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玻璃房,是咱們家的嗎?」。林筱筱很自然地說出咱們家這三個字人讓閆朗的心情變得很好,他喜歡這些親昵如一體的稱呼,如咱們。
「是,怎麼了?」
「里面我記得有玫瑰花,那有紅玫瑰嗎?」。那天晚上只顧著看螢火蟲了,他們沒有開燈,自然也就看不清花的顏色。
從那之後林筱筱也沒有再上去過,現在卻突然提起……閆朗挑了下眉,「有紅玫瑰。」
林筱筱聞言松了口氣,雙手合十做拜托狀。
「那能讓我剪一些玫瑰花嗎?」。
「當然。」閆朗被她逗樂了,「我的東西都是屬于你的,只是一些玫瑰花而已。」閆朗模模她的頭發,確認沒有滴水了,便把潮濕的毛巾拿到一旁,林筱筱亦步亦趨地跟上,
「不。」林筱筱笑得眉眼彎彎,她握住閆朗的手,柔聲道︰「那是你的心意,並不是東西。但就是因為是很有心意的東西,所以我想送給于媽。」林筱筱看著閆朗,清澈的目光中盛滿了愛和感恩。
從她柔聲細語的跟他商量要送玫瑰花給于媽開始,閆朗就覺得自己的心都被這個丫頭填滿了。
林筱筱雖然沒有經常去看玫瑰花,但她卻明白、也很珍惜這份心意。
這就足夠了。
第二天林筱筱特意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先到樓上的花房剪了一大捧玫瑰花,用牛皮紙包好,便去了于媽的別墅。以前,她跟于媽在澳洲的時候,一直靠著經營花店為生,一想到自己成婚以後,于媽和老漢特就會回到澳洲,她不禁心里有些悵然若失。如今她能做的就是于媽還在A市的時候抽出時間多陪陪她,讓她高興。雖然這一切都彌補不了這20多年對她的養育之恩,她依然記得紅玫瑰是于媽最喜歡的花,沒有之一。
「我的好媽媽,鮮花配美人兒,送您。」
一大捧玫瑰花還帶著露珠兒,看起來新鮮,聞起來花香醉人,于媽低頭看著懷里的花束,又看身邊笑盈盈的林筱筱,眼眶不禁紅了下,但嘴上她卻還不服軟,道︰「就你嘴貧,我哪里還是美人啊!」
「不,你在我這里永遠是最美的。」老漢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的說著。
「你們倆簡直了……」惹得于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晚上的時候閆朗下班也趕了過來。正好吃完飯,老漢特提議一起出去散散步,一家人就浩浩蕩蕩地出了門,準備在別墅區的花園附近溜達溜達。
于媽她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老漢特和閆朗,確定他們沒有注意這邊,就小聲問道︰「筱筱啊,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啊?」
這還是于媽第一次跟她談起這個事兒,林筱筱頗有些不自在的,「過陣子再說,這不婚還沒結嗎?」。之前她和閆朗商量過,既然身體沒毛病能生的話,也不急于一時,畢竟結婚之後還要度蜜月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蜜月旅行回來以後再要也不遲。
「什麼沒結?!」于媽不滿地拍了林筱筱的手臂一下,力道還不小,林筱筱頓時垮下臉來,看著于媽的眼神都帶著指控︰「于媽,你是不是已經習慣沒我的日子了,最近我突然頻繁出現在你眼前是不是已經不待見我了?」
「別撒嬌,說正事兒呢,你跟小閆年紀都不小了,也別學人家避孕,該生孩子就生了。」
看于媽語重心長的樣子,林筱筱也不想讓老人家擔心,就實話實說︰「我知道的,已經排在我們的日程上了,您就別再擔心了好嗎?我們也是有計劃的。」
「計劃也趕不上變化快,孩子早點生比較好。」看著林筱筱無動于衷的樣子,她又接著說道︰「小閆那麼優秀,家世也好,你不抓緊點小心被別人搶走。」
林筱筱是真的沒想到于媽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媽啊,難道老漢特讓你有了危機感?」
「你這個死丫頭,還會調侃你于媽我了?」于媽庠裝生氣要打林筱筱。
林筱筱趕緊求饒,然後很認真的說道︰「要是閆朗那麼容易被別的女人搶走,我應該慶幸。畢竟會被勾搭走的早晚會被勾搭走,不會被誘惑的永遠不會被誘惑。」
在這一點上林筱筱很相信閆朗,更重要的是,她只會因為愛生一個寶寶,而不是為了去綁住一個男人。
那樣的女人太可悲了,而且有了孩子被綁住的真的是男人嗎?
恐怕到時候無法離開的那個反倒是女人。
「男人再不為所動,也要身邊的女人好好表現,傻閨女,感情是要培養的,要好好的呵護,愛護,知道嗎?」。
想著于媽為自己著想盼著她幸福,林筱筱的心里止不住的溢滿了感動。雖然父母早逝的她,但從來不曾覺得被缺少關愛,因為她有一個傾盡所有來愛她的「于媽」。
「媽,我一定會好好生活的,您也一定要幸福。」林筱筱眼眶有些微紅,情難自已。
「傻孩子,我們都會幸福的。調整一下情緒,咱們該回去了。免得讓閆朗看見好擔心你了。」
夜色漸深,但這個城市依舊燈火通明,站在高樓上俯瞰著一切時,總讓黎澤有種一切都在腳下的感覺。
很迷人的感覺。
「介意我跟你作伴嗎?」。
慵懶迷人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裴慶娜長發半濕,穿著米色及地浴袍緩步走了過來,走近了才會發現,原來浴袍只是隨意地裹在身上,領口的縫隙一直延伸到小月復,豐滿的****大半都露在外面,顯得她性感又野性。
裴慶娜在黎澤的面前站定,很自然地把酒杯遞了過去,那鮮紅的指甲比紅酒更加魅惑。穿著同款浴袍的黎澤看了裴慶娜一眼,突然摟住她的腰,把她帶到懷里。沒有言語直接親吻了上去,裴慶娜也熱烈地回應著。兩個人像是發情了的野獸一樣,糾纏在一起。
這周圍並沒有其他的高樓,所以他們並不擔心什麼,浴袍散開在地上,糾纏的人影在夜色下朦朧地若隱若現……(未完待續。).