並沒有騙你,妾身確實乃月之公主。」
近月真的被震驚了。真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輝夜竟然是竹取公主。
雖然說幻想鄉是一個充滿幻想與非現實的的地方,但是真的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見到那本應只是在通話中才存在的公主。
輝夜看著近月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不經一陣得意,想了想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妾身是月之公主了……」
「……所以就給妾身乖乖的留下來陪妾身吧!」
說著,輝夜就如同餓狼一般的朝近月撲了過來。
「救命啊!」
在慣性的的作用下,近月被輝夜從病床上直接撲了下去,隨後兩人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撞穿了隔壁的房間……
「公主你又在干什麼?」
一身半紅半紫的衣服,八意永琳手持著一把手術刀問道。
「救命啊……」
被蓬萊山輝夜壓在身下,近月虛弱的向八意永琳求救。
「嗯?你的頭發的顏色怎麼變了?」
撩起近月的頭發,八意永琳饒有興趣的說道「這個……似乎是藥劑產生的效果啊」
「是輝夜給我強灌了一瓶藥劑……」少女解釋中……
「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听完了近月的描述,八意永琳略帶尷尬的說道「你說的那瓶藥劑,應該是我制作的染發藥劑。但那瓶藥劑最後因為一些原因失敗了,導致其出現了一個副作用。」
「又、又是什、什麼副作用。」
一想到之前自己被人強灌了那瓶自然藥劑後出現的癥狀,近月就覺得渾身冰涼。
「別擔心,這瓶藥劑的副作用沒什麼。」
看著近月慘白的臉,八意永琳略帶尷尬的笑道「這瓶藥劑的副作用就是你發色以後會永遠保持現在的樣子,永遠都變不回去。」
「呼~」
听到八意永琳這麼說,近月不禁松了一口氣。
「既然你沒事……」
一把將近月從地面上拉起來。輝夜兩眼放光的說道「那就繼續陪妾身吧!」
「救命啊啊啊啊!!!!!!!!!」
「吶,永琳。」
不顧近月的掙扎將她抱在懷里,輝夜朝著八意永琳問道「近月到底是什麼問題導致她現在動不了?」
「是我研制的最新藥物……」少女(大媽)解釋中……
「挺有意思的藥劑啊……」
這麼說著,輝夜略有所思的說道「永琳,下次我和火雞打完後,也讓我試試這種藥劑吧。」
「喔?公主也想幫助我試藥嗎?當然沒問題!」
八意永琳高興地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輝夜眼里冒出的精光。
(未完待續)
在此埋個伏筆,如果我以後有機會把它挖出來的話(攤手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