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伙還真給我把大門炸開了啊!」
近月看著靈夢,一臉崩潰的說道。
雖然成功的突入了幽冥,可是近月絲毫沒有覺得歡欣雀躍。因為魔理沙的一番行為實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中。
她壓根沒想到魔理沙會突然扔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將幽冥之門給炸個粉碎……
「你很驚訝嗎?近月。」
另一方面,魔理沙沒有理會近月那五味陳雜的神色,而是戲謔的輕笑了起來。
「廢話!我當然驚訝了!誰會想到你抬手就炸了大門啊————」
「————原來如此,這話你一定要跟帕秋莉說說。我想她一定會比你更驚訝。」
「呃……」
近月立刻變得啞口無言起來。
魔理沙的行為的確讓人惱火,不過她說的事實卻有著][].[].[]不可動搖的沉重感,叫近月沒有反駁的余地。
當然,近月的言語根本無法讓魔理沙有所動搖。因為對于已經毀壞的東西,魔理沙是不會去在意的。況且、就算事後有人找她賠償,她也可以會以「等我死後再賠償」為借口推月兌掉。
「可以的話我也想用溫柔一點的辦法進去……不過、我不認為異變的元凶會很客氣的請咱們大搖大擺地進去。」
「雖然我很想對你說的話表示認同,不過這種挫敗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不過是錯覺、無視就好了。」
不,我想那不是。」
對于魔理沙張口就把自己的糾結用一句錯覺來詮釋的行為、近月想也沒想就否定了。
不過、她也沒打算在這件事糾纏下去。
「但是、無所謂了。反正,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前進、然後打倒真凶。」
調試了一下手鐲,近月說道。
「…………」
听到這番讓人打從心底里感到振奮的發言、魔理沙無言的看了眼身旁的少女。
「你又怎麼了?」
「不、也沒什麼啦……」
近月打量著四周、用一種隱約透出失望的口氣說道。
「就是感覺冥界好普通的啊。」
誠如近月所言,此刻展現在二人眼前的幽冥,實在沒有什麼特別讓人印象深刻的人地方。
除了陰沉的天空和不時飄來的櫻花瓣外和外界再沒有任何的區別—————事實上、就算是這兩個要素也是外界常有的。
听到近月那可以听出失望之情的感慨,魔理沙不由啞然失笑。
「那麼、在你眼中原本的幽冥應該是何種樣子呢?難不成是有許多痛苦的靈魂在天空中到處飄蕩嗎?」。
「唔……第一次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不就是那個樣子的嘛……」
近月為難的撅起了嘴巴。
其實魔理沙所描述的場景,正是她想象中的冥界。只是從現在魔理沙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來看、事實和想象的確有著不可忽視的差距。
然而、正因如此、近月就更不好意思在魔理沙面前承認自己確實曾經有著如此不切實際的遐想。所以她只好含混的糊弄過去。
「近月你第一次看到我們的靈魂的時候那是地獄、可不是冥界啊。」
「什麼冥界,地獄!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你還解不解決異變了?!就在這里說些有的沒的!」
似乎惱羞成怒的近月頓時義正嚴辭的對魔理沙發出了咆哮。如果忽視她臉頰上那怎麼也無法忽視的紅暈的話……那麼姑且還算能讓人信服。
「當然是要解決……不過在那之前,在沒解決那家伙之前,著急也沒什麼用啊。」
說著,魔理沙的嘴角泛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啥?什麼那家伙?那家伙是誰啊?」
「不就在眼前了嗎?」。
魔理沙的反問終于讓近月的視線從她身上挪開,轉向了正前方。
……說起來、炸毀幽冥之門後,二人就來到了一條向上延伸的階梯。不過讓人抓狂的是這階梯似乎完全看不到盡頭,無止境的向上延伸著。
萬幸這也在只是「似乎」,現在二人終于看到了階梯的最上端,還有在那盡頭屹立著的身影。
近月的眼力尚算不錯,所以看清了那個身影。
那是個年輕的女孩,年歲與自己相差仿佛,只是漂浮在起四周的靈體又在宣告她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單純。近月有理由相信這個女孩會是自己的敵人。
因為若非如此,她的眼神就不會如此的銳利、沉靜。那是瞄準了獵物的眼神。
來到了階梯的頂端,魔理沙和近月都停下了飛行的身形。因為那女孩一動不動的擋在了二人的身下,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一般來說,這種時候要做的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因為女孩的意圖也很明顯,就是阻止她們的道路、那麼照理來說、近月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讓自己的魔彈開始瘋狂傾瀉了才對。
「我在上次宴會時見過你吧?」
注視著一襲綠衫的銀發少女,近月詢問道。
這不是錯覺、少女那清秀的面孔眼熟的很、絕對是在博麗神社見過的面孔。近月對此還有印象,只是現在看來,她的忘性也挺大。「你是……那個誰來著?」
已經被放逐到記憶角落中的名字就要月兌口而出,卻又在最後一刻沉回了記憶深處,這讓近月深感不快,可她對此又毫無辦法。
「她就是那個………………誰來著……?」
一旁的魔理沙想要幫近月化解了尷尬。但令人尷尬的是……她也一時想不起來這個少女叫什麼了。
「……………………」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妖夢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回白玉樓洗洗睡了的想法。
「喔!!對了她是魂魄妖夢,是白玉樓的庭師。」
一拍腦袋,魔理沙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